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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变成什么样子,变好还是变坏就不好说了,那是概率问题,而镇必武明白,他现在遇到的便是类似问题,第二分神的性格改变是环境一样润物细无声的,他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点点转变性格。
他让阿瓦尔时时刻刻记录他的言行,让他好不断矫正自己,又走了几步,镇必武问道:“燕孤城,下葬了吗?”
“我都安排好了。”
已经几乎完全消耗夜之种力量的燕孤城,早在两个多月前镇必武苏醒的时候,便已经虚弱到无法再生自己的四肢,两个月过去,他的状态越发不佳,终于在前些天走到生命的尽头,虽然夜之种提高远超常人数百倍的生命力,但终究不是无限的。
镇必武一手搭在阿瓦尔的肩膀上说道:“走吧!”
………………………………
京城南郊,一座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农庄内……
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农户,花匠,下人,丫鬟,但有高手在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农户臂膀有力、坚实、花匠的双眼有神,气势沉凝,就连随随便便一个下人或者丫鬟,都是步走龙蛇,目露精光,超乎所以的强悍,便是在这座农庄的地下室,一个萧索的背影正坐在桌子旁,不断往嘴里灌着一壶壶酒,他的表情有些呆滞,脸色苍白而消瘦,浑身上下都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似乎许多天没有洗澡。
正是这段时间来一直东躲西藏的曹胜!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因为这段时间镇必武给他的压力太大,知道镇必武于抱天山一战后再次出现的那一天,他几乎两天两夜没有睡着,之后一次次的逃难,听着一名接着一名的高手被镇必武杀死,他的精神压力也一天比一天更大。
突然,地下室的石门响起,曹胜紧张的站起来,脸上露出有些神经质的表情,身体不断朝着墙角退去:“谁!”
“少爷。”
一名管事走到房内:“我是来送饭的。”
曹胜吐出一口气:“怎么样?抓到镇必武了没?”
管事看了看曹胜,没有说话。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去通知父王,让他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少爷……”
下人的话说到一半,整个身体突然停住,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事实上不只是他,整个农庄内除曹胜外,其他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化为静止,如同木偶般一动未动,两名男子一前一后突兀出现在曹胜面前,正是阿瓦尔和镇必武。
眼泪、汗水、鼻涕一同从曹胜脸上流出,他想要说话,想要动作,但是不断抖动的身体,却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想跑?”镇必武笑了笑。
曹胜艰难的点点头:“放了我好不好,我父王还有那狗皇帝躲在哪里,我都可以告诉你,他们很疼我的,我可以帮你把他们引出来,青月丘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失踪,真的不是我干的,求求你放我了吧!”
“跑吧!”
镇必武看着对方呆呆的样子,接着说道:“不跑?那我可就动手了。”
“啊!!”
似乎反应过来,伴随着疯狂的尖叫,曹胜立刻飞奔出去。
瞥了一眼对方的背影,阿瓦尔提醒道:“大人,如此玩弄猎物,这可不像您平时的作风。”
镇必武愣了愣,稍稍揉动一下脸庞,重新变成冰山般的表情:“你说的很对,的确不是我平时的作风。”
与此同时,曹胜几乎发动身上一切能用来加速的法宝,整个人笼罩着一片五彩光华,已经来到农场外,整个人跌跌撞撞,摔倒又不断爬起来,同时嘴里大声呼救着,但一路上不论他怎么呼叫,怎么大喊,都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来人啊!”
“来人救命啊!”
曹胜的脸上几乎鼻涕眼泪水胡在一起,整个人疯狂大喊的时候,突然又停下来,因为镇必武和阿瓦尔已经再次闪现到他面前,曹胜跪了下来:“求求你……”
噗嗤一声,一把长刀从曹胜背后窜出,直接将他的脑袋一刀两断,甚至连表情都来不及变化,出手者是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身材好的足以让男人眼直,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蛋,更是和火爆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反差,一脚将曹胜的脑袋踢到镇必武脚下,接着又将腰间绑着的头颅同样甩过去。
镇必武低头看了看,正是之前和她谈话的那名军装女子,对方的眼中似乎仍旧残留着强烈的不信以及怨恨,难以相信上层就这么将自己给牺牲掉。
杀了这个女人,来讨好我?还是说本来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用来牺牲的棋子?
