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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而不见,只是又冷冷的看向傅赫: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五个男人的鞋子又齐刷刷的踩在高端贵妇的脸上。
“全都剃光。”冷冷的一道命令。
之后另外五个人就开始动手撕扯着她们的头发开始乱剪。
戚畅震惊的看着那一幕,然后又看向傅赫:你……
“她们剪了你的头发,她们的脑袋上这辈子都再也不会长出新的头发。”
戚畅听着心狠狠地一荡,——却是没有阻止。
那五个女人听到那不冷不热的话却是立即尖叫起来。
傅潇跟那个头头站在旁边,一个冷冷的望着,一个嘲笑着。
偌大的沙发里男人心疼的将女人受伤的嘴角轻抚:好点吗?
当她疼的忍不住咬唇,他却只是将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唇上:“别动。”
还是那么温柔的两个字。
每个人手里的剪刀都是不长眼的,随后她们的头发很快被剪短,拿着推光头的工具把她们头发剃光。
有人拿出袋子,一次性手套,从袋子里抓起一把药膏就朝着那些女人头上摸去。
一群女人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而相比她们那一块,沙发里的确太过安静。
没有人怜悯她们。
而那五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脸都被踩在黑色的皮鞋下面,稍微动一下,那张脸就被更用力的踩一下。
漂亮的地毯却是那种长毛的款,连喘息都能让嘴鼻之间奇痒难耐。
地毯脏了,女人的脸没法看了,尖叫声更大了。
男人们个个嘴角邪恶,眼中无情,蹲在那里粗鲁的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之后傅潇旁边的男人拿了一盒东西过去,傅潇站在旁边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说了句:喂进她们嘴里。
那男人点点头,然后将那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五粒黑色的药丸,那男人一颗颗的将那药丸喂进女人的嘴里。
有个女人紧闭着嘴巴不想吃,他只淡淡的笑了一声,然后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钳子:你信不信我用这个把你的嘴撬开?
那女人吓的哭着立即把嘴打开,男人冷笑一声把东西放到她嘴里。
之后站起来转头朝着傅赫看去:傅总,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这几个女人送给你兄弟玩乐,记得把照片跟视频发保存好。”傅潇冷冷的说道。
那男人朝着傅潇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傅赫,看着他冷着脸只对着怀里的女人,便是点点头,然后看了眼自己还在摁着女人双手,踩着女人脸的兄弟。
“兄弟们,喜欢哪一个就上哪一个,想怎么上怎么上啊。”那男人邪笑着吆喝了一声。
傅赫把戚畅抱了起来:满意吗?
“对这些人你从来不会手软。”她瞅着他冷鸷的眼神淡淡的说出那几个字。
他将她抱紧:这里脏了,我们换个地方。
她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疑惑的望着他一眼,然后看向趴在地毯上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们。
“你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剪掉我的头发吗?”戚畅问了声。
“嗯?”
“你可以问她们。”戚畅说。
傅赫皱眉,她从他的身上离开。
来不及感慨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
来不及感受他怀里的温度是怎样,有没有改变?
她决绝的离开,头都不回一下。
傅潇跟在她身后,谁也不愿意再看趴在地上的女人的模样。
女人的脸在泛红,喘息在变粗,还有那各式各样的头发都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女人们都在哭,几个男人不耐烦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直接丢在女人的脑袋上遮住她们难堪的脸,——随后这里会变成一个战场。
傅赫冷冷的坐在那里听着女人惨绝人寰的声音,冷冽的眸光朝着门口的两个人背影看去。
傅潇刚打开门,外面站着穿着婚纱的女人。
刚看到戚畅的时候傅佳跟安逸其实也是吓一跳,但是转眼——
“今天是我的婚礼,戚畅,你敢在我婚礼上为非作歹?”傅佳恶狠狠地瞪着她,那乌黑的眼珠子快要从眼里瞪出来。
“不就是你告诉他们你哥最喜欢我的头发让她们把我带到洗手间去剪我的头发的?”戚畅冷冷的质问。
“什么?”傅佳的声音更是叫嚣起来,看着戚畅凌乱的头发以及肿了的嘴角,刚刚不怎么均匀的呼吸这时候却是均匀了许多。
“好好去享受你想要的婚礼,稍后还有更大的惊喜送给你。”戚畅冷冷的对她说道。
“你就是来搞破坏的是不是?你就是不想看到我幸福,你就是故意来这里捣乱的是不是?”
