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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瞧。“
”嗯......看着可以了。闻着味道也对,等我尝尝味先!“
不多时,我跟她手里各自多了一个小碗。我看她的眼神再一次变了!
“你真是,细致到连这个都会备着,”我举起手里的碗仔细看了看,这是两个不算厚的白瓷碗。
瓷坯烧制成的厚度跟工艺还有价钱都密切相关。
我能从这两个她随身带着的碗上看出来。至少武玉家在南华镇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的。
想想也是。她爹是镇上的大夫,她没说为什么会南下到西兰南去,但是我记得肃州城里的那位住在城东的钱大夫既然可以跟傲娇少年家同为城东的邻居,证明了大夫的收入在肃州城是很可以的。
想想穿越前,我记得有句话说的挺对!
大夫这个职业,只要做到了业内认可的口碑,无论在哪种制度下日子都过得还算滋润。
但是北地战事一起,随军的军医立刻成为稀缺的资源。少不得要从别的地方抽调,然而他们中的很多人压根不想去。
反倒本身是最穷苦的人家出来的适龄人。比较乐意从军,争取立功提拔。
他们一辈子的命运就得以凭借从军的机会改变了。
扯远了,端着碗,我再一次拉回散漫的思绪。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同伴一起赶路该多好!”
我看了武玉一眼,正好跟她视线对上,她的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我,两个人对视笑了笑。
下着大雨,山神庙内一碗热汤。
两个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子碰了碰碗,好像有种......在喝酒的感觉。
......肃州,宇文家城东宅院内。
管事阿福在前院徘徊着,从小径的一边穿过树荫走到了另一边。
院内这会儿静悄悄的,树荫下没有一个底下人经过,显得空荡荡的。
三少爷还没有回来,可是阿福如今要面对的,可能是他在宇文家这几年做事期间碰到过的最大难题。
有个人跑了!不告而别!
这个人还是三少爷着紧的,他自己带来的客人!
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啊?!
阿福在想,到底该怎么去跟三少爷表述整件事情的经过,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家这位傲娇少爷的火气降低到最少呢?
唔......这简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论换成哪个角度想,都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轻易揭过。
关键是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用的方式,好像之前一切跟他透露的讯息都为了促成那一位最后顺利地秘密的离开肃州的宇文家东宅。
包括上次透露的那扇隐秘的偏门,包括巡夜的人夜晚在宅院中巡视的次数跟线路,包括......种种迹象表明,那位林公子都比预想中的了解得更加透彻!
阿福情不自禁跺了几下脚,心道真是冤孽啊!
......他自己也没想到,清音阁里经常跟那位林公子有接触的兄妹俩跑到他面前结结巴巴说完了一通话。
乍然听见,他整个人都懵了!
若是那一位是在三少爷在的时候告别,大大方方离开!
无论三少爷有多少不痛快,火气落在底下人,尤其他这个管事身上的也不会太多。
假如三少爷顺利放走他没有挽留住的话。
可是现在......莫非那位林公子早已感觉到了三少爷未必会轻易放他离开,方才出此下策?要用偷偷离开的方式?专挑了三少爷不在的档口?
阿福心中有很多疑问,有机会真想坐下来请教一下那位林公子。
可惜他不是对方,也无从窥知那位林公子的心意!
宅院外头的街道,阿福从来都没有那么在意经过街头的每一个行人,尤其是从西往东每次经过的骑马人。
算算时辰,自家三少爷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每当他听到得得的马蹄声,阿福都觉得心惊肉跳,拳头紧张得握紧不说,连胖脸上的肉都绷紧了。
他只能茫然地在宅院内徘徊,总觉得这一顿教训是绝对逃不过的,只是要看看三少爷这一趟回来的心情。
......想到这里,阿福心念电转,立刻转头去吩咐了一番,要宅院中的几名护卫都提前做好准备。
他基于某种考量,那便是假设三少爷打算直接往北地去追人,毕竟那位林公子离开的时辰还不算长嘛......大家伙儿肯定也只能配合着去追一下。
追的上追不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风中夹杂着雨点飘来山中的草木清气,我在檐下喝完热汤跟武玉对视了一眼。
“真好喝,比我在肃州深巷子里喝的汤都美味。”我不吝赞美道。
“可能是因为咱们都饿了,天气又冷,还是在深山的破庙里,心情不一样,味道也不同啊。”
武玉看着我笑道。
我瞟了一眼庭院中的雨势,正要再一次开口跟她说说天气的时候,忽然从前殿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说来也是挺古怪的,那一拨人在前殿避雨,虽然有好几个人,但是始终都很安静,我跟武玉都没怎么听见这拨人对话。
这个时候突然间响起了讨论声,不由得让我跟她俱是一愣。
我跟武玉交换了一下视线,不约而同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嘴角轻轻一动,我跟她稍微挪动了几步。
让自己跟前殿那拨人的距离更加近一些,虽然也没有大助力,但是在雨势很大的情况下,至少能听得更真切些。
“你刚才说什么,前面通往山下的桥被山溪暴涨的水冲毁了?”
此言一出,我跟武玉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其实对于我跟她来说,暂时还弄不清楚是哪一边的路出了问题。
到底是肃州方向的,还是山神庙到南华镇中间的,因为那拨人的具体目的地我跟她也不知道呀。
忧心忡忡的表情是写在脸上的,凭谁都能看得出来。
“到天黑之前,未必来得及临时架起一座替代的桥,“说话的声音略带踌躇,听着好像是先前将我赶到后院的那位在跟同伴对话。
”下雨路滑,溪边的木头也需要合力才能架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