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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夏季的来临,太阳一天比一天烈,原本幽静的大院却愈发安静了起来。往日喧闹的篮球场也常常变得空无一人,童家的保姆更是连走路的步子都轻了。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大院迎来了高考季。童家的童一波,萧家的萧逸晨,江家的江映秀,这几个大院里最生猛的小祖宗们都将要高考了。
当然,大院里的孩子面临高考也没多少更多的选择,他们考来考去不过就那么几所大学能选,比如,全jun五所综合大学中的g防科学技术大学,中国人民解放j海j工程大学,中国人民解放j空j工程大学,中国人民解放j信息工程大学,中国人民解放j理工大学。这里面总有一处会是他们将来的去处,因为这就是他们生来的使命和责任。
这以后,童阿狸甚至再难在一楼的饭厅里见到童一波和童晴缘,童家陷入了一种死寂,当然,除了大院葱葱树间的知了声。
童阿狸的房间在童家别墅二楼拐角左面第三间,她的房里有一个圆弧形的飘窗。常常在日落西山时,阿狸就喜欢抱着个枕头窝在飘窗上头看外头的晚霞,看那炫目的鲜红,天青,淡灰。哪怕这样的美景昭示着日暮西山,老天也能随意就将它们融合在一起,一看就像极了只有顶级画师才能画出的绚丽油画。
童阿狸在童家的时候,往飘窗上一座,往往要等天黑透了,她才会从飘窗上下来。而这时,她就能看见对面小楼正对着她的那扇窗,那扇窗常年都是紧闭着的,银灰色的窗帘遮挡住了屋内的一切。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瞧见那头的窗子里透出了昏黄的光,一个莫名熟悉的挺拔身影在窗边一晃而过。她再去问才后知后觉的晓得,童家别墅的右边就是乔家,那是乔家的房子,她正好能看见的是乔以梁的房间。
真是有缘,不是么?
关于大院内的一切,童阿狸有一半是从朱小北那里知道的。朱小北和童阿狸一样都是大院里的异类。说白了,他们都是小三生的孩子。
只不过真要对比起来的话,朱小北比童阿狸还要惨。童阿狸的妈妈方悦最少给她留了地,留了钱,这年头有钱就有了底气,就不至于流浪街头。可朱小北不是,朱小北是朱家的私生子,他妈妈是北漂的藏族歌手,朱小北的妈妈在驻唱的时候被他爹看上了,他爹顿时就惊为天人,于是,霸王硬上弓柔情蜜意之后就有了朱小北。
可等有了朱小北之后吧,朱小北他爹又被别的女人惊为天人了一把。于是,又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老把戏,朱小北他爹过河拆桥,只认孩子不认妈,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玩玩可以,打死不离婚不娶人。左折腾右折腾,最后,朱小北的妈妈产后抑郁症爆发跳楼死了,襁褓里的朱小北也从此被朱家接了回去。
童阿狸总是会向朱小北问乔以梁的事情,朱小北也是知无不言,但说着说着他也会就特警醒地提醒她,“阿狸,他你就别想了。乔家现在太金贵了,而且,乔以梁这人谁也看不透,只要是他不想理会的,挑断脊梁骨也不会吭一声气的,他真的就是座冰山,要不然他家里人也不会给他搞这个外号。他是帮过你一次,那是谦和,大将风度,但你不要当真了。他们这种人,高兴了就对你好一下,翻脸的时候可又不认识你是谁了。你要是真动了心,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朱小北是真担心童阿狸这个新来的。童阿狸这个朋友、这个同类,朱小北是特别珍惜的。他自小就被欺负惯了,院子里的肮脏事他见过太多次,见得太多把他的胆子都吓没了。他真不希望童阿狸惹祸上身,碰到那些个不好的事情。
朱小北长得还蛮高,但他身子太瘦了,这就凸显得他的脑袋特别大。这样的比例不协调,也总让旁人见他的时候觉得怪怪的,不丑,但一点也不好看。
朱小北的妈妈却真真是个大美人。童阿狸也算是见识过美人的,可她看见朱小北他妈照片的时候还是愣了神,半晌才感叹着慢悠悠地说:“这才是真美人啊!这骨子里都透着着佛性呢!”不过她又叹,几分玩笑的口气:“你不是基因突变吧?”
朱小北也憨,摸摸脑袋,答:“嘿!没准还真是!”
于是,他俩异类对视一笑,尽在不言中。童阿狸笑着推了推她的手肘,半晌才盯着他又道:“你得吃胖点,比例协调了才好看。”
朱小北他爹如今在B/j区任副司令员。在朱家,他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这五人都比他年纪大,如今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混得算是人五人六的了。可即使如此,朱家的人平时也没看在朱小北年纪小的份上对他多好过。
你想,朱小北刚落地就进了朱家,可朱家不待见他,外人就更不可能会待见他了,他更是不被北系这些狼崽子们接纳的。或许是被欺负惯了,朱小北的胆子异常小,有事就缩,甘愿当受气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他的脾性。为这,童阿狸后来没少被拖后腿,也没少抱怨过。
李商隐有诗云:“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可见蝉叫起来那是一个烦人!
或许是这年雨落得多,天也热得快。这院子的里蝉鸣起来,可是成群结队的。不知不觉间,大院里的蝉鸣声已经鼓噪到惹人心慌的程度了。
这时候谁只要在那树下站那么一小会儿,准会被蝉鸣声轰得烦躁不安甚至耳鸣。于是也不知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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