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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鱼一跃而起,对掉入水中的陈雅言已经兴奋不已,很可惜玻璃的另一端被隔开,它巨大的尾巴在水中拍打着,对于即将到嘴而吃不到的美餐,变得躁怒不安。
在水中的人吓得差点忘记了呼吸,就在此时,手臂被人一扯,然后安然无恙的出了巨型鱼缸,吓得她趴在站台上喘息着粗气,一颗心怎么也无法平静。
刚才可以说是惊险一刻,拒见识过宇文皇爵的狠毒,然而和眼前这个男人比较起来,他们的狠毒却是截然不同的两面,这人实在太bt了,有一种要将人摧毁的极端思维着实可怕。
这样的性格势必会给周围的人造成巨大的痛苦,和不必要的磨难。被关在铁笼里的安幕瞳已经醒来,双眼望着前方不熟悉的人,一向胡作非为的她,也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二老爷,东西准备好了。”走上前来的男子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
这让陈雅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731部队的画面,不由一阵的毛骨悚然,那个被称为二老爷的男子看上去,分明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俊美男子,为何做事的手段如此凶残。
挥挥手,他示意医生给安幕瞳打针。
想到她已经肝癌晚期,陈雅言去医院之前答应过宇文皇爵,要是这件事不好好办妥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
她连滚带爬的从站台下来,仅用剩下的力气跑到铁笼前,伸展开双臂,身子挡在了前面。
“谁也不准靠近,否则我和你们拼了。”她信誓旦旦的怒吼着。
安幕瞳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冲出来保护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陈雅言。从前的恩恩怨怨在此时此刻似乎变得不值一提。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扯起唇角,“就凭你?自不力量。”
陈雅言虽然有些腿软,底气不足,但想到宇文皇爵那张脸,就算心底有再多的恐惧都一扫而空,烟消云散
“总之,你们别妄想歼计得逞。”陈雅言不曾像现在这么勇敢。
男子侧目看了一眼守护在铁笼两边的打手,两人走上前想拉开陈雅言,她单脚勾住铁笼,借力不被拖走。
还低下头去咬另一个的手腕,打手被咬后,痛的叫了出来。扬起手,用力一巴掌打在了陈雅言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声音很大,嘴角都流下了血丝。
这时,安幕瞳被吓得六神无主,她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未知的恐惧。不管了,傻子才会强出头呢?就让陈雅言一个人去承受好了。
挨了一耳光子后,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单手抓住了铁笼的铁管,不让自己倒下去,心中默念着宇文皇爵的名字,好像这么做,能带给自己无穷无尽的力量。
她突然笑了起来,狠狠地往地上吐着口水,不顾裂开的嘴角。
双眼紧盯着站在眼前的陌生男子,“你有胆子抓我们来,也该知道,如果我们死了宇文皇爵是不会放过你的。”
但愿有效果,老公我好害怕,呜呜呜,你快点来救救我们。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我快支撑不住了。为了使自己看上去凶狠一些,陈雅言死死咬着牙根,不让泪水落下。
原本站在对面的男人,此时坐在了手下搬上来的椅子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细长款雪茄。“二爷我抓的就是宇文皇爵的女人,所以,今天你们俩谁都不能离开,都要死。”
一听对面那个bt的话,陈雅言彻底死心了,连老公威武霸气的名号都失去了作用,那她还有什么能指望的?