傅佳说着抬手就开始推戚畅的胸口,戚畅被推了一下,第二次便是迅速侧身,傅佳穿着洁白的婚纱伸着手臂往前一个仓促差点倒在地上,还好扶住了门框,之后转头,更是恶狠狠地瞪着小畅。
这一次,戚畅没有因为她怀着孕而心生怜悯,只是冷冷的望着那个气急败坏满脸怨怒的女人。
安逸上前:你怎么会是这么残忍的女人?看着他们对几个妇孺做那种事也不阻拦?
“阻拦?妇孺?你是因为没有见到她们如何言辞侮辱我,如何仗着人多欺辱我,还是因为她们是你的大姐大嫂?还是因为自己救不了他们而觉得羞耻?”
戚畅冷冷的望着他,说完便从他身边离去。
安逸皱着眉看着戚畅的背影,他突然发现她跟来时已经不一样,换了衣服,换了发型,换了……
他再次看向屋内,傅总从里面出来,门被人从里面用力关上。
里面惨绝人寰的声音被隔的不再清晰。
“戚畅,你别走。”傅佳追上前去。
戚畅转头看她那非要跟她分个高低的架势却是不悦,傅佳挺着个肚子怎么可能是她对手。
悠长的走廊里那一块突然显得拥挤。
傅总立即大步追上抓住妹妹的手腕:别闹了。
“哥,她是来破坏我们婚礼的,坚决不能放过她。”傅佳转头看着傅赫说。
“破坏你婚礼的不是她,是里面那群该死的女人。”傅赫冷冷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提醒,然后转头看着安逸:看住你老婆。
说完两只手抓着傅佳便把她往安逸怀里推去。
安逸抓住她在自己胸口,然后看着傅赫朝着戚畅那边走了去。
“傅总,里面的人……”
“她们将再也不属于安家。”傅赫冷冷的一声,安逸的心咯噔一声。
戚畅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又朝着前面走去。
教堂的扩音器里突然传出来的最销魂的惨叫,想必在场的所有安家人跟傅家人都颜面尽失,也将成为教堂里的贵宾们终生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傅潇跟她走到门口,一群狗仔媒体立即围了上去,像是一窝蜂子把他们团团围住。
傅赫先是被那些声音所惊,后来是站在偏角落的地方,皱着眉看着前面突如其来那一场。
“戚总您这段时间一直在巴黎吗?”
“传闻您跟傅总的堂弟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戚总,听说您跟傅总的弟弟一起去的巴黎,是不是你们已经睡在一起了?”
“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听说傅家小公子对您十分爱慕。”
“听说在您跟傅总还保持着婚姻的时候您就已经跟他堂弟在一起是真的吗?”
“戚总,请您回答。”
“戚总,请你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
“戚总请不要保持沉默好吗?”
“戚总……”
“戚总……”
教堂门口人山人海,竟然让她当了主角。
只是她一下子看不清,狼狈的她立即别开脸,傅潇更是立即从人群中将她护在了怀里。
凌乱的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因着照相机闪到她的眼睛,她索性把脸埋在傅潇的怀里。
一下子照相机,摄像机,话筒,一声声的质问将她抛到风口浪尖。
——
下午她自己去了理发店,然后让理发师把她的头发又拉直内扣,变成了深黑色。
过肩的长发依然很美,只是,再也不会被那个男人轻易地缠到手指了。
她突然记起来,自己这些年,这好像是最短的一次。
她很爱自己的头发,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是她也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你再怎么爱,头发的离开,跟人的离开,其实是一样的。
就连头发都不能一直那么静静地陪着你,又何况是人类。
他那么爱,会痛吗?
