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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您看到了我，问我是不是能够听懂。”乔念念说到这，杨华好像想起了什么，“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是啊，我那时候还问您来着，青绿山水画和水墨山水画的技法是否可以合一，自成一派。”
一段久远的回忆清晰的出现在杨华脑海中……
“你愿意经常来听我的课吗？”
“可我不是京城人，可能过几天就会回家了。”
“没关系，老师一直在，你如果愿意以后也可以做我的学生。”
“谢谢杨老师，我会努力的。”
“哈哈哈哈哈，”杨华想起了小时候的乔念念，“那你现在有没有做到自成一派？”
乔念念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画画了。”
“哦…”杨华意外，当年那个女孩可是很有灵性的，那么小的年纪问出的问题那么深奥，肯定是有些功底的，还以为她以后也会是京城美院的学生，“为什么？”
顾清山看向儿子，而顾南笙一心只看着乔念念，心中觉得她周身的气质风华绝代。
顾清山笑着摇了摇头，傻儿子终于有目标了。
“家里有些事影响了，但是我有时候也会画画，只是现在当成了爱好。”乔念念有些失落，也许父母还在，她就不用放弃很多她喜欢的东西了。
“是挺遗憾的。”杨华也感到挺可惜的，当年那个孩子要是如果能够坚持下来，造诣肯定不低。
“不过你要是还有这个兴趣，你随时可以到我这里来跟我交流交流。”
“那太感谢您了，我会再来拜访您的。”乔念念笑着回应，她想她应该是让杨华老师失望了。
差不多时间，三人告辞下山。他们走后良久，杨华已经没了作画的兴致，为乔念念放弃国画而惋惜。
“她和你儿子一起来的，她的儿子叫你爷爷？这是什么关系？”杨华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这事。
“哈哈哈哈哈…”顾清山愉悦的笑得开怀，“那应该就是我孙子的养母了。”
“哦？那就是你们家丢失的那个孙子？”杨华是知道他们家丢了一个孙子，最近还找回来了的事。
顾清山点头:“是啊，多亏了她了，救了那孩子。”
“原来如此…”杨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
……
回去的时候，顾南笙开车，乔念念坐副驾驶。“你以前还学过国画？”
乔念念看向驾驶室的顾南笙，“对啊，我妈妈喜欢，她的爱好很广泛，我爸爸比较喜欢音乐，我应该是遗传了他们的优点而生的。”乔念念很骄傲她的父母那么优秀，只是她没有办法把曾经所学都发扬光大。
顾南笙也没有再问，他明白乔念念放弃这些应该是她父母离世后的改变。
回到尚公馆，刚过五点…
厨房里有一位阿姨在做饭，“顾先生您回来了。”那位阿姨自我介绍:“我姓张，您叫我张姐就可以了，我是肖先生介绍过来的，我会京城菜，也会南城菜。”
乔念念和顾天穆都看向顾南笙，顾南笙朝张姐点了点头，“今晚多做两个南城菜。”张姐答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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