不管了,在这节骨眼上,先保住性命再说。
“就算要我们死,总该告知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她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用大声来掩饰内心的惊慌。
陈雅言你要撑下去,只要撑到宇文皇爵来救你才能倒下去,想想以后的快乐,想想你们可能会拥有第二个孩子的幸福过程。她在心底安慰自己,给自己壮胆。
有趣,想不到宇文皇爵看上的女人有点胆子,不过只是虚张声势而已。男人神秘莫测一笑,随着缓缓开口。
“想知道答案?”他笑着一脸张扬。
重重点头,陈雅言表情严肃。“当然想。”
就在此时,医生瞥见了男人若有似无的手势,于是,将针头扎进了她的手臂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陈雅言心慌意乱,原本抓着铁笼钢管的小手不由松开,身子软绵绵的倒下来,她单膝跪在地上。
“想知道我的身份下去问阎罗王。”男人猖狂大笑起来,“你不配和我谈条件。”
身体变得虚软无力,浑身燥热,陈雅言的小手抓着身上的皮肤,血管好像要炸开一般。这难受的体会,长这么大不曾感受过这奇怪的感觉,她的视线开始涣散。
“你给我打了什么?”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躯靠着铁笼喘息着。
被锁在铁笼里的安幕瞳不敢吭声,想明哲保身,安安分分的呆在原地,识时务。
医生阴笑着,“是个好东西,直到你死都难以熄灭身体里的那把火。”
她算是听懂了,难怪刚才那个bt男人脸上的笑看上去如此恶心。真是太愚蠢了,上次侥幸从西门手里逃过一劫,现在是历史重演吗?不,她就算自杀而死,也不要被那些男人碰一下。
“下流,你们这卑鄙的寄生虫、”陈雅言尽量捡最难听的话来骂。
不过,那些句子,对于眼前这帮粗人算是文明用语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丢下手中的烟蒂,然后抬起脚狠狠地碾熄。那眼神里露出来的狠毒光芒,让陈雅言想死的心都有。
他面带微笑走上前来,蹲下身,对视着精神恍惚的她。
“本来这件事与你无关,强出头就注定没好下场。”略带凉意的手指尖划过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靠着铁笼的人浑身轻颤,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叫嚣,想要破体而出。
不行,她的身体就好像干涸的土地,需要滋润,需要一场淋漓酣畅的快乐来慰藉这空虚的灵魂。
男子的脸,让陈雅言想到了一个人。
不敢置信的开口,“你是西门家族的人。”她惊呼不已。
上次宇文皇爵将西门处理了,那么今天她和安幕瞳被绑架,是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
原本蹲在她面前的西门翎打了个响指,“宾果,真是聪明的女孩儿,可惜,没有奖品。”
他说完话之后,脸上的笑被阴沉不定的表情取代,继而出现了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全部都脱了上身的衣服,其中一个走上前,轻而易举的将陈雅言从靠着的铁笼外,仅用一只手捞起,就像拎着一只笑一般轻巧。
他们进了另外一端的房间,房门被用力甩上。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她连哭都没了力气。
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娇弱,听上去更像是娇吟,四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蠢蠢欲动,恨不得上前开始实行开吃计划。
这一场饕餮盛宴会比想象中要火热。
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成了一堆碎布。
眼角两边的泪水不停流下,用仅存的力气喊出宇文皇爵的名字。
“宇文皇爵……”
就在此时,玻璃窗上投来红外线的射影。
“砰”一枪,一名魁梧的男子被击毙,紧接着另外三名想要执行任务,其中一个又被击毙。
西门翎还没开口时,听见一阵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传来,带着一身冷意的宇文皇爵走了进来。
他如同黑帝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又如同死神有着操纵人生死的特权,和这种人斗,不仅要势雄财厚,更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小爵……”被关在笼子里的安幕瞳仿若见到了救星。
杨毅臣率先带着人去救她,却被西门翎的打手阻拦了去路。
望着眼前不请自来的贵客,他露出狡黠的笑。
“有点能耐,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上门来,宇文皇爵,宇文荣耀的长子,皇朝集团的总裁,拥有外界不可揣测的财力和势力,是黑白两道最头痛的首号人物之一,今儿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西门翎说着俗气的开场白。
眼前的宇文皇爵可没性子陪他继续耗下去,“把我妻子交出来。”
他的视线投到了那间房,眼神被嗜血的眸光取代。
真是太粗心大意了,居然会让她们单独相处,还是在连保镖都没跟随的情况下。
