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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过……”
他低头，闷闷的。
长卿见他这样，挑挑眉，不解。
“你有什么话？想说就直接说。”
闻言，烛九阴抬头，他轻轻叹气，回答。
“有太多的话，不过，当真的要说的时候，发觉说不过来，也不知从哪头说起，比如，我想告诉你，自上次带你回洞府，看到你不是太满意的样子，我后来又精修了一遍洞府，比如，我现在其实很想带你回我洞府再看看，说不定现在，你会满意，比如……”
他又低头，沉默着不语。
看着他，长卿的眼神有些复杂，他跟烛九阴在一起的时间，太少，所以，也就因此没什么时间交谈。
他能积了那么多话想跟自己说，证明他有多想好好跟自己呆一起。
长卿无奈，他对烛九阴说。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会选你，就算不是司徒，也可能是玉措，亦或是青镜平，无论如何，都不会轮到你。”
闻言，烛九阴怔怔地抬头。
他看着长卿，一言不发。
呆了好一下，烛九阴似乎明知故问。
“为什么？”
见他这样，长卿淡定挑眉。
“因为有太多比你优秀的人，烛九阴，这世间，并不是只有你一个是最优秀的，在我眼中，抛去司徒，无论是玉措还是青镜平，都比你好，当然，我也不是说，你比他们差，只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你若真要怪什么，就怪你是最后一个认识我的吧。”
烛九阴可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怔怔地看着长卿。
然后，他沉默低头，似乎心情很差，很难受。
长卿见他这样，说真的，他也不想伤害烛九阴，毕竟，长卿给自己定下的内心规定，就是：他绝对不会去伤害喜欢自己的人，同时，他也有点心动的人。
对烛九阴，长卿谈不上多喜欢，但也不讨厌。
如果没有司徒长宇、玉措、青镜平他们，或许，在单身的情况下，他会考虑烛九阴。
可问题是，长卿可选择的人，实在太多了。
所以，当可以选择时，他就不会再考虑后面的，他对司徒长宇、玉措、青镜平的感情，要比烛九阴更深。
起码，这三个人，是长卿真心爱过的，付出过感情。
长卿伸手拍拍烛九阴的肩头，安慰他。
“烛九阴，你其实很不错，相信自己，你会找到你喜欢的人的，放弃我吧，我实在照顾不过来了，因为我可选择的人，实在太多了，你没有希望的，别抱这个期望。”
闻言，烛九阴抬头看他。
看着长卿，烛九阴的眼神复杂，他静静地说。
“没有了，我喜欢谁？长卿，这个世上，除了你，我还可以喜欢谁？找不到的。”
长卿沉默着没吭声。
这种感觉，他明白，也许世人那么多，然而，觉得适合自己的，却没有几个。
长卿郁闷地说。
“就算这样，我也帮不了你，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等我，你是等不到的，哪怕等上几百年，几千年，你也等不到的，我根本没时间顾及你。”
长卿讲道理的平静样子，是烛九阴最讨厌的。
因为，他的话会让人很绝望。
死等都等不到吗？
是真的挺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