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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仁和看着她往大殿后门跑去,估计得有一会。白芳进去看到王芳愁眉苦脸,眼水挂在眼睑上欲坠下来,一副娇态的样子让她感到些自愧不如。问她为什么哭了?王芳扭头见是白芳,一下埋下头,说:“想家了——”白芳扶着她头发说:“想家就回家,再忍一晚上,明日一早,我亲自送你回去。”王芳一抬头问:“怎么走?还从那墙后面吗?”白芳说:“你傻呀,火烧崖不是火已经停了吗,直接从那下去呀!”
其实,王芳想到这点,只是不确认,这白芳斩钉截铁说了,她一下放心了,好,明日走!情绪一激动,以至于忽地站起来,但想到了哥哥的死,立马又悲情了。白芳见她还是闷闷不乐,本来想说说她的计划,也想跟她出去玩玩,这下不好说怕更加诱惑她思家,对她说:“走吧走吧,去喝酒!”
白芳对她背上拍几下,拉着她出了后门,来到她和仁和的神秘地方,在大殿旁,这里生长着茂密的灌木和遮天的乔木,摆放着一张四个石凳的小石桌,仁和说这桌子他小时候就有了,所以现在坐着觉得特别矮,但是有种忆旧的感觉,石桌上,两瓶酒,一些菜。倒在杯子中的酒颜色好看的很,中心是黄色四周是绿色,闻起来有股桃子味,仁和说:“这是桃子汁酿的酒,尝尝?”
王芳很少喝酒的,白芳大气地给她倒好送到她嘴边,自己先碰了杯子喝了一大口。王芳问她:“你喝酒?”白芳“呀呀”,说:“没外人,我们做女人的才放得开,我们这里女人都好一口酒的,只是一般都是躲着喝的。”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王芳抬头多情地看着,端着酒杯迟迟不下嘴,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仿佛听到了炸刺朗(一种喜欢于清晨鸣叫的鸟)的叫,父亲说他最喜欢中原的味道,果然不错——”
仁和和白芳没听明白,夹着菜含在口中,慢慢咀嚼,互相对视着又看着王芳。
“好了,我们喝酒吧!”王芳体验到了在家里清晨出来散步的清爽之意境了,心情大好,学白芳一饮而尽的,没想到桃子酒酒味也重,呛得她连连“呸呸”吐口水,说:“好苦好涩!”
“错了错了,仔细品,再来一次……对——这样,先喝一口,别慌咽,用舌头仔细研磨酒水,再缓慢地吸收掉,舌根是不是软绵绵的,喉咙是不是像吸了冷气,再到下面,是不是很暖和?”王芳吃惊地点头,酒下肚了,忙说:“好喝,好喝!”仁和拍着腿叫好,说:“对了,不能一口干,要细细地品,和你说,总说不清!”白芳又一口干,说:“哼!你有你的讲究,我有我的喝法,我这样还能喝出甜味……”
……
果酒是先美味后来劲,三人烂醉如泥,在前面吃宴的大家也都是醉至胡言乱语趴在桌子上的,相互扶着喊大哥叫二哥,傻笑的,埋头吐自己一裤裆的,大王呢,和三个老还有重要的指挥将士在一起呢,他们酒量大,却也喝上了头,站不稳,心里想着是到床上睡一觉,腿脚却不能由自己控制,只能站起来坐下站起来坐下,最后全趴在桌子上睡觉。
夜里,微凉,小冷风吹醒了王芳,只听四周有虫子鸣叫和不知名的鸟偶尔发出的“呀”声,她身上连着打了几个冷颤,摇醒了他俩,三人跌跌撞撞进去呼呼大睡了。次日,一大早,外面闹得轰轰烈烈,白芳和仁和早都醒了,王芳一边想着这里人还真是能起早,一边幻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这样熬了一会,实在受不了噪音,盖被子也不行,就踹被子起床,披头散发的,由于临时睡的仁和他们家,所以还找不到梳子梳头,用手随便弄弄便出去。
外面人在往回抬桌子,再没其他情况,三个老都回到自己的领地,重建的重建,休息的休息。大王早已准备了送王芳走的人手,仁和和白芳也在场。白芳羡慕王芳即将出去了,突然冒出一句:“我也想出去看看!”仁和一下拉住她手,说:“不行,里外两重天,五祖大师出去了不一直没回来过,外面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好——”
