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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至少在自己没有决定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她。
他需要做出选择，在自己与她之间。
据说情劫会让人如置万丈深渊，解决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不去管它，受伤的就是情劫之人，只有少之又少的人才能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一个是杀了应劫之人，那么情劫必然迎刃而解。
殿内所有人都被他赶了出去，在没想清楚之前，他谁都不想见。
“碧缨被仙尊厌弃了，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位眼睛上挑的邪气女仙向自己身边的侍童问。
“碧缨已经被尊主赏给了少渊，我与少渊从小一起长大，他不会乱说的，相信再过几天，事情就会人尽皆知了。”
“也是，谁不想看碧缨的笑话呢？”她那对深红的唇轻启，一看就不是一位人修。
当然，包括斓若纱，她无如不刻在等着一这刻。
“是时候，出去看看了，仙尊此时应该会比较无聊吧？”她那双指骨极瘦的手轻抚了一下凌云的脸，满意的看到对方脸色一红。
到底是年轻呐，这么不经逗。
抽回自己的手，端坐道：“你可知，仙尊为何厌弃她，我可记得那时仙尊最喜欢她了，也愿意宠着她，这才过了几个月呀？”
她眼睛里闪着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虚无的多情与无情，还是在嘲碧缨的无能，或者是在嘲笑自己虽是冷眼旁观，却也身在其中。
“听说是她喜欢上了少渊，不过有小道消息，说是最近仙尊与另外一位炉鼎走的很近，怕不是……”他眼神关注的看着她，这个已经相伴了五年之人。
她从未得到过仙尊的关注，就像自己，自从被仙尊交给若纱，就没再见过仙尊，一主一仆像是同病相连，在这五年之间，他们自然是有些感情的。
“纱仙子，您想要怎么做？”他小心翼翼的问，将自己所有的恨意都深藏起来。
斓若纱以手托颌，似是在严肃思考此事，倏然一笑道：“我自是想得到仙尊的宠爱……”，她说完就望着一旁脸色有些难看的凌云，“若本仙子这般做了，你当如何？”
她自是喜欢听话的凌云的，不过她也喜欢仙尊的权力，她原本就是妖修，哪里会像人修这般注重忠诚。
她冷笑了一下，就算是人修，不也还是三妻四妾，还有不少炉鼎，哪有什么专注的爱情。
凌云在她的目光之下，卑微的低下头去，在若纱面前，他从来都是卑微的，若纱她，从未对自己承诺过什么，两人之间就算已经不似普通主仆，也只可能到此为止了。
只愿，仙尊永远都不要发现这件事，等到自己真正强大起来，他一定会带走属于和的仙子，而不是让她在这里，为了一些身外之物而做并不愿意的事情。
看着凌云的样子，斓若纱就知道他会想些什么，或许说，她就是想让他如此这般想，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久久，“我会帮助你的，若纱，只要你开心。”凌云已经接受了现实，他想自己能够拥有她长达五年的时间，已经极为幸运了，做人不能太过贪心。
他与若纱的感情，本就是他偷来的，现在不过是把她还给了自己的主人而已。
他的面色恢复了常态，心里的疼痛却已经达到麻木不仁的程度。
原来太痛了，就没有感觉了，他竟然有些羡慕少渊，若是仙尊愿意将若纱送给自己，他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包括自己的生命。
若纱，她就像是一个充满魔力的魔女，让这位衷心又固执的下仆，无法不去注视她，无法遏制心中的向往。
感觉到熟悉的感觉，斓若纱破例让凌云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听话的仆人是要奖励的，她享受的汲取着他的爱意，将这种赤诚的爱意化为能量。
这真是极好的补品了。
斓若纱仰起高傲的头颅，整个人都像是被时光又眷顾了一次。
多谢，她在心里默念，带有忠心的爱。
不过，那里似乎还掺杂着什么，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愣怔，不能要求过多不是，凌云的爱已经是最纯粹的了。
“若纱，怎么了？”凌云担忧地问，比起若纱即将投向仙尊，显然，面前之人的一举一动更受他的关注。
“没、没什么。”斓若纱想到自己所有的打算，不由有些异样的感觉，这人还能为自己付出多少呢？
哼，不过爱而不得罢了，若是真的与他一般傻，将希望都寄予一人之身，那才是真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