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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程度。
他坐在沙发上，开始回顾今天发生的事。
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到某个匿名论坛上去发表一个帖子，标题就叫“我家养的哈士奇突然成精了怎么办急在线等！”之类的，他设想了一下，已经脑补出了帖子下面都是“建国后不许成精”“楼主大水比”“哈哈哈哈哈哈”的场景了。
……
手机这个时候响起来，陆允风扫了一眼——蒋云芝。
“妈？”
“嗯，没回去。”
“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话不过三句，他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他微信上便收到了一条消息：“我这边是白天，你是不是傻了？”
陆允风：“……”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他这个妈妈真的是……每年中秋都要打电话来问一遍，陆允风都不知道她究竟希不希望自己回去了。
浴室里传来二狗的声音，陆允风定了定神，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我想玩上次你买的那个小鸭子。”
陆允风：“滚。”
过了一会儿，“陆允风你还在外面吗？”
这是二狗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陆允风愣了一下，这才开口，“又怎么了？”
“我不想洗了……”
“再多泡一会儿，我去楼下给你买条新内裤上来。”
“内裤是什么？”
“你不用知道。”
“哼！”二狗心想，他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傻逼。
陆允风没去多久，便利店就在小区楼下，他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尺寸，随便叫店员拿了一盒。
回到家才发现，那位阿姨居然给他拿了一整盒的豹纹……偏偏二狗看上去还很喜欢的样子，兴奋地就要往头上套，陆允风费了半天劲才把他拦了下来。
“这不是套在头上的……”他很是无力。
二狗将信将疑：“可是我的耳朵刚好能从这两个洞洞里露出来！”
“我说不是就不是，我们人类没耳朵。”陆允风不想和他解释，在示范了胖次的正确穿法之后，他才道：“你不是说你以前就能变成人了吗，在你们那儿都不穿衣服？”
二狗一边费力地穿着，一边回：“你才不穿。”
然后又有些鄙夷：“你们人类真奇怪，居然弄出这个奇怪的东西。”
陆允风冷哼了一声，不打算再和这个没穿过内裤的蠢狗妖争辩。他拿起一旁的医药箱给刚刚二狗受伤的地方上了药，说道：
“把我放在那里的衣服也穿好再出来。”
家里没有适合二狗尺寸的衣服，陆允风索性找了一件自己的大衬衫给他，对方那个身材刚好能把臀包住。
二狗走出来的时候，陆允风递过去一个冰袋：“待会儿要是那里再热就把这个放上去。”他心想反正哈士奇是雪橇犬，应该也冻不坏。
二狗有些新奇：“好！”
他跟着陆允风走至阳台，让陆允风给他吹尾巴。
陆允风半开玩笑：“耳朵要吹吗？”
“不准你说了！”
他捂住耳朵：“你真下流。”
陆允风哈哈大笑，他将尾巴提了提，道：“耳朵是你们求偶的意思？”
“大月亮出来这天就是这个意思……”二狗猛然转过来，“我以后只能和你交-配了。”
“咳！”陆允风差点被自己呛到。
二狗的脸忽然又红了起来，小声道：“你摸了我的耳朵，就是想和我交-配，我当时忘了咬你，就算是我默认了……”
他有些娇羞，仔细回忆着哥哥以前说过的话，“你放心吧，虽然你不是雌性，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不会弄疼你的。”
陆允风一吹风机砸上了他的头。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