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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酒,意味深长的说道:“经过这次生死轮回走了一转,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这杯酒我还是要感谢,感谢方大夫不辞辛苦,悉心救治,给了我明白活着的意义。”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又是一惊,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啥药,一句话说两遍,喝两杯酒,难不成着第三杯酒还是感谢?这个能把人救活,又能让人活明白的方大夫到底是谁?众人交头接耳,相互讨教着…
这时,又听苏老大声说:“也许大家都很奇怪,我说的方大夫是谁?只听见感谢声,不见人在哪,觉得我老苏是自卖自夸不成?”说着,他对着方言双手虚抬,谦恭的说道:“方大夫!让我们这群老兄弟认识一下吧,免得日后他们说我有嘴无心,自吹自擂,拿着你的名头骗酒喝呢。”说完,得意的微笑着。
方言很无奈,一群老顽童!你们喝你们的酒,拿我消遣着当下酒菜呢。
想归想,把不情愿只能放在心里。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众位长辈们,小子就是方言,我在这给众位长辈敬礼了,”说完,抬头挺胸,一个标准的军礼!
众人集体看向方言,议论纷纷;一个毛头小子!长的倒很精神,还是个当兵的,难道…
大厅里嗡嗡声响起,大家交头,接耳各抒己见。这时就听一个声音说道:“方大夫,看你军礼很标准,不知在那个军区服役,今年二十几岁了?”
听到问话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斑白,面容消瘦,眼睛不大眯缝着,但很有神。众人哑然,原来是陆子墨,这老家伙做了一辈子参谋官,退下来后,很少在人前说话,今天这第一个站出来意欲何为,难道是为自己乖孙子找场子?…
听到问话声,方言也注意到这老头了,虽然头发斑白,但眼睛炯炯有神,身体很是硬朗。旁边的徐老怕方言吃亏,急忙递话说道:“他叫陆子墨,号称“智多星”,陆老在军中做了一辈子参谋官,小心别掉进他的坑里。”
老首长问话,方言不敢大意,急忙站起来回答道:“不敢捞陆老垂问,过了年小子就十九了,目前在c集团军司令部服役。”回答的中规中矩,说完微笑的看着陆老。
“还不到十九岁,就是在娘胎里学医,充其量也就本科毕业,医术水平有苏老说的那么悬吗?”众人纷纷猜想着…
这时又听一个声音说道:“方大夫,年龄不大,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在哪里读的书,老师一定很有名吧?”
方言一听,这老家伙不怀好意,这是要揭老底的节奏。应付这样家长里短的问题,他很乏味,也很被动。
于是,他呵呵一笑,说道:“老人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颈椎受过重伤,现在虽然伤愈了,但还留有残渣在筋脉处,是不是时常还骚扰着你?”
一听这话,众人扭头望向说话老头,有人说道:“老杜,您管了一辈子粮饷,坐了一辈子机关,前沿阵地也没上去过,这伤啥时候的事,我们咋不知道?”说完,几个人都会意的,看着方言笑了起来。
众人都在哄闹着,唯有杜老一脸的严肃,眉头微蹙,心里暗想:“我这点伤还是在那年转移时,不小心被敌人飞机炸弹炸伤的,在战地医院做了清理缝合手术,两个月就好利落了。不知咋的,自从退休以来,时不时的发胀疼痛,自己也没当回事,总以为清闲下来睡觉太多导致的。”听了方言的话,杜老就不淡定了。
这时,就听陆老起哄说道:“我们知道,你们后方想立功难,不会是自己弄了个伤,冒功去了,还留了个小辫子被方大夫给抓住了。”
对这些人的冷嘲热讽,他们都习惯了,他现在不关心被人嘲笑,他惊奇方言如何知道的,当时乱,受伤得人很多,自己这点小伤,谁会在意,难道他有未仆先知的本事!
想到这里,他凝重的望着方言,缓缓说道:“方大夫可否明说,我有没有受过伤,我自己都不清楚,方大夫这是听谁说的?”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把头转向方言,心里想,这小子不会是看老杜的脖子有点歪,猜想得吧?
一听杜老不承认自己得旧伤,方言也不好戳人伤疤,也许人家真有难言之隐吧。
想到这里,方言故作尴尬的说:“小子刚才是和杜老开了个玩笑,是我孟浪了!在此向杜老赔罪,”说着深鞠一躬,拿起一杯酒说自罚一杯。
方言的为人,别人不知,苏老和徐老非常推崇的,见方言认栽赔礼,他们对老杜就有了看法。一句话,不实在!
