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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情形忽然生变,从京城传来圣谕,因为公主的灵柩不日将迁葬,故而朝廷将另拨银两,重修合葬之墓,墓址可将就原处,但要着风水师即刻改观风水,至于修缮之工项,则全权交由怜牧负责,随着信使而来的,正是风水先生和一队能工巧匠。
怜牧拿着一纸圣谕,放佛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恒安王和顺安王都还没走,圣谕一来,朝廷暗地里已重新默认南宫纥驸马身份的事实将再也遮瞒不住,不管顺安王爷和也哲的谈判进行到何种地步,可恒安王爷自从入住百万庄以来,却一直都没有召见怜牧,一切起居事宜,皆是由段五领办,怜牧正是无奈与惆怅之时,圣谕无疑又将他和恒安王的关系进一步的撕裂。
信使走后,怜牧遣何忠带着风水师去看墓址,留下的工匠先去了杂役房安歇,这边玉鸣看着怜牧和躲在房中的两位王爷,也有些不知所措。
借着送茶水点心的当儿,玉鸣从丁奴手中接过盘盏,敲开了恒安王爷的房门,阴箬没在房内,倒使得玉鸣的心情放轻松了一些。
“这些人不是我引来的!”玉鸣放好茶水点心,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并知晓王爷会来,如果知晓……”
“好在皇上没来!”皇甫钰淡淡道,望着窗外,院子里的怜牧也正在朝楼上望过来。
“王爷,你一早就知道玉鸣的身份是吗?”皇甫钰超乎寻常的淡定,让玉鸣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她慢慢的挪向皇甫钰,既是试探,亦是责问。
“好像现在一切都遮掩不住了,对吗?”皇甫钰依旧是那么淡淡的语气,“你或者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何况我对你哥哥的死,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爷真的就那么看重帝位,想要不惜一切手段吗?”玉鸣见皇甫钰终于承认,本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却不知为何,觉得皇甫钰其实比自己还可悲。
皇甫钰回头轻轻瞥了玉鸣一眼,“这个秘密好像已经不再是秘密,是小皇帝跟你说的?”
“不,他没有说,他只是提及过你们皇室血脉亲情,感慨为何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兄弟情义”,玉鸣不知怎地,实在不想提及那些兄弟纷争的话题,可怀着一线希望,她又愿意三人之间,能各退一步。
“他说的没错,我也有同样的感慨,但这改变不了现实,玉鸣,你若想向小皇上告发你就告发去吧,本王绝不会怪你,只是皇甫凌飞那小子,现在还看不透你和小皇上的关系呢!”
玉鸣的耳根微红,“王爷想我去告发什么?你们私自离境到百万庄来销金么?王爷,玉鸣是一番好意,有些事情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何一定要逼自己呢?”
皇甫钰轻轻笑了笑,转过身来,离开了窗前,走到桌边,一面喝着玉鸣刚送来的茶水,一面幽幽说道,“玉鸣,若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小皇帝是不是已经在准备对付我们了?”
“这不是我应该知道的!”玉鸣飞快的答道,停了停,又说,“王爷也不应该这样想,到底你们还是表兄弟,血浓于水难道真就比血流成河还难吗?”
皇甫钰没有答话,却忽然问道,“玉鸣,为什么你不替你哥哥寻仇呢?”
“我想过!”玉鸣的眉头皱了皱,“可我是向你还是向先皇寻仇?先皇已故,而你,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到底是收留了我和孑晔哥哥,不是吗?五年,不算长,可也不算短,五年的时光辗转,百万庄已变成我唯一可归的家了。”
皇甫钰轻蔑地笑了,“小皇帝还是怕南宫纥影响皇室的声誉,所以才不肯光明正大的替你们南宫家恢复门楣,对吧?”
“你希望怎样呢,王爷,事情牵涉出来,王爷的脸面上就一定有光吗?”
皇甫钰沉默了,好半天才长叹一声,“说到底,我们皇甫一门,全都亏欠南宫家,但缘由天定,偏偏我们三兄弟都对你情有独钟,或许,这就是上苍的惩罚吧。”
玉鸣的耳根再次红了,往事历历在目,她实在难以分辨心中的感觉,皇甫世煦让她失望过,却也另有一份真挚和快乐,皇甫钰几乎令她是愤恨的,但在愤恨中偏掺杂着太多的酸涩,皇甫凌飞,似乎是跟库银案最无关的人,可他亦要以身犯险,和自己喜欢的人,殊死对抗,三位处于权力巅峰的男子,表面上对她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情谊,然而私下里,憋着劲的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输谁,只恨不能扫除对方而后快,这种纷乱的纠葛,任谁也很难分断是非对错。
“玉鸣,我答应你!”皇甫钰终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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