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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压抑。

    温寒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叫着,像只小猫,他体内有火焰四下奔突,横冲直撞,把他的嗓子都灼烧得低沉喑哑。他微微起身,离开了她的唇瓣,眼底带了迷离的神色,低声问她:“温寒,你喜不喜欢我?”

    温寒抬头看着他,轻轻地喘着气,眼底没什么波动,不娇羞,也不愤怒,只是呆滞着,过了半晌,反过手背擦了擦嘴,答非所问道:“鸡蛋我不吃了。”

    她转身离开,步伐有些凌乱慌张,邹亦时心底一寒,远没有初时的激动和惊喜。如果她真的病了,那么她的思路不会这么清晰,生着病还能替他出谋划策;但如果她已经恢复了,那她刚才的举动就是在演给其他人看,目的很单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而不是真心地想要亲近他。

    他眼底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心口沉沉的。果然是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她稍微的改变就足够他空欢喜一场。

    因为有了温寒的缓冲和计策,救灾计划得以继续进行。温寒提供的方案可行性较高,这样既能控制疫情,又能节省资源,众人终于心服口服,没有异议。

    制订好了实施计划,又联系了上级做申请,一切都安排好后,几位首长这才起身离开,张恒远落在最后,临出门时回头冲空荡荡的楼梯间看了一眼。

    一路上,几个人都在窃窃私语,“邹亦时有个捧在心尖上的女朋友”这样的消息,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投了颗石子儿,顿时激起了千层浪,纵然是几个大男人,也免不了惊讶地啧啧出声。

    “这么些年来,我可从来没看见邹上尉身边有别人,他对自己过于苛刻,感觉除了待在部队玩命训练就没别的事可干了,这下突然冒出个女朋友来,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我是头一次见他那么温柔,我还以为这人生来就不会笑呢,今儿一看,呵,原来脸上的肉也是能动的!”

    “这女的也不知道什么来头,能把这出了名的冷面佛爷给拿下来,想来是有点本事的,一般的女人哪能入得了邹亦时的眼,那人眼光可高得很。”

    “就是说啊,不过我看那小姑娘确实不错,那一身的皮肉,好得很呢!”

    “……”

    之后的话题就渐渐带了点龌龊的意思,男人们求而不得的隐晦心思藏在里头,听得人又羞又臊。

    因为要联系医院准备相关的医疗器械和医疗用品,所以邹亦时没有多少时间和温寒独处,他上楼的时候她锁着门,任他怎么敲她都没有反应。张荣华悄悄地猫腰上来,肿着一只眼睛幸灾乐祸地说道:“看吧,昨天一晚上就是这样,我可没骗你!”

    说完,他又有点害怕,还没人敢这么给邹亦时甩脸子,万一玩脱了,遭殃的可是他的爱巢,因此,他话锋一转,阴笑道:“光敲门不是事啊,你得变通!”

    说罢,他把备用钥匙拿出来,在邹亦时面前晃了晃,后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拿钥匙开门?”

    “我的老天爷!这是你的女人,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我拿钥匙开人家门?温大夫不打死我,你能留活口吗!开玩笑!”张荣华撇撇嘴,看着邹亦时嘴角扬起的笑意,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好了,你先下去,我进去看看。”邹亦时接过钥匙,低头开门。

    张荣华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渐渐变得暧昧不清,隐隐泛了丝猥琐:“没关系,这里肯定没人打扰,不拉窗帘也可以,外头都是荒山野岭的,没人瞧!怎么刺激怎么来!”

    他一贯是个荤腥不忌的人,邹亦时见怪不怪,抬脚将他踹下楼梯,自己拔出钥匙,推门进去。

    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只是看到屋里的场景后表情突然变得僵硬,就连身上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该流向何处。

    温寒手里捧着大大的毛巾,正在擦头发,光溜溜的身体上还有水珠滚下来。她的湿发落在胸前,柔和了胸前高耸的弧度,也遮挡了让他意乱情迷的风景。她个子高,腰也高,入目就只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偏偏皮肤又白得异常,映衬着窗外洒进来的光晕,氤氲着光洁如玉的色泽,美好得让人窒息。

    邹亦时只觉得自己喉头发紧,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在胸腔里肆意横行。他并非不谙情事,血气方刚的年纪对美好的肉体总有一些非分之想,关于男女之事他早早地就懂了,之所以不盲目实践,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觉得单纯地发泄生理需求和动物没什么分别。

    因此,入伍之前他也和一些风流的公子哥儿去过一些拿高档会所的名头包裹里头淫靡气息的场所,其他人沉迷其中、醉生梦死,唯有他极其不耐,觉得这样机械性的肉体交易实在恶心。

