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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偏生还身负高强的武功和奇门异术,真担心他们在金陵城会被心怀不轨之人盯上。
白溪月见整个车队全都停了下来,生怕马车再次行驶,看着远处渐渐逼进的玄黑色身影,激动地眼泪像是洪水决堤的往外流,咬着双唇呜咽道:“彻!呜呜呜呜,彻!”
该死的女人没有学过武功,就敢学着别人跳马车,鬼彻看清白溪月的模样,心中锥刺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长发散乱,衣裙上沾满泥渍,额头被蹭破一大块皮,在跑动的时候已经凝定成厚厚的血痂,月白色长裙到处也渗出殷红色血迹,像是被人丢弃的破旧娃娃,气血翻涌的冲着还在跑过来的傻子怒吼道:“站在原地不许动!”
听到吼声,白溪月顿时停下脚步,想到鬼彻最不喜欢见她哭泣,双唇颤抖,舌头打结的说道:“我,我。”
鬼彻站在白溪月的结界外,看着强忍着眼泪的傻子,从未见过有女子可以哭这么委屈的惹人爱怜,这种情况下没有冲到他身边埋怨撒娇,反倒是隐忍着自己的脾气像是孩子那么样小心翼翼,低下头嗤笑着,声音沉哑的说道:“傻子,把结界撤去吧。”
白溪月把身边的结界去掉的一瞬间,鬼彻三两步的走到白溪月身旁,将她捞月式的横抱在怀里,板着脸命令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和我多说一句废话。”
“我错了。”白溪月把脑袋枕在鬼彻的胸口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灿烂的傻傻的笑容,心中只想着,彻还是在乎她的,彻又抱着她了。
鬼彻听着白溪月的道歉闷闷的“嗯”了一声,把白溪月丢在花南容马车里其实也不是为了她这句道歉,只是在生闷气罢了,或许更多的是他不想面对,所以把怒气全都宣泄在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身上。
白溪月仰头望着鬼彻邪俊的脸容,认真的说道:“我想明白了,只要现在的鬼彻,你现在只和我在一起,你的过去我就不去想了!因为以后我会和你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直在一起。”
瞧,这傻子想的竟然比普通正常女子还要通透,短短的时间便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她的目标在哪里,再看白溪月澄澈的双眸,再也没了傍晚吵闹时的迷惘,鬼彻嘴角勾起浅笑的说道:“你还是闭嘴睡觉吧。”
走进马车,言如郁看着已经又再次睡过去的白溪月,皱眉问道:“你的溪月姑娘没事吧?”
鬼彻把白溪月放在软榻上,从宽袖中掏出一盒百花凝露膏,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涂抹,神情淡然的说道:“她没事,就是傻子劲儿又犯起来了。”
言如郁也不知鬼彻到底给白溪月抹着什么,圆形精致的银色盒子有着花鸟浮雕,打开盖子,一股怡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种花香,仔细品味似乎又和每种花都很接近。
那药膏涂抹在白溪月额头,不一会功夫,厚厚的血痂像是一抹污渍可以用娟帕擦拭掉,额头肌肤变得娇嫩如初,神奇的紧。
言如郁看着认真涂抹白溪月身上每一处伤口的鬼彻,时不时传来溪月被碰到伤口吃痛的哼唧声,若是没从马车跳下来哪里还有这种罪受?
“她以前也这样的倔脾气?有胆子跳马车?”言如郁皱眉的问道。
鬼彻细细回想一遍,之前确实没有过跳马车的举动,笑着说道:“恩·····在连山百鬼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丢弃在山里自己就找路子回来了。”
言如郁先是一怔,其实心里很佩服鬼彻可以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对白溪月的不好,把个弱女子丢弃在山中,到底是想甩掉这个神智只有三岁孩童的女子,还是像今天这样赌气的丢在一边,等着这只小白兔自己扑跳到他怀里。
见鬼彻准备给白溪月腿上涂抹药膏,女子脱袜露出玉足也不是随便男子可以窥窃的事情,言如郁推开车门走到马车外面,关门时淡淡的说道:“最起码现在你会抱她回来。”
鬼彻对言如郁这句话只是笑了笑,即便是过去,同样也是他抱着傻子回到屋子,变了么?还是没变,因为他们的开始本身便与众不同,只是他之前没发现而已。
车队到达客栈后,鬼彻命树魅给白溪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全都安顿妥当后,这才挑灯夜读的翻开已经许久未看的百鬼异闻录。
先前百鬼异闻录中记录的叟仙、山神霁月、雨仙紫鸢以及前不久解决的福禄仙童桃竹,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和其他记录页面不大一样,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每处的最后鬼彻都填笔在写下了在凡间搜魂的经过。
也正是此时,他发现异闻录中刚好有两页粘连在一起,看不到中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