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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们闲聊的时候,门口猛然传来敲门声,我走过去开门,一看之下,居然是那个难爬子老头,奇怪的是,原本胡来与王明一直跟着他,这个时候居然不在身边,他一个人拄着拐杖,伛偻着背站在门口。
老人家有事?我笑得有点勉强,不知道为什么,我打从心底有点畏惧这个南爬子,坟墓进的多了,身上估计都带着阴气,这人……总让人看着不舒服。
老头冲着我笑了笑,一口被烟熏的的老黄的牙齿,看着有点像是出土的干尸的牙齿,让我看着非常不舒服外加恶心,奇怪,这老头看着都一脚跨进棺材了,怎么居然长着一口好牙?虽然是黄了点,黑了点……
老头笑得有点猥琐:怎么,徐先生不让我进去坐坐?
我“哦”了一声,忙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同时让出门来,老头也不客气,直接走进房间内,少爷与丫头忙着站起来,礼貌性的点头问好,邀他一起入座。
实话说,老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径自在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抄起筷子,讲一个酱鸭头夹了出来吃脑子,也不用我们让,他自己给自己倒满了白酒,一边啃着鸭头,一边抿着老酒,那模样与电视里混吃骗喝的江湖骗子,完全就是一个德性,一点都没有教训孙教授的威严。
我拉把椅子在旁边坐了ia1ai,与少爷俩只有摇头苦笑的份,老头半杯白酒下肚,原本浑浊的眼睛微微有点红了起来,口齿不清的招呼我:许三庆,徐先生……
我陪着笑脸问道:老先生有什么吩咐?
你得好好的谢谢我。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肥大的压腿塞进口中,大口大口的开始嚼了起来。
我心中叨咕,我谢你什么?谢你抢了我的酒与美味,还是谢你多管闲事?我明白,王全胜的事情,绝对是这个老头卖弄本事才说的,普通人——至少像黄智华那小子,据对不知道什么叫三尸神。
然后,这老头从王全胜的死亡时间上推算,想到了我……妈的,老子如今陷入被动,一半都是这老头害的,还让我谢他?
我以前听人说,南爬子由于墓室进的多,与死人打交道多了,有点神秘,身上阴气特重,甚至属于半人半鬼的性质,这老头绝对有做鬼的资格了——不***兼职就比鬼都精。
你小子是不是在骂我比鬼都精?嘿嘿……老头猛然冲我什么的笑了起来。
什么?我吓的差点跳起来,这老头神,居然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少爷与丫头不知道低头在说什么,并没有留意我们这边,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硬着头皮说道: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老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半晌才道:我老头子是老了……但还没有到做鬼的时候,你小子最好注意了。我今天老头子找你,自然有事。
我没有吭声,我已经有了徐先生变成小子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只有静静地等待老头子继续说下去,少爷却憋不住,问道:老先生,你找老徐做什么?莫非你家有漂亮的姑娘待字闺中?
少爷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南爬子老头的玩笑,他也敢开?老头嘿嘿干笑了两声说:你小子还算机灵,不错,老头我家正由妙龄姑娘,哎,这年头,美女也愁嫁。
丫头一听,嗖的一下就抬起头来,有点紧张的问道:老人家,你家真的有姑娘?
老头摇头说:小丫头不急,我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真有闺女也不小了,不会跟你抢心上人,只是……哎……这事情还真是难说,老头子我从什么地方说起啊?这老头找我,还真是有事,我皱眉问道:老人家,你就挑重要的说。
重要的说,就是兴黄河里面的那个棺材有关系。许先生难道没有想过这龙棺有问题?老头反问道。
我皱眉,龙棺的诅咒这么厉害,没有问题真叫见鬼了,可是这关我什么事情,我也是龙棺上诅咒的遇害者,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死,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扯着嘴,笑的贼恐怖的一命呜呼了。
见我没有说话,老有再次说到;“我老了,两个土地又不争气,所以——影昆仑的风眼,只怕非要你去才成。”
我一下子就糊涂了,忙问道:“什么影昆仑的风眼。”
老头从口袋里摸出烟,少爷立马拍马屁,赶紧给点上火,老头抽了口烟,在烟雾的迷茫中,老有的脸上闪现出一股子的激动来,半饷才道:“我看过广川王刘去的墓志,说是要解龙棺诅咒,就得金楼**,根据我老头子的判断,金楼**绝对就葬在影昆仑的风眼中……”
这话在黄智华的办公室内,我就听得老头子说起过,但这个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南爬子,也不是资深的考古学家,我有什么资格去研究影昆仑的风眼?
