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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都会被抖落出去,到最后,自己也得遭殃,可若是就这么被他拿捏,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贯闻牧似乎明白李冲心中所想,索性直接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不急,总要给我准备一间房,容我洗个澡再说。”
李冲也是一直隐忍着贯闻牧身上散发的臭味,闻言,朝门外唤来小厮,千叮咛万嘱咐:“切记,不可外传,否则杀无赦!”
……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贯承溪公然在自家府门前摆了小牌子“宁睿与狗不得入内”之后,宁睿竟真的一次也没再来。
贯承溪与颜之卿乐得清闲,而宁睿却是苦不堪言。
“表兄,你看这幅画如何?”贯凌然画了一副临摹宁睿的画作,满心欢喜地跑到为她当摆设的表兄面前。
宁睿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十分困难地将视线放到画作上。
画中是一个极其清隽的公子哥,笑得明媚张扬,姿态也是十分的大气,尊贵无比。
书良立在宁睿身后,很有眼力见的帮宁睿捏肩捶腿,笑着说:“公主画技如此了得!把我家太子画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贯凌然闻言眯眼一笑,很是得意地又问:“表兄,你还没有回答我!”
宁睿看着画中那个肖像自己的人像,点头:“的确不错,你的画功……很厉害!”
这是真心夸奖,宁睿身为宁国有实权的太子,什么没见过,好的坏的,自是一目了然。
“表兄说好,那便是极好!对了表兄,咱们这一次的题目是什么呀?”贯凌然将画作递给身边的丫鬟,让其自然晾干再收起来。
闲画堂神秘,每每都是消息不外露,对于题目一事,都是严格到比赛当天才揭晓,时间紧迫任务重,想要在众人里脱颖而出,不仅要认真构想,还要提高作画速度。
对于天分不高的人来说,就显得比较吃力。
所以,贯凌然想利用自己的特权,打探一下机密,以便自己能够更好地应对,夺得头冠,让贯承溪注意到她!这样,与他并肩岂不是有机会嫁给他了?!
宁睿不知道再想什么,没有发话。
“表兄~”贯凌然撒娇般地扯了扯宁睿的衣袖,眉头皱的紧紧的,一脸委屈。
宁睿本来觉得女子如贯凌然这般恣意骄纵便是十分可爱,脑中却不禁划过那个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姿态。
宁睿抬头看了眼贯凌然,想了想,同样是花一般的年纪……
“表兄,你为何叹气?你就告诉我呗~”贯凌然又晃了晃宁睿的衣袖,不悦道,“表兄,你不要担心别人是否知道你执事的身份,你不说我不说,整个灵袖宫的人都不说,那不就没人宣扬出去了吗?到时候,我们也不算作弊!”
宁睿不赞同地扯回衣袖,从前只觉得贯凌然年纪小,但是是非分明却分的清,却没想到她竟会通过不光彩的手段取得胜利,这让他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