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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心里从来没有这种难熬的感觉,现在也不过分开了几日,她的感觉却像是有几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了,那种渴望见到他的感觉让她感到惶恐,感到窒息。是因为他的身边有个她吗?汪安萱嘲笑自己,正像他所说,她只是他应急花钱雇来的一个角色,她完全没有必要跟她争风吃醋,她还没有这个资格,他们两家是世交,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在一起玩儿,可谓青梅竹马,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她相信他还不至于对一个陌生的女子动情,他是不轻易爱上女孩子的那类男人。
翻来覆去空枕眠,辗转反侧,心怀幽怨,一行热泪随着汪安萱的面颊无语空流,是思念的泪,还是悔恨的泪?她搞不清。此时此刻的他和她在做什么?他们真的相安无事吗?她恨不得立马飞到他身边,他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她的心里安定了不少,汪安萱,你是怎么了?她自嘲的笑笑,搂紧了怀中的狗狗熊。
费宜鸿把手机撂在床头,呆呆的坐着,仿佛感觉有几个世纪没有跟萱萱接触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这几天让他应接不暇,正想他所说很快就要回去的,回去面对受伤的萱萱,给她安抚。然而他却缺少那种迫不及待的激情,也许他也很受伤,很疲惫。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知道还是她,他的萱萱。他心爱的未婚妻,她在消失了几天后喧闹的缠着他,也许她现在是迫切需要他,而她却从未曾考虑过他也曾迫切的需要过她。
费宜鸿随手抓起手机,这才发现不是他的手机在响,敞着门的外面的客房里,她的手机在清脆的响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铃音,什么时候她把铃音调成了和他的一样。
“肖雨筠,你在哪里?你还好吧?”传来的是一串男音。他是谁,是婚礼那天递给肖雨筠戒指的那个男孩吗,费宜鸿肯定是他,凭男人的感觉。
“真不巧,她在洗澡,她很好。”费宜鸿恢复了那个很绅士的他。
“这么晚了在洗澡?”任俊驰带着她的‘贝贝’在酒吧喝了几杯闷酒。他显然对他的话心存迟疑“肖雨筠是个单纯的女孩,你最好别欺负她。还有,麻烦你叫她一下,我有事要找她。”任俊驰所谓的有事,不过是想听听她的声音,亲耳得知她的安然无事。
费宜鸿沉默了一下:“很重要吗?她在洗澡。”
“嗯,谁会闲着没事这么晚了打长途找她。”任俊驰不耐烦的坚持。
“行,你稍等一会儿。”他放下手机,朝浴室走去。浴室里的流水声相当清晰,不知怎么的,他的脉搏跳得愈来愈快了。于是,他一边咒骂自己像个白痴,一边大声喊:“嘿,姓肖的,电话!”费宜鸿苦笑一下,一个电话是怕他欺负她,一个电话是怕她被欺负。
除了水流的声音外,没有任何回音。
费宜鸿敲敲门,再叫一遍,“嘿,你的电话。”
还是没有回音,还是只有水流的声音,而且水流声似乎愈来愈大。
“姓肖的?”费宜鸿大声叫。
还是没有回音,他转动门把,在他这么做的同时,他告诫自己,这样其实不是明智之举,然而一直等到他从门缝里窥伺到浴帘后面的人影,他才明白这么做简直就是玩火。突然间,他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出汗。他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他要自己把头转开,但是做不到。他像中了邪似地,只能盯着肖雨筠柔软光洁的侧影,盯着她弧形的颈项,看着水流过她的头发,流过她小巧的,曲线玲珑的胸部和臀部。当别人害怕他和她联系在一起时,他对她心存芥蒂,这种芥蒂却让他的心不由的去想她。
突然间,水流停了。把门关上,费宜鸿告诉自己。接着有一只手从塑料浴帘后伸了出来,摸索着浴巾。不一会儿,浴巾就被拿进去了。费宜鸿再次告诉自己,关上门。然后,浴帘拉开的声音充塞在这小小的空间。啊,糟了,费宜鸿心想,现在要关门也已太晚了。这个想法在肖雨筠抬头看见他时,当场得到了证实。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们两人就这么对峙瞅着对方。肖雨筠以熟女的形像出现在他眼前,而且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脸上脂粉未施,只有湿润的头发贴着脸颊。费宜鸿看到的,则是她一直刻意想要保持距离的脸孔。他现在才发现,她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就好象她现在才发现,虽然围着毛巾,自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还是一丝不挂。她还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出现在她梦里的陌生人。肖雨筠不想再继续后来这个想法,因为这实在令她有些却步。
“你要干什么?”她的语气听来好象他是个擅闯女人浴室的变态狂。
他要干什么?费宜鸿坏笑。噢,太多了。第一,他要他的心脏不要再像个鼓槌似的敲个不停。接着,他要肖雨筠的唇别再诱惑他,别再吸引他去亲吻她。然后,他最想要的是,和她一起走进淋浴间里,拉下她身上的浴巾,对她尽情爱抚。然而,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来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有以上的欲望,而对方根本是一个他不喜欢,甚至心里也不想去喜欢的女人。
费宜鸿大胆而卤莽地带着欣赏的目光,把肖雨筠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包括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包括她隐藏在浴巾底下的部份,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没要干什么,有你的电话。”
肖雨筠虽不碓定她真正想听到的是什么,她也绝不想在他的目光下露出燥热恼人的不自在。
肖雨筠迅速走出浴室去接电话,费宜鸿则走进浴室。在浴室里,他脱掉了衬衫和牛仔裤,走进淋浴间。那冰凉的浴水似乎很适合他目前的情况。他让凛冽的冷水冲击着他,把引诱他的那些湿头发、紧里的浴巾和嘴唇都随之冲掉。
其实任俊驰的电话早已挂断了,他听到了他叫她的声音,确信了他的话,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她和他一样,已经二十岁了,莫说远隔千里,近在咫尺他又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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