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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没怎么听得懂,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心事。相握的手紧了紧,不安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不喜欢我们就回去。”
“没事,”安梓俊回过神来嘴角轻扬,“你喜欢就好,老七说的也对,是该多出来走走,对宝宝也好。等会我带你骑一圈吧!”
“真的可以吗?我可以骑马。”周晓白惊喜地问。
“当然可以,”安梓俊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两位真是恩爱,”欧阳夏雪一身帅气的骑装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耀眼出众,面带着淡淡地微笑朝安梓俊和周晓白走来。
周晓白脸色白了白,倒不是怕欧阳夏雪,真是心里有些怪怪的。偷偷地瞥了一眼安梓俊,微微地松了口气,他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我们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何必这么绝情,眼神这么冰冷。”欧阳夏雪牵着马走到安梓俊身边,略带感伤地说。
安梓俊冷笑,“没想到你还不死心,竟然把欧阳夏林都给说动了,弄了这么一场。”
欧阳夏雪一愣,随后看了看他身旁的周晓白,十分委屈地说:“你还真是高看我了,虽然夏林是我堂弟,不过无利不为,我还是请不动他的。与其是怀疑我,倒不如好好的留在她身边保护她,这里人多马多的,一不小心伤到可就不好了。”
安梓俊心中微动,皱皱眉,“不是你?”
“哼,”欧阳夏雪冷笑,“你也把我欧阳夏雪想的太过不堪了吧!”
说着,翻身上马,骑着骏马潇洒地离开了这里。而在不远处,也有几个女孩同样骑着马,应该是她的玩伴。
正文 第八章、看似意外的相遇
今天俱乐部的人倒是不少,因为都知道欧阳夏林和安梓谦比赛的事情。那安梓谦自不必说,在京城里可谓是第一玩公子,什么都玩,玩的就是一心惊肉跳,让不少富家公子们羡慕崇拜不已。而欧阳夏林虽然家世不如安梓谦,不过自身却十分努力,在这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所以这两个人的比赛,可谓是振奋人心。更为难得的是,听说安梓俊居然也来了。
安梓俊虽然比不上安梓谦在京城里的名气和交际能力,不过偌大的安氏集团却让很多人趋之若和的崇拜,能够结识到他,对于这些公子哥来说可是不小的福气。虽然家里头都是走仕途的,不过仕途这条路也不是人人都能走,所以很多人宁愿做做生意,反倒是轻松自由些。
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人,安梓俊和周晓白坐在贵宾席上观看。
只见安梓谦一手撑着围栏,已经矫健地跃了进去,动作利落潇洒,眉眼里骄傲飞扬,陪着一张漂亮的脸更加惹人夺目。
而他的飞扬也是长嘶一声,利落潇洒地跃到他的身边。
一人一马站在空旷的马场上,惹得观众席上的男男女女们高呼不已。不停的大叫着“安梓谦,安梓谦。”为他呐喊助威。
“看到没有,这就是老七的优点,交际也是一门学问,老七把这门学问研究的深刻剔透。”安梓俊笑着对身边的周晓白说。
周晓白点了点头,她还是第一次亲临这种场面,看着场上笑的飞扬骄傲的安梓谦,突然觉得他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微微一笑,怪不得那么多人羡慕他们,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能力很重要,起点更加重要。
欧阳夏林也牵着马进来了,他是中规中矩地从正门而入,不像安梓谦,一直不走寻常路。
虽然两个人年纪相仿,不过他看上去要比安梓谦成熟许多。面对安梓谦挑衅的眼神,也只是淡淡一笑,眼角却瞥上了贵宾席上的安梓俊。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围着围场跑三圈,谁先跑到谁就胜。
哨声响起,两匹马同时冲出起点,观众席上的人都不禁紧张起来,就连周晓白也紧张不已,眼睛一直盯着马场上不看松懈。倒是安梓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场比赛。
欧阳夏林的骑术也很专业,听说欧阳夏林的母亲是西藏人,曾在西藏生活过。所以骑术也是不容小窥,居然没多久,就领先了安梓谦一个马身,让贵宾席上的周晓白紧张不已,拉着安梓俊的手说:“好像安梓谦不行呀,你看那人都超过他了。”
“放心,”安梓俊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背,他们安家人都这个性格,喜欢玩弄权术,喜欢逗弄人性,现在看似是欧阳夏林占了上峰,不过最终鹿死谁手他却能一眼看得出来。
果然,没一会的时间情况有所改变了。一圈半后,安梓谦开始加速,他的飞扬像是脱了缰一般,风一样往前窜。两圈过后,安梓谦已经超过了欧阳夏林一个马身,而且还将距离越拉越大,大有拉大距离的趋势。
马场上的助威呐喊声一阵紧过一阵,就在万众瞩目之中,安梓谦帅气潇洒地飞骑而来,眼看就要穿过终点线,却在这个重要时刻突然拉紧手中的缰绳,强制性地阻止骏马冲刺。因为太过于突然,马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都扬了起来,观众席上吓得发出惊恐的叫声,就连周晓白不太懂马,也知道此刻安梓谦是危险的,也跟着吓得脸色一白,只有安梓俊镇定自如,似笑非笑地看着赛事。
欧阳夏林从后面疾驰而来,因为刚才的突变,安梓谦虽然没有被甩下来,不过却停了片刻。眼看欧阳夏林就趁着这个空当冲过终点线了,可是却没想到安梓谦却重重地往马屁股上一拍,飞扬竟真的飞了起来,一记优美的跨越,竟还是先一步到达了终点线。
“哦,安梓谦,安梓谦,安梓谦。”观众席上一片高呼,响声直冲云霄,令人热血沸腾。
安梓谦优雅地从马背上下来,神采飞扬地走到欧阳夏林身边张狂地说“:怎么样?欧阳夏林,还敢不敢再跟我比一场别的。”
欧阳夏林轻笑,没有失败的沮丧和懊恼,或许,这就是他成功的原因,忍别人所不能忍。
淡淡地说:“不了,我的命是用来创造价值的,不是用来糟蹋的。刚才,你真的很危险。”反正他的价值已经达到了,胜负对他来说,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切,神经病,懦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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