少爷好奇的问:“这个金楼**是什么来头?
老头想了想说,传说中,皇帝的老婆叫什么九天玄女,好像有个传说是**什么的,由于年代久远,到底叫什么就搞不清楚了,也许这个金楼**与上古的三皇五帝有关。我一下子就糊涂了,西周本来就已经够古老,够神秘了,一个传说中有着神仙与妖怪的年代,一本封神榜说的神呼其神,怎么一下子扯上皇帝的女人?
皇帝可是人内文明的创始人,华夏后裔的老祖宗,别说是中国人,只要是华裔,都得尊重这为伟大的仙人。皇帝老婆的墓葬,借我一千个胆子我都不敢动。
谁见过子孙去盗自己祖母的墓?那是大逆不道,有违天和。
我说:”老人家你有没搞错把,那个光川王刘去生性暴力,他的墓志也绝对不可相信,龙棺的诅咒,一定有别的法子,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等怪力乱神?“
“怪力乱神?”老头一下就提高了声音。然后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问道:“只要你能够用科学的法子解释一下龙棺的诅咒,那么老头子我从此自断门路,从此再不进墓。”
老头子说的斩钉截铁,我不禁面上烧,讪讪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说龙棺诅咒是怪力乱神,是在是说不过去,如果龙棺的诅咒还可以解释,那么王教授和王全胜的尸体就实在无法解释了。
老头见我不说话,当即欠了口气道:“我与黄智华那小子约好了,处理好王全胜的尸体,就去山西探探影昆仑的风眼。
我摇头依然没有说话,他是正派南爬子,孙教授都得看他的脸色,而他能够与黄智华搞
定关系,只怕身后也有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想要去探影昆仑风眼,与我有什么关系?
丫头与少爷都好奇,两个人,四只眼睛盯着他,老头自顾自的接着说,他们老了,影昆仑风眼势必危险重重,步步惊心,他是没有那个精力怕进去的,所以他仅仅只是负责定位,然后由我们进人……
我糊涂了,我和少爷,丫头去探影昆仑风眼?这——是黄智华的注意,还是眼前这个老头的注意?影昆仑风眼中要是有大型墓葬,不管是什么,宝贝是绝对少不了的,但由于有了警方与考古专家的介入,在多的宝贝我们也只有干看的份。这老头好不狡猾,苦力卖命的事情让我门去做?他捡现成的便宜,还做顺水人情?
我想到这里,陪着笑说:“老人家,那个影昆仑风眼好像和我们没有关系把?”
老头两眼一翻,冷冷道:“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门既然去过广川王陵,那么影昆仑风眼自然也去得。”
我哭笑不得,为了破除黄河鬼棺的诅咒,我与少爷,丫头才不得不挺而走险去了一趟广川王陵,差点把小命给搭上,如今无论老头怎么说,我都绝对不去影昆仑风眼。
那知道老头子却丝毫也不在意,咪着眼睛,喝了口老酒,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说许先生,有两条路,一条是你的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我老人家一双眼睛还没有瞎,看得出来你小子不会早死;第二条路是你与你的两为朋友去一趟影昆仑风眼,探探那个金楼**。”
说到这里,老有老神在在的看着我。
我憋着一肚子的郁闷,忍不住破口骂道:“***,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你老家伙自然不会让你的徒弟去冒险,你也太奸诈了。”
老头“嘿嘿”的干笑两声,然后凑近我神秘的说道:“我说你小子傻不傻?好处——影昆仑风眼里自然有好处,大玩意动不得,小玩意你就不能藏那么一个两个的,哦……你是做古董生意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价码。”
我被老头说的一愣一愣的,心想有解放军叔叔跟着下去,我还怎么做鬼啊?正欲说话,丫头突然插口道:“许大哥,我么愿意陪你一起去看看影昆仑风眼。”
“啊”我闻言大惊,在广川王陵里,丫头差点就把命葬送,她居然还敢去?