思索间……镇必武看向前方。
眼前的女人道:“她不懂事,得罪门主,自然应该受死。”
镇必武淡淡道:“你又是哪方面的人?”
“和门主相比,我不过是无名小卒而已。”
女人一震刀身,已经将刀刃上的血迹洒在地上,收刀回鞘,缓缓说道:“十里外凉山,太子殿下和国师、玉亲王有请,还请门主前往一聚。”
半个小时后,凉山山峰上……
各个山脚、路口,到处都是大齐的皇宫禁卫把手,凉山山峰凉亭处,五百米内却看不到任何禁卫的身影,只因为这里已经是不需要保护的地方,因为天下间最强大的人物便在这里,而他所在之处,便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一名神情萎靡的老者,被两名军士压上凉亭。
老者看见凉亭里的人,便来了精神,双目一瞪说道:“逆子,你疯了吗?”
他起身看向太子身后的两人,怒道:“皇弟,国师,你们两,也要帮着这逆子?”
看到沉默以对的两人,他沉默一会,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终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只是不知道这整个天下,还有多少人是你的人呢?”
“天下?”
太子笑道:“父皇心中真的有天下?如今天下烽烟四起,内外交困,父皇却还沉迷于歧黄练气之术,炼制丹药,妄图长生不死,置国家于社稷不顾,何况……”
说话间,太子身上已经冒出丝丝杀气:“瑞山、东洲两案,绝非明君所为,这个国家不能在如此糜烂下去了。”
说着,他抱拳道:“请父皇为天下舍命!”
太子身后,玉亲王和国师也半跪下来:“请陛下为天下舍命。”
男人看着眼前的三人,低声笑起来,越笑越厉害,甚至最后笑得直不起腰来,听到世间最有趣的笑话。
“哈哈哈哈,什么是天下。”
他手一挥,恶狠狠瞪着眼前的太子:“朕便是天下,朕乃天命所归,真龙天子,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怎么用,想要怎么玩,难道还需要你们来批准?为了朕的生命,别说区区一个东洲,就是牺牲整个中洲,整个中原又怎么样?只要朕还活着,天下便存在,这便是帝王之道。”
他指着太子道:“逆子,我本以为你既然逼宫,便是早看明白这一切,想不到还是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臭不可闻。”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说话间,太子缓缓抽出腰间长剑:“东周和北魏数百载基业,岂可毁于一旦。”
“对,杀了我,胜者为王败者寇,杀了我,你便登基为王。”
太子目光越发阴寒,持剑一步步走向老者,突然一剑刺出,剑光如水银泄地,包裹老者的身体,但片刻后,老者睁开眼睛:“为什么?”
“父王的命自然不能由我来取。”
太子笑了笑,如同春风拂过大地:“儿臣可还要做千古明君,怎么能有这种污点。”
“带下去。”
说话间,两名军士已经冲上来,一左一右拿住老者,将对方拖下去。
“逆子,你这个畜生,你今天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你谋朝篡位,不得好死!”
“呵呵,父王,你现在武功道术全无,太冲殿上,中枢省一半大臣站在我这里,禁军,天枢禁卫,天武院,镇北、镇南二军都已经归我门下,你告诉我,你拿什么和我斗?这个天下,是你自己拱手让出来的。”
………………………………
十分钟后,光影变化间,镇必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凉亭外。
凉厅内,两名男子站立一旁,一名身穿明黄色长袍,头戴紫金冠,身材雄壮的男子正坐于凉亭一脚,手中拿着酒壶,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凉山风光,他的实力看上去远远不如身旁的两位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所在之处似乎就已经成为了世界的中心,让人忍不住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镇必武的出现似乎也没有引起凉亭中三人的变化,只是男子哈哈一笑,看着眼前的山峰说道:“天下十八名山,三十二幽谷,还是这凉山最得吾心,雄壮秀丽,气吞山河,不知镇门主以为如何?”
“小土坑而已。”
镇必武走到凉亭外,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就是太子?”
“正是在下。”
被称为太子的男人站起来,走到镇必武面前:“不知阁下杀完想要杀的人吗?说实话国家腐败,朝廷中贪官污吏,尸位素餐之辈多不胜数,阁下就算不出手,我恐怕也忍不住多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