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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实验汇报会后,梁民到我们实验室找我,我们去了楼下病人餐厅旁的星巴克,一边喝咖啡,一边闲聊。梁民是黑龙江省鸡西市人,湖南中医药大学毕业留校,他和他爱人是大学同学,后又是同事,两人已经来美国三年了,当年以单位派遣方式出国。梁民说:“是最低一级的科研工作者,将来你这个身份是要带到档案里带回国内单位的,我老板Lord人很好,来美国有20多年了,他是波兰人,东欧巨变后,他的国家解体了,他来到美国,做过乐队鼓手,在纽约的医院作为护工护理过病人,主要是清理病人大小便和陪病人聊天,晒太阳之类杂活,在和病人聊天的过程中学会了英语,然后考了医生护照,当了医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外国人的经历往往是很传奇的。“可是Rolf根本就不让我转到你们团队去”我沮丧的说,他说“的老师,他们关系很好,由说一说,应该可以,但不知Lord敢不敢说”。梁民人很乐观,我们又聊了许多家庭的事,他妻子的家乡就是我工作的城市,他说以后可能会麻烦我帮忙捎东西,我说没问题,眼看快中午了,我和梁民道别出来,又返回了实验室。整理书包,打算下午去超市买菜,小范走进来,约吉米一起去吃饭。我们三人一起进了电梯,小范和吉米说笑着谈论饺子和披萨的区别,小范边说边走近吉米,身体靠在吉米胸前,像个孩子似的抚弄着吉米的领带,然后又像个母亲似的将吉米的领带理顺了。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我感觉我自己在他们眼里是空气,我感觉自己是个隐形人。
他们径自走了,我回到宾馆,热了热饭吃了,趁着中午天还暖和一些,我去了超市,买了刚够吃一周的食物。星期六早上醒来,外面又是银妆素裹的世界。这个地方气候很冷,下雪频繁,而且雪花很大,下得很急,不像是天空往下飘雪花,倒像是从天上往下砸冰雹,只一夜的工夫,雪就能下到齐膝盖深了,所以一双靴子是很有必要的,可以防止雪进入鞋里。幸亏我周五去买了吃的,否则大冷天还得出去。我上健身房锻炼了一会,出了些汗,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又洗了澡,吃了自制的两个三明治,喝了牛奶,拿了蔬菜去405做下周的饭。
405房间里很热闹,人很多,荷兰姑娘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围着餐桌聊天,其中一个圆脸、脸庞泛红的男孩我见过,也是从荷兰来的,叫Rudd,另外三个没见过,好像是他们的老乡,从他们的衣着看都穿着羽绒服,头上戴着毛线帽、手套,每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号旅行双肩背包,看样子是要去旅行。Rudd一只脚踩在小板凳上,不提行李的右手手掌支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用字正腔圆的、声音浑厚的英语在讲国际形势。我站在一边听得入迷,他们并不理会我,其他的我也不感兴趣,唯独只听到Rudd说“中国不参与任何国家的内政,只是一门心思的发展经济,广交朋友,看看现在中国发展的多么先进,这才是一种正确的思路”。此时,我深刻的感觉到,中国2008年的奥运会确实向世界展示了中国的强大、华丽。他们聊了一会,散去了。和那个意大利帅哥在角落的沙发里坐着吃早餐,然后也吃完走了。我炒菜,蒸饭,炸牛排,正做的起劲,一个1米7左右,肌肉结实,浓眉大眼,络腮胡,皮肤略白,黑发黑眼,20多岁的男人推开门进来,热情的打招呼。他介绍说“我叫,来自智利,是神经外科医生”,我也介绍了一番自己,我问他“智利有什么特产?”他说“盛产铜、锰等重金属,环境污染很严重,尽管是美国南面的邻居,却和美国没法比。”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短裤和短袖。,我做完饭,储存到冰箱里,他正在烤牛排,我说声再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