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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消一会儿便勾勒出潺潺蜜液,他满意的轻笑:“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
顾映雪诚实的摇头,桃花面显得无辜又无助,只能跟随本能不断的娇喘嘤咛。
关绍但笑不语,视线锁定那张红透的小脸,单手从西装口袋掏出一贯随身携带的钢笔,黑漆漆的笔身泛着金属光泽。这时顾映雪偷偷卸开一条手缝,怯怯的往外瞧,正瞄见一只钢笔划过自己的雪白峦峰,不消片刻游过小肚,小腹,来到那……
“嘤……”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愈加无法制止,一颗心儿忐忑不安着就像失去了控制,狂跳着,同时也期待着。
这男人!他该不会是要……
“啊啊……”伴随着一声惊呼,突如其来的冷热温差不禁让她浑身泛过一层战栗,不同于以往肌肤的温热触感让她感到难以启齿的暧昧。
“别……别这样,求你别这样……我……会……会……”羞死的!
她求饶,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
可惜换开愈发邪恶的亵玩。
最后,男人将大半的笔身挤进,松手,并“好心”奉劝道:“用力把笔夹住,不准掉出来,否则我会给你更严厉的惩罚,知道吗?”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低语,他听见她发出如幼犬般不安的嘤咛,遂轻轻的笑着俯首咬住她左侧的红嫩尖尖,惹得她儿娇喘连连。
“啊嗯……别……”她忍不住扭动纤腰,如此甜蜜的折磨令她感觉既新奇又刺激,不过快|感却是诚实的,宛如不受地心引力控制的潮水在小腹逐渐蔓延开来,肆虐成灾。
过了好久好久,男人似乎玩够了,笑着抬起头望进她泛着春水的睦眸,手下捏住钢笔前端微微试着要□□,却感觉笔身被她紧紧的吸衔:“瞧你把钢笔夹得这么紧,连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怎么,很有感觉吗?比我在你身子里更让你有感觉?”
不是这样的!不是!
“不舍得松了?”男人揶揄的笑。
不!不是的!
顾映雪的脸儿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只得胡乱摇头并试着放松力道让笔慢慢滑出体外,只听“咚”的一声掉落在地。她怯怯的抬眸看着男人深不可测的笑眼,小声嘤咛:“哎呀掉下去了……”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像故意做错事的孩子般,眨着一双毫不见悔意的无辜眼眸,泛在唇畔的笑意愈发炽热了:“看来你是存心要我惩罚你是吧?”
呀!小心思被看穿了。
然而不等她有所准备,臀瓣已被抬起继而贯入一道宛如火焰般的厉刃,不同于之前的生硬冰冷,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能火燎了她。
“啊……阿绍……”
“喜欢吗?”
她咬唇不说话。
突然男人冷不防的扳过她的娇躯,铁臂将她抬起让她缓慢地坐上,两人再度紧密结合,一刚强一柔弱,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听说一直刺激女人的深处会让她有更强烈的快|感,是这样吗?”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人家这种问题啦。顾映雪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天啊,他的问题好邪恶叫人家怎么回答嘛?可恶!
“那我们试试。”他说,话落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一次次的戳刺都像烙印进她的灵魂底处,在她身体里最深最深的地方烙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一生铭记!
蓦地一阵激颤窜过背脊,他低吼了声,有力的长臂紧紧抱住她,将自己深埋进她喷撒出灼白的泉源……
后来发生的一切,顾映雪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开始哭喊却被他无情的吻住细唇,高|潮来得又猛又快将她抛上极致的巅峰,最终昏厥在他怀里……
再次清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另一端的长沙发上,身侧依偎着一副阳刚胸膛。
想到方才那场欢爱,她忍不住再次红了双颊,别开美眸不敢直视。
“接着讲顾远爷爷的故事吧,我想听。”关绍轻柔抚摸着她的长发,将这方醉人的余韵拉的悠长。
顾映雪餍足的嘤咛一声,红唇轻吞开始讲述那段灰色历史:“顾远爷爷跟随当局来到台湾,发现某些军人的行为与土匪无异,毕竟逃亡至此,*无论是在军容上还是军纪上,都让台湾老百姓感到不可思议……”
“日久见人心,渐渐的老百姓对*大失所望,军民矛盾愈演愈烈,最终酿成二·二八事件,此后*开始整治军纪、严明军法,但军民对立仍然严重,不久白色恐怖开始。”
“顾远爷爷看不惯当局的做法,所以请缨下台转而从医。”
想到这茬,顾映雪傲娇了:“对了阿绍,我们顾家可是医学世家呢,传到爹地这代是第三代,还有我还有我,我是第四代接班人,现在我读大三,再有两年毕业就能当医生了,呵呵,是不是很厉害?”
“是,你厉害,你最厉害。”关绍轻点她俏丽的小鼻尖,笑得宠溺。
“其实爹地一直想带我们回大陆定居,但是政策不允许。近几年大陆对台湾的态度越来越开放,爹地心系故土就回大陆创办了分院,希望凭自己的微薄之力为家乡……”
“恩,我知道。”男人淡淡的打断,脸色变得微妙,“其实我父亲就承蒙过你爹地的眷顾。”他将“眷顾”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痛恨。
气氛斗转,顾映雪惴惴不安的问:“阿绍,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新一轮欢爱。
“雪儿,你爱我吗?”
“爱……啊……”
“有多爱?”
“爱到……如果失去你,我一定会难过得哭死。”
“很好,很好。”他眸光闪过一道狠绝,“我会让你更爱我,让你无可救药的爱我……”
“那当然,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他轻嘬了下她的红唇,赞扬道:“乖女孩。”同时身下侵犯不减,要命的捣腾,狠狠的进攻,频率渐深渐重……
“阿绍,我要为你生宝宝。”
“哦?几个?”
“恩……人家今年刚满二十岁,每两年生一个一直生到三十岁,这样算下来就是……六个,我要为你生六个宝宝……”
“呵,那我可有的忙了。”
彼时春寒微醺,却是暖阳高照,情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