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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次进入，都能想到父亲的惨叫，母亲的呼救，和延续多年母亲哀伤的眼神。
明明身为数据的他并没有什么父母，明明还在襁褓中的“他”也不可能会记住父亲的死因，但他就是记住了，也感受到了母亲那份情感。
脑内被虚假和真实冲洗，小根突然就想到段誉那段话，果然他就是陷入了无限循环的执念……
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的客户们是为了真实化，他也一样，反正无论如何，现在经历着的，对于他自己来说，是真实的，这明明就足够了。
真不知道段誉是大智如愚还是真是内心坦荡无惧所有，亦或者只是懒得多想。
小根将自己的武器收好，取出了最常见却并没有摆上自助的烧酒，出了地下室，搬到前台：“以后每一次来新人，就请喝酒庆祝，今天这款新的酒水免费喝。你们负责送到每一桌上。”
“竟然要朕给他们送酒！”没拿剑正在死命用参合指试图点段誉的慕容复一脸怒容瞪视小根。
段誉凌波微步拿起酒就闪身去发酒了，走前还刺激一声：“怕是比不过我的送酒速度罢。”
本来还在瞪视的慕容复瞬间回头冷笑：“朕怎可能怕你。”说完也抢着去送酒了。
小根摸了摸自己下巴，撇去女人和国仇家恨这些，这两个人似乎还是挺适合当好基友的……
收到新酒的客户连连惊喜赞叹，尤其是看到段誉步履轻盈，姿态飘忽，都不禁鼓起掌来。
慕容复虽然不服气，轻功上造诣确实不如段誉，但重点是众人看不出细致，只觉得刚才那个冷傲的男子现在一本正经给自己发着酒，心下异常欢愉，连连道谢。
“老板~再来一个魔术表演吧~就像第一天开业时候那样的！”看见店小二都那么给力，客户得寸进尺，开始要求小根出场。
对，小根为了掩饰自己夸张的武功效果，对外都称是会魔术的。
否则根本没法解释这种酷炫的效果好么！
什么冰龙瞬发什么火球瞬发什么冰花冰箱的！连随便发个技能都能周身飞冰火三小精灵球！特效的玄幻程度简直可以和魔法世界、西方大陆比好么！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不是你说让我表演魔术，我就表演魔术的，所以小根义正言辞拒绝了：“那天是开业特例，以后若非意外，我是不会出手的。”
回想起刚才被烧纸冠的众人乐呵乐呵也就放过了小根，反正以后来店里的机会多得是，就照这店员属性，十有*每天几场混乱。
……
出乎意料，慕容复在早上最初引发一阵骚乱后，一天都显得异常平静。即使有时候行事都如帝王巡视一般，但最多显得高冷一些，并不会触犯众怒。
微微安心一点的小根又看向段誉……段誉呢？
在一楼滴溜溜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的小根疑惑了。
慕容复端着小酒杯浅抿一口：“你如果想找那愚民，他已经上楼了。”
小根点点头，示意了解，也如问段誉一般问了慕容复：“今日感觉如何？”
慕容复拿着酒杯在手里转了个圈，然后如那些现代标准总裁文里标准狂狷一笑：“不过是一群来自蛮荒之地、连衣服都穿不起的愚民，朕怎么会对付不了。”
小根僵了僵，觉得慕容复可能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