她突然想起今天在教堂他看到她头发时候锐利的眸光,他肯定是恨到了极致。
所以那几个女人才会受到那么恐怖的惩罚。
而她,竟然只是觉得他过分,却过分的她好痛快。
理完发她从里面出来,傅潇的车子在外面等着她,外面飘着大雪,她站在理发店门口望着空中的雪花飘落。
那么大的雪,是有什么预示吗?
她没上车,傅潇便下了车,穿着黑色的大衣与她的灰白色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一起走在那条熟悉的小道上。
“这样也挺好看。”
某个拐角他停下步子站在她面前,突然抬起手轻轻地触摸她的发,戚畅站在那里听着他说那一声,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
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就那么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人。
“怎么了?”傅潇看她脸色慌张立即紧张地问。
“没什么。”她摇摇头,浅笑一声后又扭头走在前面。
——
晚上她一个人缩在沙发里看着外面的雪夜,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外面的景色跟里面的相互辉映,那么的美仑。
陈颖从厨房端着两杯牛奶出来给她一杯,坐在她对面问:今天这场婚礼,早知道就不去。
可是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而且是福不是祸,今天这一场,虽然她被羞辱,但是安家今后再想抬起头来做人却是难了。
所以祸福旦夕,她后来倒是释然了。
戚畅端着牛奶然后看着外面的景色:妈,你为什么一定要回来过生日?
陈颖听着那一声看着女儿的眼睛缓缓地垂下:还能是为什么?我离婚了,你又感情不稳定,而跟我们俩密切相关的两个男人都在这里。
陈颖当时就是想利用生日再让他们见一面。
戚畅听着陈颖低沉的嗓音,其实早有预料,但是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了声。
没有任何负能量,只是因为妈妈对女儿的那份心思让她感动。
——
婚宴上。
半个城市的璀璨烟花,辉煌的婚宴大堂里人满为患,整面墙那么大的玻幕前围着满满的人群,都在望着夜空中一闪即过的烟火。
外婆穿着喜庆的旗袍朝着自己外孙走去,他独自站在角落里看着腕上的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也根本不在这里。
“小赫。”
傅赫听到声音转头看到外婆:您怎么不再那边休息?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你们年轻人愿意多玩会儿就多玩会儿,小畅今天受了委屈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知道吗?”
傅赫疑惑的抬头看向外婆,却听外婆说了句:别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我明白着呢。
傅赫点点头:我送您下去。
外婆抬手挥了挥:不用,我自己走。
外婆转头离去,他站在那里看着,然后才又转身。
双手习惯性的插在裤子口袋里,蹙着眉望着外面璀璨的烟花。
她好像也很喜欢,可是她却不在这里。
不过她不在也好。
上午的事情过去之后整个城里又在风言风语,他却没去阻止了。
戚雪跟李云代表父辈出席晚上的晚宴,小两口也是甜蜜的很,甚至还盖过了新娘新郎的风头。
跳舞的时候戚雪因为高超的舞技很快就技压群雄,气的傅佳死死地等着她。
而周围的人停下舞步却都拍手叫好,李云又是个衣服架子,在戚雪的熏陶下那方面也还有模有样,所以这一晚他们很快就抢了风头。
戚雪自然也是故意,故意替戚畅出气。
安逸虽然不高兴却不在乎这些小事,倒是傅佳,气的跺脚。
戚雪故意昂着下巴哼了声,然后跟李云相拥着致意。
虽然是在辉煌,但是没人说这就是傅佳的主场。
“逸。”傅佳气的拽着安逸的肩膀说。
安逸低了低眉,眼神后来却看向别处,直到在人群后面看到一个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女人经过,他的眼光一亮,然后对傅佳说了句:我去那边打个招呼。
傅佳望着安逸一怔,随即却不等说什么安逸就走了。
她一个人站在人群中,手扶着自己的腰上,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安逸离开,在扭头的时候戚雪已经拉着李云朝她走来。
戚雪的身材自然没的说,今晚这行头又是特地准备,所以跟大肚婆相比她自然胜出。
“傅小姐,不,安太太,恭喜你哦,利用这个球好不容易把我们家畅畅不要的男人给追到手。”戚雪瞅着傅佳的肚子说道。
李云站在旁边有些为难,一来他看着傅佳长大,二来傅赫又是他兄弟。
“什么?明明是安逸不要戚畅……”
“这话不要乱说哦,你不知道直到今天你老公都心心念念着我们畅畅吗?还是你不知道我们畅畅有多迷人?你最爱的大哥三哥都爱她爱的无法自拔,哎,再看看你……啧啧啧……”
戚雪斜视着她,学着畅畅平时双手环臂的样子站在那里打量着傅佳因为怀孕而臃肿的身材。
原本怀孕的女人自然是最美的,小雪也不是那种瞧不起别人的人,只是傅佳却另当别论了。
“你……我们没有邀请你来参加婚礼。”
“可是安家邀请了我公公跟我爸爸啊。”戚雪嘲笑着说。
傅佳脸色更难看了,李云看着傅佳气的脸色发绿连忙拉了戚雪一下,戚雪却只是笑了声:你老公呢?你肚子这么大他也不陪着你去哪儿私会别的女人了吗?
