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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比自己高的人,因为唐骥自己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不算低,但是也绝对不高。
下一刻,唐骥手里的战壕刀就已经插进了男人的小腹之中,正好扎在肾脏的位置。解剖过无数大体老师的唐骥,对于这些器官的位置从来没有算错过。
“噢……”人在疼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发不出来声音的,而唐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轻轻从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是因为还没有一点让他倒下的力量的男人手里像是摘苹果一样摘下了手枪,唐骥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五秒,唐骥打空了弹匣里的九发子弹。与此同时,距离唐骥最近的两个人,他们全都胸膛连中三枪,枪孔呈现品字形排列;远处另外两个持枪人的右手附近中弹,抛掉了手中的枪,还有一枪打空。
唐骥拔出还插在男人小腹的战壕刀,猛地一窜,绕过了一具尸体然后趁着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扎进了对方的左侧第四根肋骨下方。
一个男人抬起手中的竹枪朝着唐骥扎了过来,唐骥侧身躲开一把握住竹枪猛地一抖,那人的身体也跟着一抖,僵持了一瞬间。就在这一瞬间,唐骥已经近身一刀扎进了他的喉咙里。
但是就在下一瞬,唐骥猛然抽身,因为一根竹枪穿透了刚刚他杀死的人的胸膛,朝着他插了过来。紧接着,另一个人已经捡起了手枪,对准唐骥连开三枪。
唐骥皱了皱眉,对方的配合打的很好,也没有因为队友的死亡而慌乱,看来这种情况他们并非第一次遇到。他轻轻弹了一下手指,一闪圆形的空间门在他脚下出现,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落了进去。
下一刻,唐骥已经从对方队伍的身后的屋顶上落了下来,空间门的开口就在那里。
唐骥还没有落地,手上的银色火花长辫已经成型,但是唐骥微微一甩手,鞭子首尾相连化作了一个圆盘,多余的鞭子在圆盘之中勾画出一片繁复的花纹,整条鞭子变成了一把圆环刃。
火树银花圆环刃在唐骥手中就是无坚不摧的武器,这个世界上能够抵御它切割的物质还不存在,哪怕是金刚石也不过稍微费点力气罢了。
下一刻,两颗人头被颈部血压冲击的冲天而起,紧接着长鞭解开,远远地将那个拿着手枪的家伙的半个脑袋切了下来,然后轻轻一勾将那个拿着竹枪打断了唐骥战斗的家伙的身子斜斜的切开落在了地上。
一眨眼,对方的十一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或者死了,或者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剩下四个人愣了一瞬间,转头就跑。
唐骥并没有快步追赶,只是往前走了两步,捡起手枪,打个响指打开空间门对准大门内连开数枪打空了弹匣,然后把手枪扔在了地上。
再看,那四个逃跑了的人,已经胸腔中弹倒在了地上。或许他们到死都没有想到,子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身前的位置。
唐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回来,笑着问道:“我花了多长时间啊?”
“呼,你真是太厉害了,妈的,看得老子热血沸腾!”夏千重的反应明显不像正常人,正常人应该和那边趴在地上的几位一样正在干呕,或者说直接吐了出来。
“快说,我花了多长时间,有没有超过一分半钟?”显然,唐骥更关心自己完成这一切所用的时间,因为这代表了他的能力究竟够不够强悍。
“嗯,我看看。”安娜看了一眼已经停下来的秒表:“1′28″34,恭喜你,在一分半钟之内完成了自己的挑战……”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说着,安娜站了起来,猛地拍了拍唐骥的肩膀,幽怨的说到:“我赌的可是你在一分半钟之内做不到,现在我身上所有和战斗无关能够当做筹码的东西都已经输出去了……连我的泳装照都输掉了!”
“你还有泳装照……”唐骥看了看安娜,不过他这么想也很这正常,因为一般来说身体有着某些缺陷的人,尤其是女性是不愿意拍摄自己暴露很多的照片的。
安娜的脸庞虽然姣好,但是从脖子开始往下就能够看到很多狰狞的疤痕。雇佣兵的高收入必定有代价,唐骥甚至能够想象到这具看似美好的身体上究竟有着多少创伤。
“喏,看看?”安娜随手递过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她穿着比基尼在海滩的样子。
“……看来你在童年经历过很多,这个烙印我曾经见过……在被我打死的一个身上绑着炸弹想要炸死我的人的后颈上。”唐骥指着那满是伤痕的娇躯上一个圆圆的烫伤烙印说道。
“你杀了他们中的一个?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因为我发过誓这辈子就和这群畜生杠上了,不杀光他们誓不罢休。”安娜收回了照片,轻轻擦了擦手,带着憎恨的说道。
“好事情,只要你坚持心中有点事情要做,就不会彻底发疯。”唐骥说着摇了摇头:“可惜我当初给自己选择的事情是收集深潜者的朊石……结果我疯的像一只三月的兔子一样。”
“真是英国式的笑话,哈,哈,哈。”安娜棒读了三声,然后回过头来问道:“那能不能劳驾三月兔先生帮我们把那些还在地上呻吟挣扎的人全都结果,让他们死的像是一个门钉一样呢?”
“其实吧,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疯帽匠,更有感觉一些的说。”唐骥笑着说道,同时走过去,非常专业的做着介错的工作。
左手蒙住挣扎着的人的双眼,右手的战壕刀瞬间插进脖子,同时切断气管、动脉和脊椎。唐骥认为这是一件很有仪式感的事情,是事关死亡的仪式,凡是帮助失去生存能力的人解脱的时候,唐骥都会行使这种仪式。
“你是死亡之神阿斯达卡兹的信徒吗?我总是能够看到你在做很神似死亡之神的信徒献祭的时候的动作……”就在这时,安娜突然问道,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还是不一样,你比他们的仪式感更强,而且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嘿……说不准这个仪式还是阿斯达卡兹,那个未谋面的可爱的新神从我这里学走的,你说是吧,乌尔维特?”唐骥笑了笑,表情阴森,也不管现在乌尔维特根本就不在他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