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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还是把嘴边的“质子”二字吞了下去。
“我记得王婶正给你物色京城待嫁女子,听说有一个……”贯承溪将手中的兵器图册合上,含笑看向他。
“堂兄!”贯庭霄忽然有些窘,“你说过要帮我推了的。”
贯承溪依旧笑得温柔:“天色不早了……”
贯庭霄似乎脑子好使了些:“堂兄,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孺子可教也。
贯庭霄临走时路过颜之归,还是轻轻皱了皱眉。
贯南也跟着退下。
房中终于静了下来。
“怎么突然过来了?”贯承溪面色如常地忍着身体不适,从榻上起身,拿起一旁的手炉,试了试温感,走到颜之卿身侧,递给她,“暖暖。”
颜之卿也没客气,顺手接过:“一直听坊间传闻,承溪世子的汀芷园园中花开遍地,屋中金砖坐席,今日一见,我都想揪着那个说书先生毒打一顿。”
贯承溪莞尔,落座在一旁:“世间虚闻,十之八九,没想到之归兄竟然当真了。”
颜之卿也跟着笑了笑,抚着手炉传来的热度,又笑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未必为虚,个中道理,只有亲身体会,方得结论。你觉得呢?”
贯承溪给颜之卿斟了一杯水:“所以之归兄是来与我探讨玄学的?”
颜之卿笑着举杯:“我先干为敬!”
贯承溪亦承意,举了举杯。
颜之卿唇角依旧挂着一抹笑,将茶杯置于案桌上,细细地打量起贯承溪。
逆着烛光,颜之卿似乎将他的容颜与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拼凑了起来,这样一个风华无双、万丈光芒的男子,又怎会是当年的小乞丐?
那样残忍的战场,他怕是听都没听过。
“你吃过老鼠吗?”颜之卿不经意地开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摆手笑道,“逗你呢,像你这样光华风鲜、人人称赞的世子,怕是见都没见过老鼠吧?”
贯承溪眸子深处涌出一丝裂缝,声音有些飘渺:“我……”
“见过”这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颜之卿便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扶言能从地狱里逃脱,多亏了你!还有,将你扯进了这一桩阴谋中,我很抱歉。以水代酒,我敬你!”
贯承溪看着她气冲云天的模样,忍俊不禁:“我该敬你。是你彻底解开了我体内的罗刹毒。”
颜之卿散漫一笑:“那就、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