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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什么?”
骆晖正了正神色:“你不是要问我问题吗?怎么?不问了?”
“……”
是你把我带偏的!好不好!
周练翻了个大白眼:“我就是问你……苏小姐那边有没有对我消消气?”
“干嘛问这个?没有,我现在根本不能在她面前提起你。”
“哦……”他的声音变得恹恹的,估计这条路走不通了。
“怎么?”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蹙眉道,“你想通过她向吕萌萌那里下手?”
“额……”真是万事都满不过他,“对啊,有这个打算。”
骆晖敛了敛眉:“这不是个好办法。”
“我知道,但我实在没办法了,那家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你自己看看那男人都进医院了,还不肯消停,日期真的不能再拖了!”
骆晖沉思,周练说的也不无道理,吕家人是比较麻烦,他在这里这么多天,哪怕那些村民暴动,使用武力,这吕父吕母却还是很坚持原则,他随口问过苏薄,听吕萌萌告诉她,这老槐树是祖先留下的,他们吕家世代守护,不能破了祖宗的规矩。
这种迂腐的观念骆晖不是不能明白,就比如骆家,风扬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如果要毁到他手里,他也会誓死守着这份家业,在某些观念里,这和吕父死守那棵大槐树是一样的道理。
可他是商人,这些东西并不在他所考虑的范围之内,周练做成这笔单子只会对风扬有利,当然,若是做不成,风扬也不会在乎这么点钱,只是谁会嫌钱多?
但吕家这几个人确实是很棘手,一时也找不到对策,吕萌萌和苏薄的关系很好这是显而易见的,若是能让苏薄去说服吕萌萌,那么吕家就有了漏洞,接下来吕家的观念就不在那么顽固了,假以时日,再多给点钱去补偿,这个所谓的使命就会自动瓦解,一切都会变的简单很多。
“阿晖……你得帮帮我,有什么法子?我现在焦头烂额,根本想不出什么法子!”
骆晖玩味的勾起唇,椅子上的人儿没有了动静,估摸着睡着了。
“给我个理由,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给你钱!”
“你工资都是我发的。”
“……”
周练:“我把我自己给你!”
“抱歉,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
周练欲哭无泪:“那你想怎么样……”
他垂眉想了想:“你现在什么都没有,那就先欠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他夸张的抱着胸:“我是好少年!”
“……”骆晖翻了个白眼,“一句话答不答应。”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qvq我……答应……”
“好,等消息。”
话毕,便掐断了电话。
骆晖在那里腹诽,真是个腹黑的男人啊……
把手里重新放回口袋里,骆晖朝大树底下走去。
***
苏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当时在槐树下太过惬意,那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微风四起,丝丝凉意刮过皮肤。她不免有些犯困,这样想着想着,就真睡着了。
她朦胧的睁开眼,颈窝有些痒,她低头去看,黑色的短发在蹭着她,苏薄用手推了推,娇嗔道:“先生……”
骆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修长优美的脖子,苏薄一个触电瞬间清醒。
他哑着声音,低喃道:“醒了?”
苏薄被他这么一弄,不醒也得醒,她点点头。
骆晖顺势就抱着她起来:“还要睡吗?”
“不睡了。”
“好,吕家的人已经做好晚饭了,我们该下去了。”
“嗯。”
一家人就等她们俩,吕生自从骆晖来家里和苏薄住在一起后,他就回了学校,借口说学业繁重,暂时就先住校了。
一家人到没想太多,他现在高二,很重要的阶段,自然该努力学习,应付高考。
骆晖听见这事的时候,勾了勾唇,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笑意加深,让人琢磨不透。
骆晖今天有点怪,平时吃饭的时候了,因为有洁癖所以他都在房间里吃罐头或者拿自己买的餐具让苏薄给他煮点面什么的,然后再给他端上去。
吕家一开始有些好奇,觉得是不是饭菜做的太寒酸,骆总不喜欢吃,可后来一想这面又好不到哪儿去啊!