“还是小丫头懂事,爷爷我喜欢。”老头还真会瞪鼻子上眼,便宜爷爷就这么做了。
丫头眨了眨水玲玲的大眼睛,俏生生的叫了一声“爷爷”然后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就伸了过去说:“爷爷,这个孙女的见面礼,您老总不会吝啬把。”
这小丫头……我倒不知道她还会这么一手,我被这老头整的闹心,如今见状,忍不住就笑咪咪的看着老头,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见面礼拿出来,这个便宜爷爷可不是好当的,而少爷也与我一副摸样,完全是想要看老头出丑
下面的内容由墓地会员梦中的情人手打,感谢她的无私贡献。
哪知道老大在身上摸索了片刻,从内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绣花包袱,那是淡粉色的底子,表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饰,绣工精致无比,那牡丹花更是骄艳欲滴,仿佛是刚刚从花枝上摘下。我顿时眼睛一亮,这玩意看其绣工,估计是明代的苏绣,如果真是这样,这成色、这绣工……啧啧,要放外面的市场,可不是普通的一个荷包那么简单。
我心中叨咕,这老头还真不亏是盗墓头子,身上果真有着好玩意,哪知道老头将花包捏了捏,半晌才道:“这玩意虽然好年,但毕竟没什么大用处,哎……”说着他又将荷包塞进了口袋里,看得丫头差点要冒火,我看得出来,丫头非常的喜欢那个荷包。
少爷在也按奈不住,问道:“老人家,你老做了人家的便宜爷爷,见面礼不会是准备欠账吧?”
老头冲着少爷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我老人家别的没有,就是玩意儿多多,丫头过来,爷爷给你好东西。”说着,老头再次在身上摸索了片刻,摸出一块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手帕,在我和少爷一起鄙视的同时,他小心的将手帕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只白玉镯子。
我眼睛就“嗖”的一下亮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看走眼,那应该是一只羊脂白玉镯子,羊脂白玉镯子的价钱我是知道的,不要说古玉,就算是现代产品,也是千金难求。但让我不解的是—这镯子上有着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斑点,嫣红如血,越映衬出羊脂白玉本色的晶莹润泽。
“丫头,拿去!”老头将镯子带在丫头的手腕上,解释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思玉镯,原本有一对,可惜……”
“可惜什么?”少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相思玉镯,差点就要流口水了。
“可惜我老头只有一只……”老头看少爷似乎很不顺眼,翻了个白眼继续喝他的老酒。我心想这样的珍宝,有一只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找到另一只,谈何容易?
我正想说什么,猛然,房门被人很不友善的重力撞开,胡来直接冲了进来,气急败坏地说道:“师傅……大事不好……”
老头闻言,刚刚吃进嘴里的一口酒巴全部喷了出来,急叫道:“诈尸了,撞鬼了……”
我靠,这老头就不能计了个吉利?胡来身子太胖,一路疾跑,额头上已经汗水直冒,哭丧着脸说,罗叔叔那边出事了。
我心中不解,这个罗叔叔是谁?出了什么事情?老头听了却是脸色变了变,半天才说,我老头子这么一把年纪了,想要喝个安稳酒都不成,老罗又怎么了?
我将疑问的目光投向少爷,少爷摇头,表示也不知道这个老罗是谁。胡来见到老头,似乎已经镇定了下来,喘了口所说:“财神不肯上路,差点还伤了罗叔叔。”
财神?我一听心中不禁就咯噔了一声,明白他们口中说财神,只怕就是那玩意儿,与普通人口的财神绝对不是一样的含义。丫头好奇地问道:“什么是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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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看了看丫头,擦了把头上的汗水,低声说:“就是你们说的僵尸……”
我一惊,果真如此,心中一寒,忍不住就问道:“老人家,你们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僵尸?”
我不问还好,一问之下,老头不禁冒火,冲我吼着:“你小子还好意思问?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那个财神就是王全胜,我们下午已经查清楚另外一具僵尸的身份来由,那具尸体没有问题,已经火化处理,可是这个王全胜的尸体,还保留着一魂一魄,要是这一魂一魄不散,冒然火化,魂魄离体,就会化成鬼魂……那时候他无拘无束,危害更大。”
我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鬼魂,那是什么东西?难道人死当真魂魄不散?老头看穿我的心思,冷冷地说,人—聚而万型,散而成气,一般来说,普通人死后,魂消魄散,一切都宜告结束,可是王全胜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横死,他是魂魄力还保留着。
“那……那怎么办?”少爷也急了,说话牙齿都打颤,一个活人变成鬼魂,那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而且这个活人还是我们认识的。
老头摇头不说话,胡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头,低声问道:“师傅,怎么办……”
“怎么办?”老头反问了一声,半响才道,“小明子呢,你罗叔叔那边怎么样?”
胡来脸色有点苍白,看都不敢看老头一眼,感情这老头比僵尸还恐怖:“刚才财神暴起,差点伤了王明,罗叔叔在控制。”
老头想了想,如同是自言自语地说,没理由啊,王全胜客死他乡,老罗将他带回老家,他怎么会不愿上路,除非这里还有他未了的心愿。说着又问我,我是最后一个接触过王全胜的人,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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