王芳说:“对,你们长期不受阳光照,出去刺眼的太阳肯定对你有影响,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在这享受你的生活吧!”大王笑意十足,送到崖边时还特意伸手同王芳握手说:“还是要感谢你!没有山鹫国的威胁,人民的生活会安逸的。”王芳高兴地说:“嗯,你们的国度是如此的自由平等,我们的要是像你们这样就好了。真是,世外桃源。”
最后,王芳还不忘交代他们说:“我们地方讲究每年给死人烧两次纸……”她想说在清明和除夕烧纸的,想到这里没有节日的概念,便没有说,轻言道:“反正烧两次纸给张伯就行了。”她腰间系着绳子,没有火烧,下去果然方便,而且为了保障她的安全,还跟着她下去了两个士兵,等下到下边,见到紫沙河时,一头传来划桨声音,两个士兵“喔喔”惊叹他们看到的情景,王芳举高火把,照到果然是神仙老头子,大喊:“老伯,老伯!”
这老头笑着将船划来,伸手拉她上去,载着她向外面划去。老伯对她说:“现在没有了火,上面的人想来就来,恐怕,以后这里没有世外桃源了。”老伯言简意赅,王芳在畅想后来这里会成为什么样子,是外面的人找到这里还是里面的人逃到外面?她在船上到处走动,天真地问老伯:“火怎么说没就没了?”
老头撑着他的篙,“嘘嘘”一声,说:“把火把丢水里,不要说话。”没有光也能看见?黑暗中,她看不到任何事物,凭感觉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头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见到具体的河道,可是好像没有七弯八扭的呀,因为她一直稳稳的站着的。两人一直无言,直到近半个钟头后,老头才说话:“闭眼睛,千万别看。”
她以为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想蹲下却吓得不敢动一下,突然,眼前射来一片剧烈的白光,然后听到李富商和何武的声音,“慢慢的,轻轻的,睁开你的左眼……”左眼一开,“哇”,好疼,眼前模糊糊的一片,见到两个人影,王芳心里激动,笑着问:“是你们吗?是吗?”李富商说:“慢慢的,再睁开右眼,哎,对——”
两只眼睛被光刺激得缓冲了十来分钟才正常过来,瞳孔十分粗大,以至于整个眼球子的白眼部分只占了边上一点。
“真是你们!啊!”王芳激动地抱住他俩,三人笑着笑着,都感动地流了泪。李富商说:“不容易呀!”何武也道:“是不容易呀!”三人又是一通哀鸣。王芳擦着眼水,注意到这里是块平整的草地,而后面一座山,山半中间有个黑洞,并没有水流出来。王芳问他们:“人呢?”
李富商和何武说他们下来时就没见到人。王芳说:“火烧崖的火灭了。”她把在里面的情况说了遍后,李富商和何武皆摇头说:“说出去谁能信呢?”
后来,在那片地带,发生了一场万人救火的火灾,烧毁了上万亩山林,有人传说是半夜里山石头里冒出的怪火烧的林子。
河图是带出来了,但是此趟行程却给他们三个带来不小的心里阴影,所以他们对此事都是避口不谈,也没有人愿去研究龟壳怎么开的。王芳最终都没弄清楚,大禹墓里究竟有什么和虫纹有关系。她后来膝下育有四子一女,按父亲要求,有一子取姓“龙丘”,一直传至到灵氏这代,十分不易了。
故事是故事,真不真实,您且听且信之。
人生多坎坷,事事有其端。讲到最后,这龟壳,起初我还真不知道它在哪,因为灵氏给我的盒子里没有龟壳,直到2009年,灵氏的住处被拆了,动土的挖掘机才在屋子东边银杏树下挖出一口大实木棺材,撬开,里面就有个锈出洞来的青铜龟壳,还有一盒盒现人用的陶瓷骨灰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