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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的规定超凡力量不能让普通人知道,至于为什么有这个规定,他至今都搞不清楚。
不过他也没打算将这种事情告知家人。
很快,他回到了公寓的楼下。
这时郝难碰到了满脸春光的李生亮,亮子还是一如既往,短裤拖鞋配上白色的寸衫,腰间挂着一大串钥匙显得特别显眼。
看到李生亮的时候,郝难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事情。
他前两天和亮子约好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没想到因为各种事情,他放了亮子的鸽子了。
想到这,郝难脸色微变,正想调头就走。
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要被亮子宰了。
不过已经迟了,李生亮明显看到了郝难,连忙出声叫住了他。
不得以,郝难连忙停下脚步,连忙开口:
“亮子,昨天我家进小偷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不管怎样,先怂一波再说。
“哈,你还敢提这事啊。”
听到郝难的话,李生亮装作一副要生气的模样,似乎要当场加郝难的房租。
看到李生亮这幅样子,郝难顿时感觉糟了,恐怕自己要大出血。
想到这,他肉疼的捂了一下自己干瘪的腰包。
亮子见郝难真怂了,他这才满足的笑了。
接着,他笑嘻嘻对郝难道:
“还好我没听你这混蛋的意见,要不然我就闯大祸了。”
说着,他凑到郝难耳边,“来来来难子,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静静答应跟我约会了,怎么滴,哥厉害不,今晚我做东咱俩好好庆祝一番。”
说到这亮子脸色满是得意,看来已经掉入了爱情的坟墓中了。
“当真?”
这下郝难不相信了,用一种质疑的眼光撇了亮子一眼。
不是他不相信亮子,胡婉静是怎样的性格,他会不清楚吗?
就算不清楚,自己的兄弟几斤几两他也有逼数。
前提是胡婉静没有抽风的话。
“不信?不是我跟你吹,就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
说着李生亮还拍了拍腰间的钥匙,像极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如果是真的,郝难就彻底相信金钱的魅力了。
或许亮子全身上下的魅力,全靠腰间突出的异物加成。
“好吧,难子。哥跟你说实话,昨天上午你不是放我的鸽子嘛。”
“原本我都想放弃了,但是我既然到你们公司的楼下了,又不想这样白跑一趟,就鼓起勇气上去要了电话号码。”
“没想到真成功了。”
“经过哥一天的努力,说白了就死不要脸。”
“而且,我还拍了我家的十栋房子的照片给她看。”
亮子脸上尽是得意,“然后她答应跟我试着处处,怎样厉害吧。”
郝难算是听明白了,肯定是亮子拍照的技术特别好。
“铃铃铃。”
说到这,李生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兴奋道:
“你看,我不骗你吧,是静静的电话。”
没有理会郝难,他连忙接通了电话,没有一丝耽误。
......
寒了。
心寒了。
没想到,自己的哥们为了一个婆娘,居然要疏远自己。
郝难听着亮子的话语,突然感到一阵凉凉。
原因是胡婉静看完他的辞职信,然后不爽的找上亮子大吐苦水。
谁知道,亮子这货见色忘友。
竟然.......怂了。
这种兄弟,不要也罢。
“难子,免一个月房租。”
“今晚那一顿还是我请。”
看到亮子的诚意十足,郝难这才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
在狠狠宰了亮子一顿,酒足饭饱,这时郝难回到了出租屋里。
洗漱完后,他拿出了一把檀香。
他回来时顺手买的,同时还买了一个香炉。
不过,这时他愣住了。
不知道要拜什么好,想了想,他将大史莱姆召唤出来。
上了香,郝难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每当指针停留在10点的一刻,一股莫名的困意就会袭来。
同时大史莱姆也感到一股强烈又难以抵挡的困意。
......
另一边,中转站里的宏图突然心有所感。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对了,那个问题少年还没有去登记呢。
这可就麻烦了,如果没有登记就没有激活旅行者全部的能力。都怪自己太冲动了,一不小心就将那名少年送回了老家。
想着,宏图开始用神念感应着郝难的气息。
这少年又进入梦境了吗?
看来自己晚了一步,没有拦截到少年的意识。
只能下次了,既然郝难的意识体都进入了其他世界内,他就不能出手阻拦了。
咦?
突然宏图感觉到,郝难身边似乎还有另外一道意识。
奇怪,他想着去用神念捕捉,不过那股意识和少年的意识都被吸走了。
见此宏图也不管了,等下次拦截了少年的意识体再说。
“话说,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破开梦魇幻境的啊!”
.......
郝难被一群儿童的吵闹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他发现自己趴着一张木桌上睡着了,还流了一桌子的口水,黏糊糊的。
这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抬起头来查看周围的环境。
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炽灯将周围照亮,四周像是70十年代的教室,上面有一块破旧的黑板,用粉笔写着一些字体。
周围是三三两两的孩童,大多的营养不良。
为什么郝难会这么觉得,因为这些孩童脸颊都凹下去了,明显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而且周围虽然吵闹,但是却没有任何欢声笑语。
孩童脸色的纯真已然消失不见。
留下的,只有一张张漠然的表情。
突然郝难想到什么,快速伸出手掌。果然入眼的是一双污垢,漆黑的小手。
看到这个小手,郝难第一感觉就是一名七八岁孩童的手。
【我这是梦到了一名孩童身上?】
郝难赶紧摸了摸身体,发现身体的年龄真的只是七八岁左右。
“望天。”
就在这时,一名像是老师的人走进了教室。
紧接着,吵闹的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郝难隐约感觉到,这些孩童看向“老师”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