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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隔离区就是李小山之前住过的那个帐篷,帐篷里又多出几个大笼子,每个笼子里都住着一位事故中的受伤士兵。李小山的工作就是为每一位士兵进行基础的检查,之后每隔四个小时观察一次他们的变化,同时要配合另一位后勤人员,为这些士兵送吃送喝,再把他们的排泄物清理出去。李小山觉得自己像是一位饲养员,而这些士兵则是被她饲养的猪。
由于这些士兵大多身上带伤,李小山还要负责给他们换药。每次她开笼为伤员换药时,都必须叫一位门口站岗的士兵进来陪着她,以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故。整个帐篷里除了李小山以外再没第二个雌性生物,对于这些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的士兵来说,李小山的存在简直是莫大的安慰。于是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李小山还要负责跟这些大兵们插科打诨,尽量减轻他们的恐慌感。
李小山并不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一连相处了三天,她已经和这十一位大兵相处得很熟了。她不仅知道了他们所有人的名字,更知道了他们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字,甚至连他们几岁尿床几岁掏鸟窝的光荣事迹都了如指掌。许是出于对自己会不会感染的恐慌,这些大兵们都变身话唠,像是要在咽气前把能说的话都说完一样。李小山索性在帐篷里安了家,她搬来一张桌子,一边整理有关的数据,一边在这里陪着这些士兵,连晚上睡觉都不曾离开。因为她也住过这笼子,尽管只有短短的24小时,但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由于李小山基本没离开过这个帐篷,她并不知道实验室园区这些天发生的事。在整理完最新的数据之后,李小山跟士兵们打了个招呼,请假回去洗个澡,她已经五天没洗澡了。有几个士兵甚至和李小山开起了玩笑,让她洗得白白净净地再回来陪他们。李小山啐了他们一口,抱着记录数据的本子走出了帐篷。
她先是将本子交给了朱助理,简短的汇报了一下这五天来这些士兵的身体变化,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小屋,迅速洗了个澡。李小山也不想等待头发干透,直接扣了顶帽子就出来了,她要去领一些绷带纱布和消□□水,有几个士兵的伤口可以拆线了。
当李小山抱着满怀的医疗用品往隔离区走时,迎面跑来一个满脸焦急的士兵,他看到李小山,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拖着她向隔离区跑去。李小山不明就里,忙问那士兵出了什么事,士兵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不住地催促李小山快点到隔离区去。
李小山一冲进帐篷,就听到所有人都在乱哄哄地叫喊着一个人名,李小山知道,那是其中一个战士的名字,他笑起来左边脸颊上有一个特别深的酒窝。她迅速来到这人的笼子前,见他背对着自己,蜷缩在笼子底部,发出痛苦的粗重喘息声。李小山手忙脚乱地拿出钥匙打开笼门,她钻进笼子里,伸手将那战士翻过来面对自己。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能听到我说话吗?”
李小山呼唤着那人,用手轻拍他的脸颊。她的手指贴到他皮肤上时,只觉入手滚烫,她急忙抚上战士的额头。
“好烫,发烧了,难道伤口感染了?”
李小山三两下解开战士的衣服,暴露出他肩头包裹的纱布。撕开层层包裹的纱布,李小山仔细观察着伤口的情况。被缝合好的伤口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发炎或是化脓的现象,李小山惊疑不定,立刻又开始检查他的脉搏。当李小山翻开他紧闭的眼皮时,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战士的瞳孔放大到了吓人的地步。她只在一处见过这样的眼睛,就是医院里的那位突然倒地的大爷。
李小山立刻呼唤那位把她拉过来的战士,让他立刻去请白博远,战士应了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李小山钻出笼子,捡起自己刚刚随手扔在地上的绷带,想要给那位战士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正当她低头捡着地上的东西时,忽然听到旁边笼子里的人发出惊叫。
“小山!小心后面!”
李小山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她的下巴直接磕到了地面上,牙齿将舌尖咬出了血。李小山被舌尖的剧痛疼得浑身一哆嗦,随即便感觉到一只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后颈。被按住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李小山费力地从后腰抽出碎冰锥,胡乱对着身后人乱戳。从入手的触感李小山知道自己戳中了袭击她的人,但是这并不能阻止那人的动作。李小山的眼镜歪到一边,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的笼子里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冲她大叫,他努力地从笼子缝隙里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助李小山一臂之力,然而他们之间那短短的几十公分距离就如同咫尺天涯一般。李小山不敢去想此刻压在自己背后的到底是人还是丧尸,她怕自己一想这个问题就会失去挣扎的力气。
砰!
一声巨响,随即背后一沉,李小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砸的闷哼一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后脑的头发,沿着她的脖颈流下,渐渐在她的身下汇集。李小山勉力撑起身体,呆呆地看着面前地面上的红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