    后来入伍之后就越发没了时间和心思,渐渐地,他性取向异常的小道消息也就不胫而走了,他不置可否,只是自己清楚得很,他不是不吃,只是挑食。

    现在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他体内压抑的、深埋的欲望蠢蠢欲动,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撑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线崩塌。

    而温寒对于自己致命的诱惑力全然不自知,她回头看着他,不羞不恼,愣了一会儿,只是淡定地把擦头发的毛巾拢在身上,捡起地上的拖鞋冲他扔过来。

    邹亦时反应敏捷地接住飞过来的拖鞋,这才回过神来,面色一僵,缓了半晌才哑着声仓促地说道:“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一会儿要走,张荣华留下来照顾你,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立刻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赶回来。”

    见她只是背着身在床边坐着,不说话,也不理他,邹亦时按了按狂跳的胸口,心绪平复之后,才又轻轻地喊了她一声:“温寒?”

    她依旧没理他,两条长腿晃啊晃的,他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就是单纯地不想理他。他难掩失落,但无论她怎么闹腾,怎么耍小性子,他都不舍得说她半句,她愿意和他耍脾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电话就在床边,按1可以直接拨给我,鸡蛋我弄好了,想吃的时候让张荣华给你热,有什么需要的,你不想和我说,就和他说,不要客气,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温寒垂了头,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压根没听进去,邹亦时勾了勾嘴角,转身准备离开。

    他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门吱呀呀地打开。他还没回神,身后突然冲上来一具娇软的身体,他浑身肌肉紧绷,脊背僵硬,只听见温寒低低地喊了一声:“别走,留下来陪

    我。”

    邹亦时心口一滞,没有任何预兆地就想起了她发病前的那一晚上,那时候的她多无助,才能鼓起勇气让他留下来,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她。

    他转身过来抱着她,她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很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他既心疼又愧疚地解释:“关于那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你也难受,我不知道你有抑郁症,所以才去了萧然然那里,如果知道你难受,我绝对会不顾一切地陪着你。”

    温寒仰头看着他,双手打开他的衣襟,钻进他的外套里,神色天真地问他:“那这次呢?你知道我病了,还会走吗?”

    邹亦时想说,这次不一样,上次是私事,这次是公事,他向来公私分明,这是两码事儿,不能混为一谈。可是上次的事已经让他心疼不已,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再让她难过,不管是不是触及他的底线,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处分,只要她能安心,那就是值得的。

    因此,他抱紧她,正色道:“你希望我留下来,我就一定不会走,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真的?”温寒开口问他,只是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不辨喜怒。邹亦时正欲回答,她已经跳出他的怀抱,远远地看着他,娇笑道:“但我是开玩笑的,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邹亦时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她是开玩笑的,他却无比认真。从她为他犯病那天起,他就发誓,以后一定护她周全,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绝对不让她再因为自己而难过。

    “好,那你先休息,有需要就找张荣华。”邹亦时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温寒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

    邹亦时走后,温寒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思忖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其实她的病已经康复了,心病还需心药医,邹亦时的真心她看在眼里,误会也澄清了,她的心结也就顺势打开了,但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只能继续装傻充愣。

    她喜欢他。

    从她为他发病那刻起,她就清楚,他已经重要到了能左右她思想的地步,她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可是在这里的时间渐渐地让她认清了这个事实,她已经确信无疑,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一个人待到天黑,张荣华跟她打招呼说下楼给她买吃的,她照样不想说话,张荣华习以为常,跟她道别走了。别墅里安静了一会儿,不多时,就有人进来。

    温寒起身出门,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清冷,眉尾上扬,哪有半点呆滞懵懂,一开口,声音清朗冷淡,不见白天那副娇软可人的模样。

    “张营长,这么晚来是找我有事?”

    张恒远还穿着作训服,他握了握拳,心脏突突地跳着,带着急不可耐的冲动,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微微发颤:“要说事儿倒还真有一件。”

    他抬步上楼,一直走到温寒面前才停了下步。鼻端是她清新淡雅的香气,这样冷冰冰的美人最让人欲罢不能,他低哑地开口,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温寒,跟着我吧!你要什么条件,只要邹亦时能满足的,我都能满足。”

    温寒失笑,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淡淡一笑,语带讥讽地说:“张营长说笑了,你什么条件都符合,就是你这个人我不喜欢,不知道张营长有没有办法改?”

