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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到中午了,梁民叫我一起去吃饭,然后用英语和柔声说道:“亲爱的r周今天刚来,我带她去熟悉一下吃饭的地方,你中午一个人先吃吧。”酸酸地看着我说:“祝你们用餐愉快!”英语就成了“”你们自己享受吧,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古怪的语言。中国男人其实很吝啬,又想偷腥,又不想花钱,梁民和的关系似乎不一般,但在以后的相处中,我从未见过梁民和一起吃饭,只是把在家做好的各色午餐多带点来了中午两人一起吃。梁民回身摸了摸坐着看电脑不再搭理我们的玛利亚的头顶,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舍。
我们走出办公室,下到一楼,在一楼病人休息喝咖啡的地方旁边的一个电梯口,乘电梯上了4楼,就是医生餐厅了,里面各个小窗口像大学食堂,划□□消费。我点了一份牛肉饭,一碗奶油浓汤。梁民要了一份意面,一杯橙汁,边吃边聊。我告诉他我想找个住处,能便宜点的,我住的宾馆太贵了,要630美元一个月,他也觉得贵了,他说他现在住的地方离上班的医院不远,一个月550美元,二室一厅一厨一卫加车库。我说最好租在医院附近,我又不会开车,而且远了也不安全。我想起那个黑人女孩Maia的住处,总觉得好担心。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梁民又手把手教我如何使用电脑查阅医院的病历及如何挑出有用的病人信息,然后将信息填入表格即算完成。的主任医师,这些都是ICU的住院病人,从1999年至2009年10年的病人,我从第一份病历看起,里面有许多的专业英语单词不认识,得查字典。由于我是呼吸专业的,呼吸专业的医学英语没问题,而ICU涉及多学科的危重病人抢救,甚至神经科及外科病人术后都要在ICU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涉及的医学英语特别广泛,一开始看起来有点吃力,不过我有的是耐心。下午下班时,梁民来叫我下班,问我一下午看了几份病历,我说只有5份,好多单词我都不认识,他安慰我说,“慢慢来,不要着急,一开始谁也不会,慢慢就熟悉了”。晚上回到住处,和老公视频了一会儿。今天好累,早早睡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了办公室,梁民进来给了我一个传呼机,说这是医院给配置的,方便随时联系,国内早已淘汰的摩托罗拉传呼机,想不到在美国还在使用,我在Rolf实验室时,只有Rolf和吉米有,其他人都没有,这似乎是一个身份的标志,我激动得带在身上,像小孩得了一个好玩具。一上午整理病历,中午梁民叫我一起去会议大厅听报告,我们在会议大厅门口领了汉堡、薯条,拿了一杯咖啡,门口的篮子里有提问打分器,每人拿一个,我们找了个靠后排的座位坐了。今天来讲座的是澳大利亚的科学家,詹姆斯。我把咖啡和食物放在扶手的小桌板上,看见前排正中央坐着,专家在讲他的研究进展,我们后排一个精瘦的黑衣男生从一开始就在打盹,梁民趴在我耳边说“那个小伙是韩国人。”“韩国也有这样的青年,可见也不是就我们中国有不长进的孩子。”我轻轻的说。“hi!”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边小心地坐在我旁边的空座上,一边回头朝我打招呼,我忙端起咖啡,以免洒落。竟然是吉米,他有些局促的轻声说:“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挺好的,谢谢!”他看看我旁边的梁民,“这个小伙是你的朋友吗?”我低声说:“他叫梁民,是Lord实验室的我的同事!”他俩隔着座位点头打了个招呼。讲座讲了一会儿,到了提问题时间,前排的学术权威们争先恐后地提问题,一个学院管理人员似的人站起来说“教授们,你们等一等,让年轻人先提问。”等年轻人都问完了,前排的院士级专家才被允许提问问题。“这就是许多中国人喜欢留在美国的原因,在这里,你只要有才华,出头的机会很多。”梁民压低声音说。是的,在国内不用说国际会议,就是吃饭也分三六九等,院士绝不会和普通人一样大中午吃个汉堡、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