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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给叶馨柔的印象特别不靠谱，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聊天的时候经常跳频道，一点都不像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
就算是调皮、傲娇也有个度，可陈歌仿佛没有任何限制。
叶馨柔就纳闷了：这丫头确定是唱出《千里之外》的人？
《千里之外》演唱者大小姐，可是很A的御姐音。
面前的大小姐，却是过分年轻稚嫩的少女声音。
“发什么呆呢？”陈歌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秘书。
不管怎么看叶馨柔，她都是灰常的满意！
林可心、徐晓雯那种合法萝莉，陈歌完全不感兴趣，她就喜欢叶馨柔这种成熟稳重、久经沙场、自力更生的小姐姐。
至于李子茜，对方已经明确表态是个直女，掰弯的可能性不大。
熟人不好下手，那就挑不熟的。
咳咳，陈歌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电视中的坏蛋。
叶馨柔回过神，“啊”了一声，随后摇摇头：“没，我在想大小姐的新歌曲，什么时候才会发布。毕竟，我是您的铁杆粉丝。”
“你是假粉吧？”
“额...”
陈歌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与她对视：“我的新歌今天就上架了，你确定有去试听？我看你不是铁杆粉丝，更像敌方歌手派来的黑子。”
叶馨柔：......
她忙活一整天，哪来的时间关注这些？
不过不能反驳人家，毕竟陈歌现在是她的老板。
陈歌开口询问：“你的头发为什么是亮银色的？天生，还是故意染成这样的？”
“天生的，我是混血儿。”叶馨柔并没有隐瞒。
陈歌若有所思：“难怪皮肤那么白，而且长相和外国人有点相似。”
第一眼看去，陈歌还以为老爹老爹给她找了个外国秘书。
如果不是叶馨柔流利的中文，时不时蹦出几句闽南语，陈歌都怀疑小秘书不会是纯大夏人吧？！
叶馨柔趁她还在办公室，提出自己的疑惑：“大小姐，您也不差钱，为何还要进军ACG圈？要知道，不管进军哪个行业、领域，都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陈歌站起身，走到叶馨柔面前：“你觉得人这辈子，会一直都很走运吗？”
叶馨柔摇摇头：“基本上不可能，挫折是肯定有的。”
“没错，我怕哪天家里经济供应线突然断了，起码还有稳定的收入，让我能继续生存下去。而不是人家一掐断绳子，我就坠入深渊，永远都爬不上来。”
陈歌露出淡淡笑容：“当然，这也算是我的一次尝试。如果成功，以后在ACG圈也有我们往亦云公司的立足之地。失败了也不用紧，年轻不服输。能折腾就尽量折腾，不然老了就没那个机会了。”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女，叶馨柔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口中说出来的。
印象中的富二代都特别能闯祸，国内还好一点，国外就疯狂多了。
二十岁左右，风华正茂，正是年轻人放飞自我的时候。
可陈歌给她感觉，宛如是一名老前辈。
开什么玩笑！
到底谁的年纪更大？
叶馨柔自以为比同龄人成熟多了，可当她遇到陈歌的时候，发现自己失败了，失败得很彻底。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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