    张恒远被呛声,非但没有觉得羞恼,反而被她勾得越发心痒难耐,当下眸色一暗,把她逼至墙角,喘着粗气说道:“没关系,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变成什么样的。我还以为你真病了,原来是装的,明明机灵得很。邹亦时不是什么好人,你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推到了墙上,整个身体将她箍得死死的,他眼里燃起了两簇火焰,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身上极其地热,像头发情的公牛。

    温寒气定神闲地靠在墙上,没有一丝惊恐慌张的神色,她双手揣进兜里,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嘴里冷冷地说着:“邹亦时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这个渣子做评价……”

    话说一半,她停顿了一下,把组装好的手术刀抵在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勾唇一笑:“张营长这是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邹亦时不在,我就能和你勾搭成双?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我温寒再不成气候,也还没到出卖色相、委身于人的地步。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不然,我一刀下去,你的一条命只能换一句正当防卫,多不值!”

    张恒远原本还意乱情迷、浑身燥热着,这会子却是浑身上下变得冰凉,手术刀的刀刃贴着他的皮肤,锐利而冰冷的触感直直地蹿到他脑门上,他磕磕巴巴地妥协:“好好好,温大夫,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把刀放下,我这就走!”

    温寒见他眼底有了惧色,一时松懈,手术刀就下意识地挪开了,就这一转神的工夫,张恒远狠狠敲了她的手腕,震掉了手术刀,接着将她的双手反剪,顺势压住她的双腿,把她按在墙上,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张营长的近身擒拿都用在绑女人身上了,真是白白糟蹋了。”温寒怒极反笑,语气凉薄地讽刺道。

    “只要是用在你身上的,不管是什么,都是值得的。”张恒远把她搂在怀里,嘴里喷着热气就靠过来,眼底暗沉,带着情动后的急色,声音粗重。

    温寒直反胃,但是挣脱不开。就在这时,门却突然响了,邹亦时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一路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归心似箭地赶回来。

    而她,却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

    邹亦时阴沉着脸,像是扑食的猛虎,又像是散发着杀气的阎罗王,眼底结了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置身室内却周身阴冷,如坠冰窟。

    有一瞬间,温寒竟然是害怕的,她甚至在想,他给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她现在才知道真正发火的他有多可怕,所以心底的坚信开始动摇,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这眼见为实的考验?

    “张恒远,你真是不想要这条贱命了。”邹亦时几步上了楼,走到张恒远面前,阴沉着脸,拳头夹着风,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力道大得将他整个人打翻在地。

    “邹亦时,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要是没有温大夫的默许,我怎么进得了这别墅,又怎么能把她抱在怀里。”张恒远口齿出血,但还不忘把屎盆子扣在温寒头上。

    愤怒容易让人丧失理智,尤其是这种戴绿帽子的事,是个男人就经不住挑拨离间。温寒靠墙站着,眉眼如初,好整以暇地看着,并不辩解,反而好奇邹亦时的反应。

    “所以……”邹亦时一把将张恒远揪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是温寒先勾引你的?”

    温寒心里一沉,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邹亦时一把将张恒远扔下楼梯,肉体和楼梯撞击的闷响持续了很久,等一切安静时,她才神色寡淡地看着他,轻声地开口问道:“你信吗?”

    邹亦时回头,余怒未消,阴森依旧。

    “我说,如果是我先勾引张恒远的,你信吗?”温寒又问一遍。

    温寒面上纹丝不动,心底却思绪难平,如果他说是,那么她应该如何自处?

    邹亦时怔怔地看着她,眼底暗潮涌动,带着山崩海啸前压抑沉闷的死寂,他抬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我说,如果真的是我勾引张恒远,你准备怎么办?”温寒仰着头直视他,面无惧色。

    “张恒远?他还不配!”邹亦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擒住她的下巴,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上来。

    她和他接吻过两次,前两次他都格外温柔,小心而克制,好像她是个玻璃做的,搂得紧了都能捏碎,就连亲吻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成分。但是现在,他压抑的本性肆无忌惮地释放,霸道的、蛮横的,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她像是风浪里的一叶扁舟,再也把控不了自己,只能随着他掀起的波涛起起伏伏。

    他把她死死地压在墙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擒着她的下巴,她动弹不得,浑身虚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就是一头发怒的野兽,血液里的兽性和野蛮破闸而出,让她难以招架。她被他拢在怀里,他的胸膛坚硬炽热,灼烧得她的身体快化成一摊水,她脑袋昏昏沉沉,身体直直地坠下去。

    “温寒,即便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妄想钻了这个空子。”邹亦时声音喑哑,带着情动后的粗重低沉,但是并非意乱情迷,依旧冷硬。那种许久未见的高高在上的霸道让温寒有一瞬间的怔忪,她心想,即便圈养在笼子里,猛兽依然是猛兽,骨子里的兽性和蛮横是无法根除的。

