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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语气算不上多好:“忘记我说过的话了?”
自然指的是之前敢凑上来碍眼就给老东家添堵的威胁。
朔雀的笑容僵在脸上,周遭那花枝招展的气氛顿时就消沉了下来,遗憾地看一眼满脸不自在的元夏,他耷拉着肩膀忧伤地转身,嘴里还嘀嘀咕咕:“好歹认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冷血不就开个玩笑嘛这都要护着简直丧心病狂要不是打不过你劳资早就把你揍得满脸开花不就是仗着自己武力值高吗站在这儿的要是老大看你还会不会那么嚣张啊啊啊啊唉好气啊……”
残阳欺酒全当没听见,转过身对元夏道:“走吧,回房。”
站在他侧后方的元夏默默看着他的侧脸,残阳欺酒的长相依旧是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刺目的英俊,五官可以说深邃完美,恍惚间元夏想起了迟何纹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基因太好,这两兄弟虽说有几分相似,身为哥哥迟何纹却是与这人不一样的漂亮,不过一样的是,即便他们站在人群中,那种逼人的颜值几乎能让人一眼看去后忘记挪开视线。
但大概是这两人的职业的缘故,他们很擅长减少自身的存在感,至少在元夏看来,这么高的颜值却不会总被路人盯着看就已经很厉害了,长期的相处下来,他更加熟悉这人的性格与行为方式,现在反倒很少会去盯着残阳欺酒脸上除了眼睛外的其他地方看,而就算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这个男人的脸了,这么仔仔细细地一打量,元夏依旧会觉得炫目。
藏在袖口后的手忍不住摸了摸之前被抓着的手腕,元夏觉得那块皮肤仿佛还带着发烫的温度,想到刚认识时残阳欺酒的冷漠与狂妄,自己的纠结与崩溃,久远到仿佛是梦一样不真实,与此时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的状态,和面前这个男人虽说面无表情但几乎可以称得上温和的态度一对比,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狂烈的心跳。
该死……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见元夏没有跟上来的残阳欺酒回头看了他一眼,恰好对上他有些发亮的双眼,依旧红着耳朵的元夏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满是几乎要掩盖不住的情绪,还参杂着某种慌张与不确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残阳欺酒微微眯了眯眼,朝着元夏伸出了手。
“走吧。”
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在说今儿天气不错,可元夏总觉着自己在里头听出了一点儿愉悦,连带着他也高兴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痒了……元夏收回了落在残阳欺酒手心的视线,垂下眼眸让对方看不见自己眼里的情绪变化,他终于还是怀着一种别扭的,却带着某种雀跃的心情,默默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躲在一旁将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的朔雀龇了龇牙:“嘶——真酸,我他妈满心的暴躁到底为哪番——”
那头被虐了一番的朔雀兀自望天感叹,这边元夏被残阳欺酒直接带回了自己的房里,等两人坐下后,终于觉得尴尬了的元夏轻咳一声,瞄一眼面前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定喝茶的残阳欺酒,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房里的原因。
残阳欺酒半垂着眼帘看似十分认真地喝茶,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元夏见状也端起了茶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刚刚齐书情……是不是说了什么比较重要的消息?”
残阳欺酒点了点头:“就算没有直接承认,但透露的东西不少。”
“去年在做那个刺杀巫朝行的任务时,我顺便打听了元夏的事,元家是八十多年前迁到阚城的,更早前在哪里做什么没人知道,元家的家仆对这事也一问三不知,根本查不到什么,齐书情说自己的祖辈被元家的人救过,到现在是第三代家仆,按照栖邪这个游戏十七八岁成家的情况来看,救了齐书情祖辈是迁到阚城之后的事。”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既然是家仆就该在孜罗国的元家,为什么齐书情会是相国人?”
元夏一愣,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齐书情说自己是十岁的时候去的元家,跟随元出云的父母去了京师后出了事,之后一直替元出云办事,直到十年前受伤被清风寨三当家救走,五年前在孜罗国先皇的暴毙中插了一脚,之后就来了相国,确实用的是“回”这个字。
残阳欺酒:“霞川镇里的npc说他十岁前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村子上,之后跟着家中长辈去了孜罗国,五年前回的相国,最后选择留在霞川镇上……但齐书情自己提及这段往事的时候,却说自己住在山上,十年前,他下了山。”
“……既然齐书情是附近的人,那么他下的是哪座山?”说到这里他突然抬头去看元夏:“你之前听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很奇怪,为什么?”
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会和自己扯到一起,元夏想了想,表情是真的十分茫然:“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下山这个词我好像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