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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忍不了我也就不是安梓俊了。”
“是安梓俊就能忍痛?安梓俊就是铁打的不是人了?”乔岩愤愤地说,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将玻璃给夹出来,看他知不知道痛。
“你故意的?”安梓俊痛得眉头一皱,扭过头来瞪着乔岩说。
“就是故意的,”乔岩也不否认,继续用力地夹着,等清理干净了,安梓俊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乔岩给他上了消炎止痛药,然后包扎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安少果然厉害,都赶上关公剔骨了。”
安梓俊也不理会乔岩的冷嘲热讽,掏出手机来让助手送一套衣服过来,自己身上的这一身都被鲜血染了,又被乔岩剪得乱七八糟自然是不能穿了。
很快,助手就来了。安梓俊换了衣服后就带着助理离开了这里。
乔岩看着他离开,露出一抹冷笑。走进卫生间里洗了洗手,给值班的护士交代了一下也走了。
周晓白被送到了VIP特护病房,有四个护士轮流不眠不休地照看着。安梓俊临走前特意去看了一下,没进去,就在门口看了看,病房的卫生设施还算是满意。看到周晓白头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安梓俊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他不想这样的,想要和她好好的在一起,慢慢的相爱,用心的保护她一生一世。却不想,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走出医院后,助理给他开的车。坐在车里,安梓俊一直双目凝重地失神,忽然又想到虽然有护士守着,可是万一她醒来了情绪在激动怎么办。想了想,在A城她认识的人并不多,唯一熟悉的,也就是高宇杰和孟辰然了。
掏出手机给两人打了电话,让两人赶过来,万一周晓白醒了,也好好好劝劝她。
这丫头性子拧的,让他第一次觉得无力。怎么就一点都不像她,乖巧柔顺些,多好。
孟辰然接到电话后心里吃了一惊,连忙穿好衣服跟家里说了一下就出来了。高宇杰还没有休息,正在迪厅里泡妞呢,接到安梓俊的电话也是吓了一跳,和一辣妹正在进行时就突然将人给推开拔腿就跑了,那辣妹火都给挑起来了,他人却跑了,可想而知,辣妹气的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安梓俊本想回别墅去,忽然又想起那里凌乱的一面,心里越发的堵得慌。于是让助手送他去了华安路上的老宅,老宅的管家知道他回来,吓了一跳,赶紧招呼睡下的佣人起来伺候。
安梓俊摆摆手径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澡都懒得洗,倒在床上就睡。可是,不管怎么闭眼,都入不了梦。这一晚,掌管乾坤的安家六少安梓俊,失眠了。
正文 第七十二章、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周晓白幽幽地醒来,头疼的厉害,嘴里也难受。口渴的很,想要起来喝水,可是动了动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动不了。可是实在渴的很,张开嘴叫了一声:“我要喝水。”声音却微弱地自己听着都费劲。
“唉,高宇杰,好像醒了。”一旁坐着陪护的孟辰然一惊,赶紧抬起脸来看了看周晓白,推了推一旁还在趴着睡觉的高宇杰说。
高宇杰赶紧从睡梦里惊醒,趴在周晓白脸上看了看,果然,眼睛虽然没有完全打开,不过长长的睫毛一直在颤。嘴里还发着细微的声音,贴近了听听,别的没听清楚,就听到了水字。
原本有些迷糊的他这时候不迷糊了,知道周晓白肯定要喝水了,赶紧地倒了一杯水就要喂她。
不过周晓白虽然醒了,但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张嘴喝,而且人还躺着,不好喂,急的高宇杰满头大汗。
孟辰然倒还理智些,赶紧按了电铃让护士进来,护士进来后拿着棉签一点点地沾着水给周晓白喂了进去,也将她干裂苍白的唇润润,一下子整个人就看着好看多了。
“护士,她怎么还不好?”高宇杰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护士,不是说没有大碍嘛,怎么都快天亮了还不醒来。
护士被他吼了一声,也不敢生气。能住进这么高级病房的人绝不普通,而且是院长亲自诊治,自然非同凡响。所以,耐心地解释说:“病人的伤势并不严重,主要是受了惊吓。所以神智有些不清楚,现在已经算是醒来了,估计再过几个小时,人就会清醒了。本来这种伤势多半是要发烧的,要不是我们院长用最好的药,现在说不定正发烧呢。没发烧已经算是幸运了,您别着急,这病好也要有个过程的。”
“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孟辰然点点头说,护士一听,心里松了口气,连忙离开了这里。
孟辰然看向还在气急败坏地高宇杰,沉声说:“你的反应太激烈了。”
“我…我哪有。”高宇杰眼光闪烁,不肯承认。
孟辰然叹了口气,“你承不承认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了,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是安少的女人。我们,只不过是替安少来守护罢了。除去安少,她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什么没关系,我们怎么着也算是同学呀!”高宇杰小声地嘀咕一声。
“哼,同学?”孟辰然嗤之以鼻,“你高宇杰什么时候和别人也讲究同学情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还不是上一次周晓白给你求情惹得祸。人家是无心之举,你倒是时时刻刻的放心上了,上一次才被安少警告过,你都忘了。安少对周晓白的重视程度你又不是没看到,还敢起那种心思,安少想要弄死你跟玩似地。你别的事情上犯浑,这件事情上是绝对不能犯浑的,我们是兄弟,我不希望你出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即使没有安少,我也不会对她动这个心思的。她就像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我这种人只会玷污了她。”高宇杰有些垂头丧气,他和孟辰然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论交情,比安少铁的多,所以什么话说了也都无妨。
“明白就好。”
“可是我就是不服气,你说安少怎么下这么重的手。”高宇杰又有些愤愤地说。
孟辰然看向周晓白的眼眸深沉,“我倒不觉的是安少下的手,他们两个谁伤的轻谁伤的重还不一定呢,有的时候,身上的伤并不一定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