    “这……是我的事,由不得……”她低低地喘着气,两颊酡红,嘴唇鲜艳,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语不成调。话还没说完,邹亦时就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带着点戏谑和玩味,但是眼底还是黑沉沉的一片,他低沉地开口,声音暧昧且不容置喙:“你的人……都是我的。”

    他眼底有两团火焰开始燃烧起来,让他的眼神都变得灼热而迷离,温寒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他的手臂像是铁钳一样箍着她,把她牢牢地困在他的怀里。

    邹亦时关上卧室门,抱她上床时,温寒脑袋里还是混沌的。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渐渐由刚硬冰冷转为火热暧昧,被荷尔蒙浸染了的味道带着成熟男人动情后特有的性感,她不自觉地被蛊惑,竟然没有反抗。

    邹亦时眼神越发迷离,眼底暗沉,有情潮翻涌,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温寒觉得自己像是置身蒸笼,身上的水分都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被蒸干,动弹不得。

    “温寒,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浑身紧绷,胸膛坚硬得像块铁板。温寒身体酥软,她的双手被他箍在头顶,胸脯就在他眼前剧烈地起伏,这样被动羞人的姿势让她有些不适应,她扭转头,没好气地说:“不可以!”

    “那……”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进他的怀里,嘴里越发口无遮拦,“你在上面,嗯?好不好?”

    温寒脑袋里嗡嗡作响,已经开始意乱情迷,她喜欢他,对于他的撩拨没有抵抗力。

    就在她的心理防线快要坍塌之时,邹亦时突然问了一句:“他……碰你了吗?”

    她像是三伏天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内到外凉了个通透,她眼底的迷离渐渐消失,嘴角抿成一条线,心底不知是失落还是气愤。她一把推开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冷冷地说:“好歹相恋了那么长时间,水到渠成的事儿自然是做了,邹上尉这话问得倒是多余!”

    她只觉得心口憋涨,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她知道邹亦时介意她和霍瑾轩的过往,毕竟那段初恋对她来说算得上刻骨铭心,没有一个男人想戴一顶不好摘的绿帽子,邹亦时这样骄傲的男人,占有欲和控制欲更强,怎么能容忍她心有杂念?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能把她捧高,也能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再怎么宠她,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他骨子里照旧是不可一世的,她还没重要到能挑战到他的底线。

    她闷头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喉头和鼻尖开始酸胀。她正要开门,身后却突然传来邹亦时疏朗的笑声,他几步冲上来,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这就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又多想了?我问的是,张恒远那个孙子有没有碰你,他要是碰了你,我就打断他的手脚,他要是没来得及碰你,那我就暂且饶过他。你又想到哪去了?”

    他说得认真,并没有狡辩的意味,温寒脑袋清明后,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岔了。他早已经得知了她和霍瑾轩的过去,却从来没有过问过一字一句,他向来尊重她,又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唐突伤人的问题?倒是她自己因为太在乎他,反而有点草木皆兵了。

    她面上讪然,一时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邹亦时毫不介意,埋头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地喟叹道:“温寒,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没资格也没有那个勇气,我只是期盼着,现在的你,未来的你,能是我的,这样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不会勉强你,我会等着你,等你真正能接纳我,让你心底的那个人变成我。”

    他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摩挲到她耳后的文身,他这么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人,在她的面前却总是这么小心翼翼,语调里带了难掩的落寞。她心里微微疼了起来,却想不出来该在怎样的契机下表白自己的心意。

    “你刚才,不就是在勉强我吗?”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转移话题。

    邹亦时从不舍得逼迫她说明心意,看她不愿意说,便从善如流地接了她的话:“那不算勉强,算是半拒半迎。”

    他笑意浓厚,带了调笑的意味,温柔宠溺。温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依旧不适应他的宠爱,当下挣脱了他的怀抱,把门一开,下了逐客令:“行了,你走吧。”

    对于她的冷漠拒绝,邹亦时也习以为常。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戏谑道:“就这么让我走,不表示表示?”

    温寒不说话,冲门口努了努下巴,示意他赶紧走。

    邹亦时勾唇一笑,微微俯身,猝不及防地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之后才满意地抬步离开,温寒恼羞成怒,狠狠地摔上了门。

    这时候张恒远已经悻悻离开了,买饭回来的张荣华又被邹亦时莫名其妙地揍了一顿,邹亦时生动形象地给他上了一堂防火防盗防小人的思想政治课,张荣华不明所以,觉得格外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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