众人见方言马失前蹄,刚上场就栽了,对他的医术也就兴趣索然了,就当是苏老提携后辈的玩笑话…
3、苏家兄弟
熙熙攘攘一顿饭终于结束了,众人离开后,方言和徐老也准备告辞出门,就听苏老说道:“老徐,时间还早,让方言和几个孩子多熟悉熟悉,我们俩坐着喝杯茶,聊会天?”
这话方言没意见,在哪里待着都一样,看着两个老头进入书房,苏盈颖拉着方言到楼上阳光花房。
听名字是花房,其实满屋子奇石盆栽,很是雅致。休闲圆桌前还坐着两个人,年龄看着比苏盈颖大不少。
听见苏盈颖喊大哥二哥,方言就明白了,这是苏建国或者苏援朝的儿子,因为苏盈颖的哥和嫂子他都见过。
见到方言,两人同时站起身来,大哥热情的伸出大手,二哥急忙敬礼!方言急忙握手还礼。几个人落座,就听苏盈颖说道:“方言,这是我大哥苏志中,在国家电网工作、这是我二哥苏志国,在南海舰队服役。”
这时,就听苏志中说:“方兄弟对苏家的大恩,我们兄弟铭记在心,以后有用的着我们兄弟的事,不必客气,万死不辞!”说着又拍了拍方言的胳膊,苏志国也郑重的点头说:“大哥的话就是我们兄弟姊妹的心声,以后我们都是兄弟,希望方兄弟不要见外才是。”
苏盈颖听到大哥二哥的话,激动的小脸通红,温情的望着方言。
听到苏家兄弟发自肺腑的话,人家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还有啥话可说呢。于是也恭敬的说道:“谢谢大哥二哥,治病救人是我份内职责,也不敢称苏家恩人,如果二位兄长不嫌弃,那以后我就和盈颖姐一样,叫你们大哥二哥了。”说完,呵呵笑了。
都是透亮人,也都是年轻人,几个人坐下,军内军外,国内国外的聊的很是开心…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方言给徐老做了个把脉检查,发现徐老精神充足,身体更加康健了,方言也就放下心来。
早饭后,苏盈颖过来,两个人又去了一趟苏老那边,借着方言还在这里,苏盈颖想让方言给奶奶把把脉,老人毕竟年龄大了,多检查没坏处。
方言给老太太做完检查,发现除了血糖有些高,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这种病一时半会不要命,可得上了很烦人,这不能吃,那个要忌口,起夜次数还增多。方言考虑到老太太年龄大了,有些药物对她有伤害的。于是决定用针疗试试。
如今只要方言施针治病,只要苏盈颖在旁,她很乐意帮忙打下手,经过半个小时的针疗,方言略显疲惫的收了针,取纸又开了三天的巩固方子。
便在苏志国和妹妹苏盈颖的陪同下去了徐老家里。老爷子知道方言要离京回宁城,也知道方言记挂着自己母亲的事,见三人来了,很是高兴,也没有避讳什么,就对方言说:“你有军职在身,知道你最近要离开,你母亲的事我让老三通过公安部去查了,事隔多年,有些人和事都变了,你要有耐心,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你也不要担心,只要发生过的大案小情,公安那边都有存档记录,就是比较难翻找罢了。”
吃了老爷子的定心丸,方言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刚准备说准备晚上回去呢,就听徐老又开口说道:“有个事你自己决定,我就是给你提一提,如何决定你自己拿主意。”说罢,郑重的看方言,等方言说完。
方言一听,就知道又是什么人情托到徐老这里,徐老又不好拒绝,只能应承着,等自己决定。来京都两次,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比看病更让徐老难为的事,事已至此,他也不矫情了,直接问道:“徐爷爷,有啥事您就直说,您老都开口了,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徐老讪讪一笑,歉意的说道:“今天早上,综办主任打来电话,想见你一面。综办主任也兼保健委主任,叫欧阳同,汪副主任你是见过了吧。还有大国手余老,你昨天在苏老家也见过了,听说你对他有很深的成见,在苏老家里时,余老都没敢和你说啥。也托我给你说说,想和你聊聊!”说完呵呵一笑。
方言一听这些事,也没有拒绝,保健委这边去不去无所谓,最近他也想了很多,他想见见余老,打听打听爷爷的事,说不上对自己寻亲方面也有帮助。
于是也没客气,就答应了下来,让徐老通知余老和欧阳主任,自己下午去保健委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