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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头一回干活就让你见笑了。”梅朵不好意思的笑。
所有的宾客都走了以后,王燕出门去了,梅朵没有走,帮杜维之和保姆打扫卫生,热闹了一天,到处都是垃圾,不收拾根本不行。
把垃圾收拾干净以后,梅朵开始擦橱柜和桌椅,很快就把客厅整理的干干净净,这让杜维之很是满意,心里赞叹,这女孩儿不错,肯吃苦,又勤快,不像他的妻子,家务活儿一点不肯干,什么都丢给保姆,结婚以后连一件衣服也没帮他洗过,都是往洗衣机里一扔,染色了她也不管。
“梅朵,天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回去晚了不安全。”杜维之见天色不早,嘱咐梅朵早些回学校。梅朵嗯了一声,帮婷婷把卧室整理干净之后才走。杜家人对她不错,薪水给的高,她一直找机会帮他们多干点活儿。
从杜家出来,梅朵没有回学校,直接去快餐店打工,正好有客人打电话来要外卖,她自告奉勇去送餐。
客人要的是一份双人披萨,地点离快餐店不算远,梅朵骑着电动车穿越大街小巷,按着地址找到那个小区。走到某个楼层,梅朵按门牌号找到订餐的那一家,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男女嬉笑声,不由得眉头一皱,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外国男人,身上只穿了白色长睡袍,长得很健壮,梅朵把披萨交给他,他付清了钱,额外还给了点小费,很有礼貌的用中文向梅朵说谢谢。
“不客气。”梅朵微微一笑,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自卧室传来,不知道是在叫那个男人,还是在说别的,声音非常耳熟。
梅朵顿时惊讶不已,慌忙转身而去,一路往电梯的方向跑。那女人毫无疑问是王燕,梅朵听得出她的声音,和之前打电话时一样,嗲的可以。
房间里的人似乎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王燕走到门口看看,却只见到一个女孩的背影,没等她看仔细,女孩儿已经跨进了电梯。
像是梅朵,王燕心里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说话的声音是不是被她听到了,她才会急急忙忙的跑了?
带着疑问,王燕走到窗口往下看,果然看到一个背着帆布包的女孩从公寓楼出来,拼命往前跑,像是身后有老虎追她似地,不禁眉头一皱。
一路上,梅朵都在想,怎么会这样,王燕明明已经有了美满的家庭,怎么还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幽会?婷婷爸和婷婷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这对他俩是多大的伤害?思来想去,梅朵决定保守这个秘密,反正她只是个家庭教师,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
快餐店生意不错,时近八点,店里的客人却一点也没少,梅朵送餐回来后,和同事们忙个不停,别说坐下来休息,站一会儿喘口气都没时间。
雁京某高档俱乐部里,钟奕铭和仲禹正陪着市里分管经贸的官员应酬,对方要找女孩作陪,还指明了要艺术院校的女生,钟奕铭只得让仲禹去安排。玩小姐早就过时了,现在稍微高级一点的场合,都是找女学生。
只要付得起钱,大学里愿意出来援`交的女生不在少数,有些出场子多的,作风比小姐还豪迈,价格却是小姐的几倍。场所隐蔽,小圈子内玩得再high也不会传出去,因此深得官员们的青睐。
有人敲门,值班经理带着个服务生进来,一脸的笑容可掬:“各位好,我们老板听说钟少和仲总带了贵客过来,特地让我送你们两瓶xo,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部长是我们钟少的贵客,怎么能上xo这种暴发户喝的酒,去换成金方和百龄坛21年。”仲禹故意板起脸。他们每次在这里消费的单子都很大,老板却越发小气起来,送也该送点像样的。
值班经理见钟奕铭在一旁不说话,似乎也不大满意,只得赔笑:“好好,我这就去换。”回头看着服务生:“再来一个大果盘,不要钱。”服务生端着之前那两瓶酒领命而去。
包间里呆久了难免有些燥热,仲禹让服务生打开换气扇,还是消除不了满室的烟味,钟奕铭坐在边上,看着两个女生陪一个副部级干部唱歌,左拥右抱,不用说也是想□□了,都说男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年轻女孩儿,的确是如此,即便是女学生,年纪大的也没有小的值钱。
这一晚的几个女孩儿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特别的好,凹凸有致、让人血脉贲张,对这样的场面,女孩儿们经验丰富,丝毫不矫揉做作。
有个女孩儿很有眼力见儿,见钟奕铭在一旁不怎么说话也不跟众人一起玩儿,凑到他身边猜测他身份,见他手腕上戴着一款限量版的手表,心知价格不菲,便有了讨好之心。
钟奕铭对各种味道都很敏感,女孩儿身上浓郁的香水味熏的他头晕,本能的往边上坐坐,谁料,女孩儿竟也跟着他往边上靠靠,显然是要缠上他了。
“哥哥,吃点水果吧。”女孩儿殷勤的把水晶盏端到钟奕铭面前,一双盈盈的眉目看着他,顾盼生姿,丰满上围在低胸吊带裙下呼之欲出。
钟奕铭瞅她一眼,从水晶盏里挑了一颗大樱桃吃下去,见女孩儿始终望着自己,又拿起一颗给她,她很主动的张开嘴等着他喂,整个人几乎要坐到他怀里。
这丫头还真不矜持,他玩心顿起,抬起手,居高临下的把樱桃丢进她嘴里,像喂一只小狗。女孩儿一点也不以为意,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哥哥,我们唱歌吧,你老坐着不活动,对身体不好。”说话间,主动把麦克风给钟奕铭。
钟奕铭暗想,自己在她眼里大概就是个超级闪亮的不限额自动提款机,只要她一输密码,他就源源不断的往外吐钱。
忽然间,他想起了梅朵。梅朵在酒吧里卖酒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这个想法顿时令他浑身不舒服,一种发自深心的厌恶感让他急切的想逃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