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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道,“至少我们现在还能和驻扎在边境的军队联系,让他们随时做好出征的准备,到时候哪怕是用强的,也要将娘子救回来。”
“你总算是说对了一件事。”水怜儿也回过味来,坐在案几前,拿出笔墨纸砚,大手一挥,指挥贺兰道,“替我研磨,我要写信交给军队,现在只有我的亲笔书信才能让他们相信花影失踪的事情了。”
“等等。”贺兰阻拦道,“花影将军失踪一事,暂且不要让军队的人知晓才好。”
“你这是何意,要让我谎报军情?”水怜儿蹙眉,不解。
“二殿下切勿怪罪,我只是担心会出现群龙无首而自乱阵脚的局面。”贺兰微微颔首,为表达妥协,已经开始着手研磨了。
水怜儿瞧见贺兰这态度心里确实受用,心想说得也不无道理,便默默应了下来,书信里只是提到让军队随时准备出征,对于花影失踪和水影月生死不明的消息只字未提。
写好之后水怜儿便出门让花影的属下快马加鞭的往边境带去,其实最好她还是希望军队不要出征,就这么安全无虞的回到鸣凰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另一厢,水影月还在和黑暗中的男子坚持不下,双方一时之间都因为突如其来的骚动和陷入了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能不能先闭上眼我点个火站起来说话先?”水影月终于憋不住了,一手揉了揉屁股说道,“这地板又湿又凉,我总觉得冒着寒气,再说一直坐地上谈话是不是也太不讲礼节了些?”
男子微微叹息,摇了摇头,再次从床帘中走出来,轻声道:“我不可见光。”略一顿,逐渐向水影月走近,半蹲下身子,伸出苍白且修长的双手,坦然道,“但是我可以扶你起来,我可以暂时做你的眼睛。”
水影月呆呆地望着面前苍白的双手,白皙光滑,看得出来是娇生惯养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也不瞎啊?
“……好吧。”水影月妥协,双手搭在男子的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不由得发问,“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像猫眼一样,这么黑都能没事人一样来去自由?”
“猫?”男子蹙眉,小心翼翼地托着水影月的手站起身来。
“对啊,猫在有夜视眼,黑夜和白天在它们眼里没有任何区别,来去自由。”水影月说得风轻云淡,不以为然。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男子微怔,他从未想过困扰多年的病痛竟然还能被冠以【自由】来形容。他原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被病痛折磨得失去自由,只能永远囚禁于此地的人。
万万不曾想到,原来只是因为他目光短浅,他真正的自由,是属于整片黑暗之夜。
如同水影月所说,黑夜之中,他正是来去自由,不受任何束缚。
“水影月,你的话令我受益匪浅,很荣幸今天能够见到你。”男子将水影月引到桌前凳子前,双手轻轻在肩上按住使其坐下,温和柔软的语气便像是逐渐侵入骨髓的寒气,“水影月,你有兴趣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