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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不过气。不顾脸上的红肿和伤口，抬头看着因怒气而使胸口剧烈起伏着的林炴，眸子里满是绝望，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你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再来问我为什么。我当初开始这样做是因为你，后来结束也是因为你。我一直侥幸的认为我就此安全了，可以安心的做律师，过我的生活。却没想到秦之豪是个疯子，他要拖着我一块下地狱。不过，我认了，我自己造过得孽，我自己来偿还。”
“你来偿还？”林炴冷笑一声，语气里慢慢都是不屑。上前一步，抓住李昊的头发：“一命抵一命，把我的芭兒还给我？这个偿还，你觉得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五子从未见过这样阴森恐怖的林炴，不安的皱了皱眉，正准备上前，却被秦之别一直手挡住：“大哥...”秦之别一直盯着愤怒的林炴，摇了摇头。五子叹了一口气，悄悄退了回去。
“一命抵一命....”李昊轻轻喃喃着，抬眼看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林炴，扬起一个笑容：“好啊。我的意志力马上就要被你们摧毁了，傻炴，你怎么觉得舒坦就怎么来好不好。”
“李昊你可真让我恶心。”林炴一把甩开他的头。
闷闷的砰一声，李昊的头磕在墙上，李昊突然感觉头有些晕的可怕，有些迷离的睁了睁眼，眼前一黑倒在了一边。
“五子，把他...”
“送回医院治好。”林炴冷硬的打断秦之别的话，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李昊，抬脚离开了房间。
“大哥...”
“听你嫂子的，送回医院去。找何仁生治好他。”秦之别闭了闭眼，转身追着林炴的脚步。
“丫头！丫头。”秦之别大步追上已经跑出酒店大门的林炴，看着如此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心疼的亲吻着她的脖颈：“丫头...你生气原来是这样。”
“二哥。”林炴突然感觉好累，顺从的靠在他怀里想寻求一些安心，但是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挣脱开他的怀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之别尊重她，松手放开她，把脖子上的围巾围到她的脖子上，任她一个人在前面慢慢走着，而他，缩了缩脖子，拉了拉黑色的风衣，慢慢的跟在她身后。
城市的冷风吹着每个人心里的那滩快要结冰的死水。
“小雪，你哥呢。把他叫来，我有事跟他说。”刚刚醒来不久的秦凌躺在病床上，猩红的双眼里满是焦急的看着坐在一边的秦之雪。
“爸，你别急。他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刚脱离危险期，情绪不能太激动知道吗？”秦之雪站起身，轻轻抚着他的胸口让他冷静下来。
“小雪..事情到这一步。是我对不起你们兄妹和你妈。”秦凌突然落泪，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旁边的空白病床：“那老婆子伤的肯定比我严重....”
因为，在撞上的那一刻，那老婆子拉长身子一把抱过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