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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流窜过,就像是遇见天敌一样。她呜咽了一声,身体打了个激灵。
然后,她就看到为首的男子抬手一枪托砸在了后面的兜帽少年头上,发出钢铁碰撞骨骼的声音:“我说,我们是友善的过客,不想诉诸于武力,你是没听到吗秦锺?”
“又不一定要用武力……”秦锺絮絮叨叨的说着,显然并没有被敲疼。事实上,在队伍里肉体的防御力最弱的就是唐骥,只是加强版的普通人肉体罢了,不管是肌肉铁塔一般的塔尔还是蜘蛛外骨骼的秦锺,防御都要更强一筹。
“但是武力威慑非常有效。”说着,塔尔走到那辆中巴车车头,猛地一拳砸在中巴的车前盖上,一个巨大的凹痕出现,而塔尔吹了吹拳头上的灰,毫发无损。
那些大学生都快要哭出来了,您什么仇什么怨啊,和我们的车子过不去。本来换个轮胎就行,现在发动机都有可能快不行了,水箱已经开始喷水了啊!
“你这种武力威慑也太远古了,你觉得现在是荷马史诗的年代,一拳锤爆一辆战车会被别人当成战神吗?要是想武力威慑,你就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啊。”唐骥无奈的吐槽道,随及一挥手,火树银花划出一本标准的圆形,在博物馆那钢铁封闭的大门上划出一个大洞。
十二个大学生,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他们四个月前就进入了无人区,根本没人见过巫师,他们完全不能理解在自己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那个为首的男人突然回头,看了看辛丹:“抱歉,但是这位小姐,请问我们是不是见过,我看你有些眼熟?”
一瞬间,辛丹就成了所有人实现瞩目的焦点。
很明显,刚才唐骥说出来的,是经典到俗套的搭讪用语,但是在这个时候揭穿很明显是不要命了,毕竟对方有枪。
“我,我……”辛丹微微撩了一下她的头发,每当她紧张的时候就会这么做。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男人那骇人的视线的注视之中,她发现她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熟人吗?”端着散弹枪的塔尔走过来看了看,转头说道:“平平无奇,没什么稀罕的地方,也不是巫师。”
唐骥点了点头:“没错,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我就是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罢了。”
说着,唐骥扣严了自己头顶的帽子,一脚将已经被火树银花划开大洞的铁皮踹飞,率先走进了博物馆,同时打开了usp手枪上的手电。
看着古怪三人组走了进去,再看看水箱破裂轮胎漏气的自家中巴,大学生一行人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这算是飞来横祸吗?还有,才过去四个月,外面的世界,他们似乎已经看不懂了?
“我们……怎么办?”其中一男生开口问道。
“两个选项,跟进去,或者在这里等着。”宋庆州拍了拍腰上的贝爷款小刀说道:“留在这里和跟进去风险一样大,但是如果乱跑就是死路一条。你们怎么选?”
“先不说那个……我怎么觉得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有点像唐骥?你们不觉得吗?”辛丹突然问道周围的人。
“唐骥?那家伙,应该还在青城缩着啊?他不是城北第二医科大的学生吗,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跑到罗布泊来?”一个叫做顾兰庭的小女生这么说道,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似乎和唐骥有什么渊源。
“不……我得去看看,谁和我一起?”辛丹显然不想就这么承认,或许她看错了,但是那宽檐帽下的脸,和唐骥就九分相似,这就值得她去看一眼……更何况对方身上还有大量军火,如果能够拉拢那是再好不过。
辛丹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中性,而辛丹这个姑娘看起来也很中性干练。她是队伍里唯一一个身上带着刀的女生,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却练过数年的自由搏击,甚至队伍里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
一开始听到枪声的时候她的确被吓蒙了,但是在祖龙国这个禁枪的国家里,试问谁生平第一次听到枪声不慌?但是当她稳下来之后,却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首先,对方能够到达罗布泊,一定有靠谱的交通工具。而能够长途跋涉的交通工具的内容量肯定不止三个人。
其次,对方身上具备足够的武器,换言之对方的心中应该有足够的安全感,在这种安全感下对方对自己一个女孩的警惕性可能会低一些,她也好求助或者问出些什么。
第三,辛丹对于这座大戈壁已经绝望,如果有希望,其实她希望能够回归城市。尤其是见识过这三个外来者那骇人听闻的力量之后,她更加觉得在大戈壁里闭门等死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可以说是脑子一热,但是也可以说是经过了所谓一瞬间的深思熟虑,辛丹没有犹豫,径直冲进了博物馆,因为她感觉在这里她能够找到她所想要的答案。
“辛丹,你疯了!”苏庆州叫了一声,连忙追了上去。毕竟在他们的眼里,那个整张脸都隐藏在宽檐帽的不自然的阴影下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他们的行为难以用逻辑解释,他们属于危险人物。
“该死的,老弟又犯浑了!谁都知道他丫的喜欢辛丹,但是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以身犯险吧?跟我走,把他拉出来!”
一个正在研究车上还有多少资源的高个子男生这么说道。
他,还有另外两个学生,和苏庆州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他们能够看着自己的兄弟追妹子追不上而笑话他,但是却不能忍受他们的兄弟自寻死路。
“该死的,我们七个怎么办?”剩下来的几个人之中,块头最妥实的男生说道,那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经历过专业的拳击训练的人。
“不知道,但是我会在这里留下。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前提是他们听从指挥。”一个戴着眼镜的副教授说道,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依旧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的西服,只是领带有些松开,但是他却是这些人里最不慌张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