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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澜宿舍坐了半天,聊了聊课题,也没什么共同爱好,就回屋了。星期一早上,我照旧早早去实验室,忙完准备工作,来了,她站在旁边,示意我自己做,我干脆利索的插上管,这次吸取教训,每动一下,我都回头看看她,她没有说停,我再继续做。上午实验中间,我回办公室取本书,吉米手里正拿着一张10美元对着窗户照来照去。我说:“吉米,美元上面有一行字是上帝保佑你,瞧,上帝都写在美元上了。”他说:“哪里有啊?”我拿过他手里的美元,结果他死死地保护住,我觉得特别好笑,像是怕我抢走似的,我们中国人看起来像抢劫的吗?我放开了,有些惊奇的看着吉米,“我只是指给你看,我又不要你的钱。再说了,你可真穷啊!连5美元都要这么死死的保护吗?”脸腾地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把钱递给我“你说的字在哪里啊?”我拿到窗台边,对着阳光,在美元的顶端有一行小字。吉米叫我等等,我说有什么话等会儿说,我去记录一下实验数据,数据半个小时记录一次。我在实验记录本上记下数据,又返回办公室,问吉米有什么事,吉米神神秘秘地指着电脑屏幕上一个金发白人女生说,“这个姑娘是不是很漂亮”,我看了看,点点头。吉米说:“她是我女朋友”,“是吗?我得仔细瞧瞧,嗯,是个金发蓝眼大美女,她也是医生?”“NO!”“护士!“我猜道。”她不是学医的,是律师,”吉米得意的说。“哦,那好啊!医生和律师都是美国最有钱的职业,绝配!”我伸了个大拇指说,“你真的认为我俩很般配?”吉米急切的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是啊!”我肯定的说。吉米有些失望。转过去写病历,不再搭理我了。做了一天实验,又是浑身疲惫地踏着夜色回到住处。
星期二、星期三又连着做了两天实验。星期四又是总结时间。我坐在办公室里看书,吉米走进来,手里端着两杯咖啡,放了一杯在我桌子上说,送你一杯咖啡,“谢谢”,心想,这个吝啬鬼,连10美元都和我抢,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哦,因为昨天抢钱的事可能觉得失了体面,算补偿吧!他看了一会儿病历,在网上下了医嘱,然后打电话,似乎是打给住院医师的,说了一堆口头医嘱。吉米是医院里的,一边在临床当医生,一边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在美国除了住院医生外,其他医生都不必时刻呆在病房,吉米每天在实验室的电脑上写病程,下医嘱。我问他口头医嘱怎么还能通过电话下达,他说这个电话在下医嘱的时候,医院已经同时录了音。所以同样具有法律效力。刚说完,电话铃又响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似乎尽量用温柔平和的语气和对方说话,说完很生气的样子“这是个神经病,一个女病人,天天纠缠我,再纠缠我,我就告到医院。”“医院还管这事?”我好奇的问?在国内,这种医闹是谁也不管的,除非有病人家属打、砸、抢医院和医护人员,至于骚扰,谁管你。我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女神经病在省医院做了个胃镜,又去大学附属医院做了个胃镜,然后非说是附属医院给她从胃里取出一枚钉子,而这个钉子是省医院做胃镜时给她放进去的,然后每天到附属医院缠着做胃镜的医生给她出具证明,她好据此去法院告省医院的医生。那女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坐在胃镜室里,从我上大学时就在,到5年后我毕业了,她还每天去,像去医院上班一样准时。我正暗自羡慕美国的医生,吉米说“当然了,医院有专门处理患者闹事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