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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了。
...
"对不起。"良久，倾城叹了一口气。
"因为能够将这个封印持续下去，需要很苛刻的条件。"
"只有最纯净的心，才可以抵抗黑暗的侵蚀。已知宇宙，只有天使才可以做到。"
"选择了她，只是因为她不仅拥有一颗纯净的心。更因为...她天生的能力，即便是天使的整个历史中也不见得能出一个。"
"你，知道炽天使吗？"
"炽天使？"彦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在地球上的西方神话中听过这个词。"
"可是，那不过是幻想的产物。"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幻想的产物？"倾城反问道。
彦愣住了。
"当，当然是假的。天使怎么可能背生六翼？"
"那你，真的了解你们的天使基因吗？"
"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最后的秘密了。"倾城微笑地走到彦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天使的基因最深处，也是最强大的东西。"
倾城的眼睛，猛得睁开了。
他看得见！这是彦最后的意识。
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了一对眸子。
一对赤金色的眸子！
随后，她的意识完全被一个声音还有很多画面所笼罩了起来。
"你，真的了解自己吗？"
彦看到了无数金色的的像是道路一般的线。
这些线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却又十分有序。
当她细看时，惊讶地发现这些线并不是真的线条。
而是由一个个颗粒组成的，这些颗粒每一个都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所有的道路都是由它们组成的，它们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东西。
这难道是，是...是我的基因？
彦吃惊地看着四周，在这一刻，她似乎也是其中的一颗原子，在看着自己全身的基因。
不过，彦还是发现了问题
这些黄金线条虽然尽然有序，但总是给她别扭的感觉。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少了一样，能够将这些线条彻底运作起来的东西。
而且在很多的地方彦都发现是黑暗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封锁了。
这些线条似乎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这些，都是你的基因链。天使的强大都源自于此。"
"可你们，从来没有真正完全开发出来。"
"看到那些黑暗了吗？那不是黑暗。那是束缚，是锁链。"
锁链！彦突然想到了鹤追。
"是的，你们和她没有区别。属于你们天使真正的力量，都被封印在这无尽黑暗之中。"
"知道为什么会被封印吗？因为这些基因太过强大，以至于就算是你们自己也会因此而失去了善良的本性。"
"只有最纯净，正义的天使才有机会开启这些封印。"
"那远超过这个时代的力量。"
"属于——星灵的力量。"
"星灵，你说我是星灵？那又是什么。"
"一种自宇宙初生之时就出现的伟大存在，但是你不是星灵。"
"不过，你们的身上都流淌着星灵的血，和她的基因。"
"否则，你们为什么会成为已知宇宙，最为强大的族群？"
"所以，明白了吗？"
"星灵的女儿——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