苏薄未免他们多想,就说骆晖其实有洁癖,很挑剔,怕让你们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吃。
他如此照顾他们的心情,这骆总真是好人,所以,一群人对骆晖的敬仰又升级到了一个档次。
坐在一旁的吕萌萌暗自松口气,正如苏薄所说的,骆晖工作繁忙,压根儿就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哪怕他对她还是面无表情,但或许是苏薄所说的,又可能是因为苏薄是骆晖的女朋友,吕萌萌面对骆晖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可尊敬礼貌还是得有,不能坏了礼节。
而今日骆晖反常的举动让吕萌萌惶恐,又是亲自下来,把自己买的罐头都打开一起分享,又是把一个鲫鱼罐头放在她面前,声音不比之前冷。
“这个可以,女孩子都喜欢这种不辛辣的食物。”
吕萌萌受宠若惊,捧着那个罐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有些激动:“谢……谢谢骆总……”
苏薄在一旁吃着白米饭,为他突然的温柔和体贴心生怀疑。
分享完罐头了,他又把小零食放在桌面上,吕父吕母对于这些小零嘴,没多大的感觉,只是想着还有一个孩子在学校读书,若是等到他回来,或许这俩人都走了,于是眼神指示吕萌萌再拿几颗。
吕萌萌有些不好意思,但骆晖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主动的把零食往她前面堆,声音温润:“喜欢就多拿点,哦对了,还有你弟弟,觉得他喜欢什么就拿,不要介意。”
这还是那个薄情如丝,严肃冷漠的骆晖吗!吕萌萌不敢肯定的看向苏薄,苏薄也是一脸傻样,摇着头,她也不知道。
但他既然有心,吕萌萌欣然接受,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
吃过晚饭后,其他人陆续回房间。
苏薄把门关上就情不自禁的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骆晖又恢复往日的神色,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直接坐在帐篷里面,转而问道。
“还有几天我们回去?”
他猝不及防的丢出这句话,让苏薄有些措手不及,她还没有想过呢。
“唔……按理说还有两三天了。”
“想回去吗?”
他向她招手,苏薄走过去,一个用力她被带进怀里。
“不知道……先生你呢?你想回去吗?”
“你觉得呢?”他扬了扬下颌,没有吃的,没有睡的,他现在巴不得赶快回别墅,好好洗个澡,别提多舒服了。
苏薄也知道他的难处,她想了想,吕萌萌这里她既然已经看望了,没有什么大碍,他们自己镇上的事,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管,而且睡在别人家里不管做什么都还是有点不自在……
“唔……那就这个星期吧。”
骆晖眼色不动神色的变了变,然后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划过一阵颤栗,他直接欺压而上,忽略她的问题,在她耳畔动情的说:“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买单人帐篷吗?”
苏薄愣着看他。
他浅笑:“因为很方便做事。”
他就等着苏薄身体好的差不多,然后在吃掉她,这已经忍了很久了。或许是念在她身子受伤,今晚的骆晖儒雅的像个绅士,动作轻柔,仿佛对待珍宝一样,用尽了温柔缱绻。
***
苏薄第二天是被门外急促且大力的敲门声吵醒的,她下意识的用手推了推:“先生……”
可是手上擦肩而过的是空气,她蓦地睁开眼睛,帐篷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门外似乎很急切,敲了很久都没见有人开门,直接就转来把手冲了进来,四目相对,苏薄像是想到什么,用被子快速盖住自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吕萌萌捂住耳朵,大步流星的走到帐篷面前,猛地把她拉出来:“你叫什么!”
“我——”她低头去看,诶?她还穿着衣服的,谢天谢地,要不然就尴尬死了。
苏薄有些做贼心虚,理了理衣服说:“有……有什么事吗?”
苏薄这才发现吕萌萌的眼睛很肿,明显的哭过,她心慌了,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吕萌萌哑着声音道:“苏苏,我爸突然摔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们家里已经没有钱了,我……”
家里的钱全部还给了王岸,父母本身就没什么收入,弟弟在上学,她在s市上大学,开销大,要不是她打零工,根本就不能在s市生活。
王岸又去外省学习了,突发的事故让她手足无措,家里没有多少个钱了,而现在因为槐树,和邻居们都闹的不可开交,该借的她都借了,可还是差啊,没办法,她只能想到苏薄,苏薄是骆晖的女朋友,再说从前她衣着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