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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离开了。可以继续休息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格外镇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会儿,我的脑中正激烈思考着,因为我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我看来,我觉得这件事充满了疑点。
我做了个请他安静的手势。一个人靠在桌边,用手肘撑了脑袋,安静地回想了一遍之前在南华镇发生的事情。
我从在客栈里遇见那个人开始,就敏锐地觉察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从客栈掌柜的还有在客栈内做事的小伙计口中听到的讯息,那个人的来历其实没有太多奇怪的地方。
他所表现出来的异常,是我自己见到这个人留下的印象而已。
换句话说,在旁人眼中,这个是我的主观印象,但是我对周遭事物的判断是基于我已经在外头走动那么长时间接触过无数人的基础上的。
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不一般,他身上一定有秘密。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小伙计跟我讲过,陌生人就是客栈掌柜的旧友底下做事的。
那个为了种茶吃茶十分执着的朋友,遍寻不着合适的地方,结果在宇文家北琅山的茶园附近,找到了荒地开垦的人。
从此之后,客栈掌柜的朋友就以茶园为家,而出现在南华镇客栈的奇怪的陌生人,就是他跟客栈掌柜的联系的桥梁。
那人会定期将茶叶跟山上的一些特产送到南华镇上来。
小伙计将他的来历说得清清楚楚的,与此同时他跟我有同样的看法,也跟我说明了在山上茶园驻守的人肯定身怀功夫。
我离开南华镇的时候。那个人不是返回客栈掌柜旧友的茶园了么?
当初我可是亲眼瞧见他离开客栈的,当时马上驮着的行李......
他怎么会在这样一个雨夜,出现在离南华镇那么远的深山中,并且还在找寻一个陌生的地名......一个连这家的男主人。在山中村子居住很久的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听上去简直不可思议,谁能替我解惑呢?!
“小菱,你到底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
傲娇少年蹙眉望着我道:“小菱,来了几个陌生人就把你吓傻了?”
你才傻呢,我抬起头很郁闷的望了他一眼。
我没接话,心中还在思量要不要将前因后果跟这件事情里我质疑的点都跟他说清楚呢?
我有些犹豫。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好。
跟他说倒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但是由此引起的后果,万一会影响到我接下来的行程,我又当如何呢?
傲娇少年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个性,他听闻事情的经过,察觉当中不妥当的地方,肯定立即会有定夺的。
一旦他决定折返南华镇甚至是北琅山查问......谁晓得他会不会直接将我绑走,一并带回去?!
嗯......实在很难说啊!
这个人的功夫远远在我之上。
我要在他手里逃跑,不是没有一点胜算,但是几率很低,多半得靠着智取呢!
住在宇文家城东宅院清音阁内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念头促使我做出了夜半离开的举动。
我思前想后的,心中计较一番后还是拿不定主意,真叫我为难啊!
......从小道往山顶方向进发,队伍排成前后纵列。
他们这批人算是在外头行走频繁的,只不过这一回打头的换了人而已。
底下人对于这个临时被上层安插过来的队长,各有心思。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在村内泥泞的山道上一点一点接近山顶。
队伍最前头的人突然停步,站在那里抬起头对着山顶方向张望。
他不开口的时候,神情极为冷漠,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他到了这行人中间不久,大家伙儿却已经熟悉了他的脾气,所以他一停下,后头跟着的人全都不作声。
村内的各家各户到了这个时辰几乎都是黑了灯的。
放眼望去,散布在山上的屋子都不亮,唯独靠近山顶方向的一个院落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灯火隐约从窗口投射出来,将附近泥泞的山道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刚才问路的时候,半山腰那户人家的男主人,说的猎户应该就是这里了!
打头那位就在那一瞬间,脑中临时冒出了一个主意。
他动作敏捷地转过头对着底下跟随着同来的人道:“我一个人上去问,你们暂且在这里等一等,等我回来。”
语罢,他头也不回就朝那个院落的方向走去,剩下跟随的那帮人面面相觑。
队伍中资历最老的一位压低了声音悄然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同伴一开口,语气听上去跟西兰口音截然不同。
尽管他说的是仿照南华镇一带的口音,但是蹩脚的话只要换成当地老百姓一听就能听出来。
因此,在外人面前,他始终是沉默着的,很少开口,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被选拔进这支队伍里,不过是靠着他的功夫过关而已。
“管他什么意思呢,他让咱们等,咱们就耐心等着,“队伍中有人低声回应道,”他既然有把握自个儿先出头,总会尽心尽力办事的。”
同伴的语气听上去也很淡定,于是队伍不动,原地等候,只目送着前方那个身影逐渐靠近院子。
......送走了村里的那个人,山民阿贵折返回屋子的时候,瞧见炕上躺着的青衣人睡觉时候连外头都没有脱去,好像随时随地准备着要离开似的。
阿贵眼神在青衣人的身上扫过,落在那人腰间带着的防身工具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许是在陌生的地方临时借宿,对方不太放心吧!
阿贵心内揣测着,他走到一旁临时搭建起的板床边,人躺了上去,眼睛却睁着,丝毫没了睡意。
先前村里的人跟他提起的事情,让他觉得有几分蹊跷。
这种情形在好几年前听村里的另一个人说到过,当时他去了南华镇有事,一呆就是半个月。
等他回到山村里,跟他提起的那个人不久就去了北地,后来几年间,那人始终没一点消息。
阿贵在板床上翻了个身,另一边看似熟睡中的青衣人在刹那间睁开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