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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潘潘的资料。
见潘潘长相属于邻家甜美型，欧阳初墨的表情有一些古怪。
宋北当即道：“别想多了，她不是我的菜。”
欧阳初墨点点头，脸上却是一副我懂的表情。
坐了一会儿后，宋北和南宫阳阳两人结伴去抽烟。
潘潘坐在走廊里，感觉这两天简直倒霉到家了，先是在火车上被偷手机，接着又目睹一帮人打打杀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没曾想刚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公会就告诉她，合约快到期了，要是她依旧不愿意转型去搞擦片直播，就只能解约。
擦边这种事，她想都不会去想。
潘潘正在惆怅怎么办的时候，有个姐妹告诉她，有一家大公司在招聘主播，并且福利待遇很好。
反正都走投无路了，再怎么都是康庄大道。
她直接就来了。
前面不断有应聘者进进出出，有人似乎应聘上了，出来时喜笑颜开，不过有的人出来后眉头紧锁。
潘潘看了一些那些前来应聘的女主播，衣着基本都很清凉。
她牛仔裤搭配衬衣，显得格格不入。
潘潘看了一眼旁边穿着黑色超短裙的卷发女人，“这位姐姐，您好，我……”
“叫谁姐姐呢？人家今年才十八！”女人翻了翻白眼。
潘潘嘴角肌肉一阵抽搐，“这家公司打算招多少主播啊？”
“不清楚，反正只要面试官看上了，就可以收下。”卷发女人掏出镜子检查妆容。
“没有什么具体标准吗？”
潘潘见到前面很多人出来都脸色难看，有些紧张的问道。
卷发女人把化妆镜塞进了包包里，看了一眼潘潘，撇撇嘴，“还用说吗？首先标准就是长相漂亮，身材火辣。”
说完，卷发女人向下拽了拽胸口的领子，沟壑纵横。
潘潘埋头看了一眼自己。
再看了看卷发女人。
这你妈十八？
老娘二十三岁，还没她一半大！
卷发女人瞥了眼潘潘，“给你说句实话，你这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捂的也严实，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潘潘低着头，没有说话。
“谁是大西瓜！进来！下一位，潘潘准备！”
女人站起身，昂首挺胸，自信十足的就走了进去。
潘潘双手拖着下巴，哭丧着脸。
感觉自己确实希望不大了。
刚萌生退意的时候，刚才那个叫大西瓜的卷发女人，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嘴里还在嚷嚷，“我直播间观众上百万，还看不上你们呢，什么玩意！”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潘潘坐在凳子上更加绝望，“百万观众，脸蛋漂亮，身材火辣，而且还浪，这都没看上吗？”
感觉自己铁定是没希望了。
“下一位潘潘！”
秘书叫了一声。
潘潘举起手，“在呢！”
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进去试试也没关系，反正大不了就是被拒绝。
进到里面，潘潘忐忑的坐了下来，发现面试的负责人，居然是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
“潘潘对吧？”
“对！”
“这是合同，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在上面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