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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沁见宋青书的脸都要绿了,这才收回目光,心里还为人家叹息了两声,嗯,看在这么有缘分的份上,要不要到时候去汉水边搞一下破坏呢。她倒要看看没了什么鬼的喂饭之恩,张无忌还会不会去招惹周芷若。媳妇么,一个就够了,干嘛还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徘徊半月之后,见张无忌脱离了生命危险,叶沁这才拜别了打起精神来应对她的殷素素,带着殷无禄一行人往东去。
……
东归路上又多了两个人,正是与殷无禄齐名的另两位,殷无福和殷无寿,二老正是完成了殷天正交待的任务,特意等着护送叶沁一同回去的。
叶沁也感其情,道谢了一番。经过武当山一事,所谓谢逊下落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但凡有些本事的,都想出海碰碰运气,这有了相同目标,难免就有摩擦,江湖人解决摩擦的方式往往就是打打杀杀,所以武林中又乱了起来,这倒是叶沁始料未及的。
留住了殷素素的性命,却使得无数人卷进此事丢了命,叶沁也不知是否正确,不过,人都有私心,终究殷素素与她有牵连,那些人却与她不相识,若不是起了贪欲,也不会无辜殒命,所以她感叹两句也就放下了。
若正道人知晓叶沁想法必是要说她骨子里凉薄的,然而殷无禄等人却丝毫不觉得叶沁这样想有错,在他们看来,那些死的人都是死有余辜,想想都是要死人,死了一百个外人也比自家姑娘死了要好。这种想法跟不地道也很不善良,却是他们真实的想法。
对此,叶沁也没有多说什么,天鹰教上下的价值观世界观大都是如此,甚至还有更加奇诡狭隘的,想要纠正到常人的水准,怕也是难得很。叶沁早想做出改变,陈述利弊,奈何太过年幼,大人们也不过都当作是小孩子心地太过太真纯善,并不当一回事,耳濡目染下来,连她自个儿也不像刚来时那般了。
不提这些,却说三老正一边赶路一边给叶沁讲行走江湖的故事,叶沁听得津津有味,只觉得比话本子里还要精彩。不比书生杜撰的对招和情节,三老本就武功高强,从他们口中往往带出他们对武学的理解,而故事中无论是喜是怒是悲惨还是欢乐,都是真实无比,让她学到了不少东西。
归程不比来时,照顾到叶沁的喜好,一行二十几人索性作富家公子出游打扮,遇城则入,住客栈上房,品当地美食,遇景赏景,山山水水还是山头大王的,都见识了一回,仗着三老武功高强,竟是把来时没玩的都玩了一遍。
虽说没有打出天鹰教的招牌来,但三老一看就非常人,又有一干精壮仆从相随,常人不敢招惹,而武林众人,有些本事的也能看出三老武功高强,自然也不愿起冲突,唯有没什么见识的鸡鸣狗盗之辈,主意打到叶沁头上,还不等她发觉,就被殷三殷四等人随手打发了。
天鹰教行事肆意,途经各处山寨,若好声好气招待着也就罢了,若是非要试一试“肥羊”有多肥的,全都被从头到尾整个山寨都被掀了,虽顾及到叶沁而未伤人性命,但想来直接被废了武功的惩罚更加让他们受不了。
这样算起来,这一路下来,倒也做了不少匿名的好事,也让叶沁长了几分经验,无论是对于世界的认知还是武功学识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