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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飞机上找到我的座位,这回是中间座位,左手靠窗口坐着一个20岁上下的小伙子,吉米又和别人换了座位,坐到我的右手旁边的座位。一路上,我和旁边的小伙聊起来“to.”小伙朝我笑着说:“metoo.”我问:“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小伙忧郁的说:“我去年刚刚考上大学,本来斯坦福大学和哈佛大学都给我发了录取通知书,可是我家没钱,我只好转读耶鲁大学,耶鲁大学的学费便宜,我刚刚过完寒假回学校。”我诧异道:“美国的孩子也上不起大学吗?”吉米接茬道:“那当然,哪里都有穷人。耶鲁大学有助学贷款,如果家庭特别贫困,还可以免学费,是穷人家学习很好的孩子的最佳选择。”吉米问那小伙:“你是要经过纽约转机去康涅狄格州吗?”小伙说:“是的。”
飞机很快就飞到了纽约。吉米问我:“Zhou,你愿不愿意去见见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很友好的人。”我说:“不愿意,你别跟着我了,快回去看父母去吧,我一个人逛逛就回明州了。这里是美国最繁华的地方,治安应该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了。”吉米说:“既然到我家门口了,更不能让你一个人走了,否则我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吗?”我说不过他,只好由他去。
我们从机场坐上公交车去纽约市区,公交车司机是个中国人面孔的小伙,用汉语和我说,“请投币,欢迎您到纽约”,但态度有点冷漠。我坐在车窗边,好奇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可以说和国内的水泥建筑没有两样,走着走着,远远看到一片港湾里有个一手高举的自由女神雕塑,我问吉米:“那个是自由女神像吗?”他说:“是,一会儿我们可以走近去看。”我说:“远看近看不一样吗?我们已经看见了,就不要再去了吧。”公交车到市里停下了,我给了中国小伙两美元小费,那小伙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显示出厌恶和轻蔑的表情,我们下了车,沿着立交桥下的马路边走,那小伙抱着双臂,缩着脖子绕过桥柱走了,吉米说:“看到那个亚洲人了吧?那是偷渡客,公交司机雇他开车,他的收入就是乘客的小费,到站后,他把车交给司机,司机去公交公司报账。”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下车的时候,他那样子看我,肯定是嫌我给的小费太少。早知道这样,不如多给点,我可怜的同胞。”看来不平等无处不在,好像我们医院里的聘用制人员,正式工进入医院需要考试和高学历,那些只有专科学历和通不过考试的人通过关系成为了医院里的临时工,也就是聘用制人员,我们医院2000多人,有1□□是临时工。平时在医院里管理病人的工作都由临时工来做。
我们打车到了联合国总部,和电视里见过的联合国一模一样,一幢很普通的建筑,周围用各国国旗妆点了一圈。从联合国门前沿着两车道的街巷一直往南走,这个街巷就是第一大道,依次向西并排是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大道,都是一样的小街巷,也许这些名是在只有马车的年代起的,那时觉得这路很宽,现在时代发展了,看起来街很窄,过红绿灯的时候,站在马路一侧,抬头一看,一个蓝色大牌子上,白色的字“Time’s”时代广场,就像冷剑说的,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路口巨大的电视里模特在走秀,街上密集的行人,像走在北京上海的街上,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而且穿着整洁考究,街道两旁都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将整个街道遮掩的晒不进太阳。我数了数,每座楼都在40层以上。凛冽的寒风从林立的高楼之间穿过,街上异常的冷。街边的楼门旁,不时有女人出来抽烟,或蹲或站,盯着地面透透气,猛抽几口,又匆忙回去工作了。
再往前走,有一个小公园,附近可看到有一所中学,公园里的中学生样子的年轻人或看书或坐着聊天,并不穿统一的校服,也有学生坐在长凳上谈恋爱,但没有很暧昧的举动。公园在街道中央,将街道分成了左右两股,然后在公园的尽头又汇合成一条街。我又返回走进另一条街道,一幢大楼上红五星的标志特别亲切醒目,窗户一侧挂着一个牌子“□□总部”,看来美国也有□□。旁边走不多远,一幢不起眼的旧砖楼,窄小得仅容纳1人通过的大门门楣上写着“”,看来福布斯排行榜就是在这里排出来的。再往前,一幢摩天大楼一楼的窗户上斜插着一面蓝白色长方形旗子,上面用中文写着“海尔,”。这大概是海尔在美国的总部。
在街上转悠了一天,吉米问我“去不去总统府”,我说:“不去,一个办公楼有什么好看的,包括中国皇帝办公的地方故宫都没意思,更何况美国的呢!我想去看看世贸大楼的废墟”,吉米突然满脸涨红,生气的冲我喊:“姑娘,那废墟有什么好看的!你什么心理,纽约那么多好玩的地方,著名的景点,你不去看,偏要去看废墟!”,我赶紧说,“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美国人认为911是他们的耻辱,他们不愿意让外国人去看自己耻辱的历史,美国包括日本人认为被人打败是最耻辱的事,而中国人则不然,中国人认为胜败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是符合道义和人伦,所以在中国大街上如果有老外问路去圆明园,中国人绝对不会生气,如果在南京有日本人问路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绝对不会有国人会气愤,因为他们会认为那些人是要去那个地方反省的。中国人愿意把伤疤展示给别人看,似乎是控诉那些侵略者,殊不知,侵略者可能会反省,但更多的是为祖先的业绩骄傲和自豪,他们可能在反省为什么自己现在不能随意的在这个遍地是宝的国度里大肆抢劫,说明自己不够强大,因此在反省之后需要发奋图强有朝一日可以像祖先那样任意宰割东方这只大骆驼。这种中西方思想的差距根深蒂固,可能中国人在汉武大帝时期的思维和外国人一样。“不破楼兰终不还”,把楼兰小国灭了是所有人的目标,不像现在“所有国家一律平等,”“国家主权神圣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