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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一句,大家在包间搜寻了一圈才反应过来文珍不见了。
“我刚刚看到她出门,以为她是去上厕所了,怎么?还没回来?”
“女厕所没人。”一个女的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说。
“打电话没人接。”又一个补充说道。
李维萨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小声切齿,“这该死的女人!”
嘴上说着该死,脚却不由自主的向门外迈去,奔向了厕所。
李维萨踩着个高跟鞋把女厕所挨个儿找了个遍,没有文珍的影子,问了其他人,也没有。
“现在知道着急了?”
安姚看着一脸烦躁的李维萨,语调还点儿笑意,李维萨本来想发火的,一点燃然后就熄灭了。
李维萨轻叹一口气,“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儿,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她因为一时糊涂走上我的路,就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要是以后她遇到好男人想通了嫁了也行,要是遇不到好男人我就跟她过一辈子。”
李维萨说这话的时候很适合点一支烟,微醉的半眯着眼睛,有点儿无奈,又无可奈何。
“其实…”李维萨转头看向安姚,“文珍出现后我开始理解你的感受,所以也知道你冷漠表情下愧疚的内心挣扎。
过了十多分钟李维萨收到文珍的短信。
——我回家了,生日快乐~。
李维萨打电话过去又是不接,她发了很长一段话批评文珍,大意是你这么大个人了突然走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大家都很担心她。
——大家也包括你吗?
李维萨看到这句简直想说,你听不懂人话吗?就是我啊!
知道文珍没事儿大家也都放心了,该玩儿的还是要去玩儿,该睡觉的还是要去睡觉,李维萨给她们找了ktv开了房之后,还是决定要去找文珍聊一聊。
走之前安姚搂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即便蝴蝶飞不过沧海,船也不要再跟着漂泊,停歇吧。”
李维萨听到安姚说句话瞬间就忍不住哭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当然知道安姚是什么意思。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如今真的要放手让她一个人在茫茫沧海翻飞,她是真的舍不得,可是不舍也不会得,人生如戏,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好,只是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过。
大家都走了之后就只剩下安姚和言小米了,安姚拿了一听啤酒倒上,给言小米也倒了一杯。
她喝了一口之后问言小米,“想听故事吗?”
看来安姚是想讲一讲她和李维萨之间的事了,言小米点点头。
安姚讲了一个童话故事。
说的是有一只蝴蝶在沧海边遇到了一只小帆船,她问小帆船:你知道对面有什么吗?
小帆船:我不知道,我没去看过。
蝴蝶: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小帆船:好啊。
两人就这样结伴而行,开始向沧海对面出发,她们一路前行,斗志昂扬,但是半天之后,两人都累了。
蝴蝶的翅膀都快断了,小帆船也被浸湿了一大部分感觉很快就会沉下去。
小帆船有气无力的问:你累不累?累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吧。
蝴蝶:好。
两人就相互依偎着前行了一段路,直到后来蝴蝶发现对面和之前那边没什么两样,唯一不一样的就只有下面这片沧海,蝴蝶爱上了沧海,可是沧海容不下她,所以她只能不停的飞不停的飞。
小帆船气若游丝:你累不累?累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吧。
眼看着就快要沉下去的小帆船,蝴蝶很难过。
蝴蝶:小帆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现在变成这样,你赶快找个地方停歇吧。
故事的结局是小帆船不肯停歇,最后沉入沧海,蝴蝶哭着喊着想抓着他把他拉上来,无奈一起没入了沧海。
所以,安姚是那只蝴蝶,李维萨是那只小帆船。
安姚的意思是,我可能不会停,你停歇下来吧。
“这只是个故事,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不一样的,为什么蝴蝶就不肯给帆船一个机会呢?”
言小米听到这个故事的结局挺郁闷的,早知道会一起没入大海,为什么不早早的就在一起呢?非要等到不可挽回才空留遗憾,帆船应该很伤心吧,毕竟到死蝴蝶也不肯停留。
安姚轻笑,又喝了一口酒,“你自己都说了这只是个故事,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安姚看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迷离,声音也软绵绵的,言小米对于这样的安姚简直毫无抵抗力,当即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清醒。
“那如果蝴蝶以后遇到可以停歇的地方,比如小木棍啊,小岛屿啊,什么之类的,她会选择停歇吗?”
言小米看着安姚,脸很红,已经有些醉了的样子,不知道这是她喝的第几杯。
“谁知道呢?”安姚笑得有些苦涩,手撑着桌子准备站起来,大概是喝多了有点儿晃,言小米赶紧的扶着她,“安总,你小心,慢点。”
还好李维萨在走之前给她们开了房,要言小米自己掏钱在这儿开间房的话,她宁愿扛着安姚坐出租车回自己家。
“我没喝多,你不用,不用扶我。”安姚轻轻推开她,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看得言小米真的是心惊胆战的,要是摔着了,那得多心疼。
安姚扶着墙边走,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靠着墙喘了两口气随后看向言小米,冲她轻轻招了招手,言小米靠近了些问,“安总,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姚忽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后背靠着墙支撑着她不至于倒下,在言小米措手不及的时候就那么吻上了她的唇,温柔辗转,深情缠绵。
言小米一面心惊,一面又着急,她双手都不敢去碰安姚,心说,我不是个急色的女人,不是我趁人之危的。
不过除了这些慌乱的情绪更多的是心动,说来安姚吻过她两次,这是第三次,以前没对她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只是觉得吻着舒服,不过现在却不一样,感觉不仅舒服而且折磨,是挺折磨的,很想将安姚抱在怀里,可是她怂,没胆。
言小米没有胆,安姚有。
酒精作用加上情动,安姚智商被迫下线,以至于她伸手就想撩言小米的衣服,惊得言小米一下子蹦开了。
把安姚扶上床,言小米又像上次一样给她擦身体,但是衣服脱到一半就不敢再脱了,以前是没想法,就算是看完了也没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人,还能忍得住不去摸上一摸?
言小米是真的怂,手都伸到安姚脸边儿了都不敢摸下去,生怕安姚会忽然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她。
结果安姚真的睁开眼睛了,吓得言小米立马收了手退到床边儿,“安总,我我我…我不是想摸你,就就就..就是你脸上有个东西我,我想给你弄下来。”
“哦?是吗?”安姚侧着身一手撑着头看着她,说话间眉眼一动,我天!这风情万种的人是安总吗?言小米觉得安姚喝了酒跟变了个人似的,很像李维萨的性格附到了安姚的身上。
“是真的,真的。”言小米猛点头。
安姚又冲她招招手,跟之前的动作一毛一样,安总该不会又要吻她吧?
言小米心想应该不会,谁会用一个招式对付同一个人呢?除非那人是傻子。
事实证明,言小米聪明反被聪明误,智商没上线的安姚习惯简单粗暴的动作,等言小米靠近之后牵着她的手一拉,她整个人就扑到了安姚身上。
言小米以前都不知道安姚喝醉了力气还那么大,把她压在身下她都没办法翻身,主要还是怕跟上次一样弄伤了安姚,于是就只能乖乖躺着任安姚摆弄了。
想起上次看的图,那会儿还在想安姚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这会儿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要是安姚待会儿真要把那些姿势在自己身上体验一边,到底是誓死抵抗呢?还是欲拒还迎?
誓死抵坑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跟安姚磨磨蹭蹭的,抗什么抗,不抗,关键是抗也不见得会赢啊,哭瞎。
欲拒还迎的话,要是真的那什么了,第二天安姚不认账怎么办?那她还能哭着吵着要安姚负责去吗?不够丢人的啊。
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