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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赶快打开房门让他进来,然后打开柜子拿了一点酒,“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方若蘅看着那个酒,“梅子清酒?我可否尝上一点?”苏木拿了两个酒杯,“当然可以。”
两个人举杯畅饮,梅子清酒独特的香味在屋子里蔓延,方若蘅灌了一杯进肚,梅子清酒划过他的喉咙,方若蘅咳了一声,又喝了一口,梅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苏木,你说什么是爱呢?”方若蘅有感而发。苏木听到这个问题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方若蘅啊方若蘅,没想到他也不会被这个问题困扰。
“爱这个东西,你捉摸不透,爱既是盔甲,也是软肋。”苏木喝了一口梅子酒,拿了一个洗好的青梅咔嚓咔嚓的咬着。
爱既是盔甲,也是软肋?
这话是什么意思,爱不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么?于是方若蘅不解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木问她,“你喜欢白苏不假对吧。”方若蘅被人戳破了心中所想,点头承认。
“那就对了,爱对于你而言,你会为了白苏去拼尽全力,这时候爱就是盔甲,可只有白苏才会是你的软肋,不是吗?”苏木揶揄着他。
方若蘅把他的话斟酌了一番,苏木这个人,说话竟然还很有深度,仔细想来也是有一翻道理的,“苏木,没想到你说话也很有道理。”方若蘅又灌了一大口酒。
“当然,爱呀,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着实存在着,我爱傒囊,你爱白苏,不假对吧。”
方若蘅点头赞同,“此话不假。”
“那你可知道,我爱傒囊和你爱白苏一样啊,你爱她舍不得她,我也是啊,可你们……”苏木有些醉了,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们不让我见她,我爱她啊,你可知道我爱她啊。”
方若蘅倒是没醉,可他现在看着这个卑微的为爱所困的人,心里不禁起了涟漪。
“方若蘅!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苏木看着他,“我给你跪下求你可以么?”苏木刚要下跪,方若蘅把他拉起来训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做什么?!”
苏木冷笑一下,“说什么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明明……只要傒囊回来就好了。”他苦着脸叹气。
“苏木,我想你明白的。”方若蘅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梅子的清香越到后面越浓郁,方若蘅灌了一口,舌尖扫过口腔里的梅香。
“你们都说我明白!我不明白!我只想要和傒囊在一起……傒囊……”苏木喝的太多撒了酒疯,他头发乱糟糟的,屋子也变得乱七八糟,和刚才那个斯文又冷静的人仿佛完全不一样了。
“方若蘅……”苏木的嗓子沙哑极了,他又灌了一口酒,“你让傒囊回来……让她回来好不好?”
方若蘅摇了摇头,苏木把剩余不多的酒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要和傒囊在一起过着普通的夫妻生活而已。”苏木倒在地上悲痛欲绝。
方若蘅把他固定起来,告诉了他真相,“你知道为什么傒囊不可能回来和你在一起么?因为啊……她入了诡卷了……”
苏木惊讶的看着他,“不可能!这不可能!”苏木崩溃了,但他被固定住已经动弹不得,他看着方若蘅想知道更多。
“傒囊不久前就入了诡卷的木卷了,所以……”方若蘅认真的看着他说,“傒囊不可能和你过着夫妻的生活了。”
方若蘅直起身子把他解开,“谢谢款待,酒很香。”苏木呆滞的蹲坐在地上,方若蘅就这么安静的走了,像是没有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