“什么?戚雪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
“老同学,你现在可是孕妇哎,要是被我撕烂了嘴人家会说我欺负你的,你还是老实呆着吧,老公,我们走。”
戚雪闹够了,然后搂着李云的手臂就转头。
经过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上好几个饮料瓶子,傅佳抄起一个便拿着朝着戚雪砸过去。
戚雪只是下意识的转头,李云更是眼急手快的将戚雪拉着退了两步,在戚雪被吓的七魂去了六魂半之际,傅佳却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啊!”
饮料瓶子随地的声音跟她疼痛的喊叫声立即引来站在窗口的人们好奇的转头注视。
一瞬间众人都惊叫欷歔不已,傅赫站在人群中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立即跑过去。
“哥,好疼。”
傅赫冷眼朝着李云跟戚雪看去,戚雪吓的躲在李云怀里,李云立即说:没人碰她,她自己摔倒的。
傅赫自然是信他,低头看着自己小妹,却发现安逸不在,立即抱着傅佳往外走。
而里面的人海也乱了起来。
安逸还在客房里,衣服还没穿上,刘梦在他身边缠着他:要走了吧?留也留不住,就走呗。
说完转身趴在床上不再管他。
他转头看了眼刘梦,然后笑了声:不舍得我走?
“你敢陪我一整夜吗?你不敢吧?我从来没在你身边任性过,但是这一次,如果我求你,你会留下来吗?只是一晚上。”
安逸看着她妖娆的模样,想起傅佳此时挺着大肚子,身上还有股奇怪的味道,立即又扑了上去。
“把手机关机,我要给你另一种体验,别让别人打断好吗?”刘梦咬着唇乞求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身上。
他一只手关机,另一只手在刘梦身上乱摸,也就是在他关机后的第一分钟,有人不停的打他手机。
尤其是今天中午发生那件事之后,当全城人都知道他们安家的女人在教堂的休息室里跟男人乱搞,他早就对这场婚礼失去兴趣。
傅赫跟凌美还有傅之南,还有安家的人全都在医院里。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搅的人心里乱成一团。
戚雪给戚畅打了电话:畅畅,傅佳可能要流产了。
“什么?”戚畅还在睡觉,嗓音也很暗哑,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酒席上我刺激了她几句,她就要拿着酒瓶子砸我,然后李云一拉我她倒在地上了,之后我看到她的婚纱都红了,畅畅,我好害怕。”
戚畅彻底醒来,坐在床上抬手插自己的头发却是刚一插进去脖子后面就已经到头,心尖莫名一颤,随即她低了头忍着难过对戚雪劝到:李云呢?你们现在是在医院还是在哪里?他没跟傅赫联系?
“没有,傅赫当时那眼神都要把我杀了,畅畅,我怎么办啊?”小雪快要哭出来。
医院手术室上面的灯光终于暗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围了过去,大夫从里面出来,脸色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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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看文要放松,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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