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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
不过说实话，她也确实觉得有点渴，所以女孩便伸手接过了。
她仰头喝了两小口，随后便继续认真地看起了前方的设计。
厉御憬默默地将水从她手中拿了回来，盖好瓶盖拿在手里，陪她一起看，时不时地跟着点评两句。
也多亏了他的设计头脑，有时候提的建议真的能让贺希眼前一亮，然后给他一个敬佩的眼神。
“这个...蝴蝶结好...好像不太..合适。”
贺希看着他，难得主动地跟他开口交谈起设计，厉御憬先是眼中闪过惊喜，随后张口就要和她讲起来。·
“对，宝贝说的很对。”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婚纱更加注重....”
“厉爷，校方传话说希望能让您过去一下，准备做最终点评。”
厉御憬说的正起劲时，楚尘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贴着他耳边开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男人脸色不悦，眉头紧蹙：“不去。”
“婚纱要更加注重大气...”
“厉爷，我觉得这个还是要去的。”
“毕竟是校方那边的请求，不太好...”
楚尘又悄摸地凑了过来，再次打断他，对着男人轻声开口，面色有些为难，因为校方找到他时，说的那叫一个言辞恳切。
厉御憬此刻的脸色真的可以用锅底来形容，难得能跟贺希多说上两句话，还一个劲地被打断：“你是不是想死？”
楚尘迅速摇头：“不想。”
贺希见他一直被打断，于是轻轻眨了眨眼睛，继续看向前方，她知道，厉御憬应该是有事要忙。
厉御憬看了眼身旁没再看他的女孩，郁闷地轻吐了一口气：“让司谨墨去。”
楚尘：“二爷已经过去了，您和他一同上台。”
男人闻言转头看了眼贵宾台，果然不见人影了，厉御憬心中气愤，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站起了身，轻轻拍了下女孩的肩膀，语气温柔。
像是在报备一般：“我过去一趟，你先在这坐着。”
贺希抬眼看他，思索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只见男人刚走几步便又掉头走了回来，在女孩一脸不解的眼神中，将手上的水拧开递给了她：“喝水。”
见贺希拿过水喝了一口之后，男人这才放心地朝着舞台那边走去。
男人走远之后，顾予妍这才一脸姨妈笑地凑过来，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开口：“呀~怎么回事啊，厉坏蛋洗心革面啦？”
女孩不明她话中的意思，微微挑眉，顾予妍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震惊于堂堂厉爷能屈能伸，佩服佩服。”
苏郁南也跟着笑了起来，最起码，在他没见到这幅画面之前，他是不会信厉御憬如此伺候一个人的。
不愧是厉爷养在身边的小金丝雀，养着养着就把自己栽进去了，外界还传闻贺希是他的小仇人。
啧，不像。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苏郁南转眼，便看到了顾予妍此刻正安安静静地看着台上发呆，脸上看不出具体什么神情，但是明显不如往常那般活跃。
“啊？”顾予妍转头看他，苏郁南无奈。
“啊什么啊？问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女孩轻咳着笑了两下，语气含糊其辞：“没有吧，没看什么。”
“是吗？”男人眯着眼睛询问。
顾予妍连连点头：“当然是！”
舞台上，司谨墨也正看着后方发呆，见顾予妍转头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聊起来时，眼神有一瞬间的失落闪过。
话筒里吱吱呀呀的声音他都好像听不见一般，男人难得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冷硬的短发却又与西装映衬着怎么看怎么不贴合。
虽然总体上不影响男人的帅气，但是总结下来讲，他还是适合穿军装。
“司少？”
“可以开始了。”身旁的人轻声提醒着出神的男人，司谨墨闻声转头，脸色如常冷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