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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幸过的宠妾,王爷!”小福子见这句话好像还没让自家王爷听明白,只好说得非常直白,“王爷,一般男人是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女人的!”
“……,出去!”这次她终于听懂了,然后郁闷了,在四人心惊胆战地退出去后,一个人在屋中蔫了,眼睛也红了一圈,她还没有想到办法让他爱上她,这可好,好像路被堵死了……
她沮丧了,池塘那边的宇文逸臣却活蹦乱跳了,丢块很小的糕点到自己嘴里,雄心壮志地准备救他喜欢的女子于水生火热中。想想看,他见到的小羽泪盈盈,能看见她手腕处的伤,还经常头疼,肯定受琏王虐待。琏王身边的女子那是身不由己,被迫跟着那么恐怖的一个人,多可怜!身为琏王的女人,不是小羽的错!再说了,他认识她的时候,就认为她是琏王的侍妾啊,如今只不过确定了一下而已,不影响他喜欢她,只要小羽肯跟他走,他就很满足了!听上去小羽挺自由的,应该能在晚上偷跑出来吧?于是,某憨男期待起了晚上的见面,恨不得太阳早点落山。
第十三章 拐夫之路
坐在池塘边的宇文逸臣脑子里一直转着怎么说服小羽离开琏王,有时候他是信心满满,有时候他又觉得小羽又不见得会喜欢他,整个人患得患失的。
快到傍晚时分,卫奇他们的惩罚好不容易结束了,大伙聚在宇文逸臣身边回清风苑。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人在琏王心中是个宝,所以哪敢抱怨他。倒是宇文逸新,因为是自己的大堂哥,倒没有什么顾忌,娃娃大叫道:“大堂哥,你真命好,竟然有吃有喝,哪像你小堂弟我,都快……唔唔!”
宇文逸臣将手里拿着的最后一块小糕点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自己则凑到卫奇身旁,探探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卫大哥,您知不知道为何祠堂那片忽然变成了禁地?”他想来想去,觉得怪异,明明琏王说要将那里拆了,建成寝院,而自己在那里遇见了小羽,她一回去,那地方就变成了禁地,他怕这事会不会跟小羽有关,极为担心她。
“不知道,那里是一大清早琏王那里突然下来的命令!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卫奇摇摇头,上头的命令他们哪里知道由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胡大汉凑了过来。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宇文逸臣忙摇摇头。
“对了,尸体被抬走了啊!”众人边走边开始继续八卦天性。
“嗯,本来被分尸就够可怜了,还被曝尸,那就更可怜了!”宇文逸臣同情心泛滥。
“那哪叫分尸,她算很幸运了!”
“啊?”宇文逸臣一脸不解地望着众人。
“大汉说得对,那女的算走运,遇到王爷心情好的时候!”
“心情好?从哪里看出来的?”宇文逸臣满头问号。
“这还不简单,王爷才把她分了两块!”
“什么!?”宇文逸臣傻眼,忍不住问,“那王爷性情不好的时候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人都是七块八块,许多块的,瞧瞧这女的,才两块而已,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恶!宇文逸臣的胃在翻腾了。
胡大汉笑得贼兮兮,将手臂搭到宇文逸臣的肩上,凑近他的耳边说道:“知道王爷心情非常差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吗?”
“什么样?”某憨男傻傻地跳进陷阱。
“刚才除了糕点外,你还吃到了热气腾腾的水晶包,很好吃吧?”胡大汉笑得不怀好意,旁边都明白他意思的侍卫们全部笑了起来。
“好吃。”憨男继续点头,不明白他为何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就跟你吃的包子馅一样!”答案揭晓。
“……”愣了一小会儿,终于消化了这几句话之后的含义,宇文逸臣的胃瞬间如翻江倒海般,只见他迅速拨开肩膀上胡大汉的手臂,冲向一旁的树,“哇”地一声,就把刚才吃进肚里正在转变为“营养物质”的一切东西都贡献给了那棵树。
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的胡大汉他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有宇文逸新护着自个大堂哥而跳脚抗议。
“真是那样吗?”倒完胃里的东西,宇文逸臣转过身,可怜兮兮地想再正式一下,不相信有人会那么残忍。
“大汉,你别逗他了!”
“我哪有,王爷杀人绝对心狠手辣,不会留情,当然,我是稍微夸张了一下而已,但是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那样啊,毕竟王爷最生气的时候咱也没有见过!”
“说的也是,你是没见过王爷杀敌的场面,那情景可以吓得冥雷人哭爹喊娘地滚回去啊!”
“是真的滚着回去的,绝对过瘾!”
“哈哈哈!”哄笑声起。
宇文逸臣使劲摆手,示意他们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他连早饭都会吐出来。他受不了琏王残忍的事迹,但脑海中又不禁浮现起了十几年前的湖边小娃,再联想起小娃的出身,自小没了娘,又长在勾心斗角,无情的帝王家,不由得还觉得小娃长成那样的性格实在可怜。琏王是既没有得到母爱,也没有得到父爱,更没有兄弟爱,哪像他,有爹疼叔叔疼,四位姨娘对他也不错,兄弟姐妹们基本上都恨友爱,要幸福很多。因此,他反而为琏王感到心痛,嗯?不对不对!他干嘛同情那人,总害他倒霉不说,还霸着他喜欢的小羽,情敌是不可以同情的!不过,好像听紫笛的说法,琏王也挺喜欢小羽的,如果小羽离开了琏王,这个小王爷岂不是太可悲了?啊,八字都没没有一撇,也不知道小羽是怎么想他的呢,他这是到底在想什么呢?走一步是一步吧!晚上也快到了,到时候再说!
他倒是和狄羽琏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沮丧了一下午,害四个属下以及那些兴致勃勃赶过来的女子们站在外面吹冷风。她一个人则在屋内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踱步,或沮丧,或哀怨,或仔细斟酌,最后想到反正是个误会,总会澄清的,再说了,她的琏王身份还没有让他知道,这个能让他逃之夭夭的事情都不能阻止她想让他爱上自己,其他的事情又算什么呢?况且,如果对一件事肯轻易罢休,她也就不是狄羽琏、延烜的琏王了!走一步是一步,想要做的事情总要努力过了,才无悔!
终于想通,她才出声唤外面的小福子他们进来。
四个人一起进屋,紫笛红着眼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