“如果,我不交呢?”西门翎笑着回敬,声音阴测测的。
似乎在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他的难缠,宇文皇爵从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朝站在眼前的人抛去。
伸手完好接住,西门翎拆开袋子的封口,闻了闻,脸上顿时大变。这东西不是毒品,而是骨灰。
宇文皇爵身姿挺拔,笔挺而立,脸上是肃杀的表情。
长臂一摆,潇洒的掀起敞开的西装下摆,手摸上了消音短枪。
“你要的人已经死了,如果我妻子少一根头发,西门翎,你们整个西门家族都要为你今天所做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宇文皇爵发狠的样子有些骇人。
此时,那道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里面有人走了出来。
当宇文皇爵见到倒在地上的妻子时,消音短枪快速抵在了西门翎的脑门,动作之快犹如闪电。
他想要反击时,早已来不及。
这男人好快的动作,疾如风快如电。
“想要他的骨灰,就把我妻子交出来,不然的话,你们今天想要批的那块地皮,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让全盘计划泡汤。”宇文皇爵这是发狠了。
咬着牙,西门翎不想妥协,但想到宇文皇爵手中有侄子的骨灰,不得不从命。
他抬起手臂,不情不愿的朝着手下挥了下,示意他们放行。
生怕眼前的人做出什么不规矩的动作,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杨毅臣,宇文皇爵想要贴身助理上前来看着西门翎。
换位后,他这才放心的往妻子那边小跑而去。
当见到陈雅言身上的衣服被脱的光光的,宇文皇爵快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随后,举着手中的消音短枪,朝着另外两名没死的魁梧男人射去。
在还未开枪前,陈雅言的手上拉住了他的裤管。
“不要……”她虚弱的吐出两个字。
为了那些人渣而弄脏自己的手,实在太不值得了。
因为妻子的话,宇文皇爵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开枪,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白放过那群>
他走上前,抬起脚,用名牌皮鞋的鞋底狠狠碾压着魁梧男子的伤口,血流的更快,而宇文皇爵依旧面不改色。
“最好不要再出现,否则我会杀了你们。”他口吻森冷丢下警告。
无论是谁,都不能玷污妻子的纯洁,就算是用眼睛看也不行。
两名受伤的魁梧男子喘息着粗重的气,浑身冒着冷汗,对于宇文皇爵的报复行动,他们真想一枪就将自己了结。
稍稍解气之后,蹲下身抱起地上的陈雅言。靠在他胸前,泪水掉的更汹涌。
“我要回家。”千言万语,在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后,她能说的只有这句话。
被救出来的安幕瞳眼睁睁看着宇文皇爵抱着陈雅言,那一刻,心底里的嫉妒又涌了上来,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被强了,只要想到这里,心里有着一阵说不出来的快意。
带着假惺惺的表情,安幕瞳走上前。
眼睛望着陈雅言,“雅言,对不起,是我没用。”
宇文皇爵这次却有些反感她的道歉,他没开口说话,而是抱着妻子向前走,无视安幕瞳的作秀。
看见他们走上前来,西门翎心情大好。
看来,事情差不多都搞定了,只要在陈雅言身上占到了便宜,那么这盘计划还不算完全输,可以说他们互相扯平,彼此彼此。
对视着眼前的西门翎,宇文皇爵什么都没交代就要走,却被拦住了去路。
“骨灰呢?”他趁机讨取。
紧抿的薄唇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明天你们举办周年庆酒会,我自然会奉上厚礼。”
说罢,带着一干人离去。
见他们走远了,西门翎朝那间房走去,见到四名魁梧男子死了两个,伤了两个,然后再抬眼检查一遍房间,发现窗户的玻璃破了两个小小的洞,气的一脚踢在了门板上。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宇文皇爵,这笔账我西门翎不向你追讨回来,这辈子都誓不罢休。
“二老爷,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打手头头走上前来,轻声询问。
还没注意到眼前人的心情变化,这缺心眼的傻x眼看就要遭殃。西门翎朝着打手头头招招手,那人赶紧走上前来。
刚上前,他重重一拳擂在了打手的泄。
“额……”偌大的地下室显得很安静,只听见一记短促而沉闷的轻哼声,继而拳头如同雨点般迅速落下。
将陈雅言放在车上,宇文皇爵仔细查看她的变化,双颊绯红,身体灼烫,脖子上还有明显的五指印,看上去细细长长,应该是妻子自己抓的。
该死的,难道是?
还没来得及细想,陈雅言单腿缠上他的腰身,身体贴了上来,西装外套滑落,他的定力一向很好,只是在遇上这折磨人的女人才会崩溃。
万幸车子停靠地方还算隐蔽,看样子她是坚持不到回家了。
“毅臣,你送瞳瞳去医院。”剩下的话他没做交代。
用力甩上车门,想将车子开的远一点,再偏一些,省的到时候被西门翎找麻烦。
“老公,我难受。”陈雅言轻轻柔柔的低唤着。
车子刚刚停稳,她整个人扑了上来。
他拉上车帘,将座椅放倒,此时的她平躺着。万幸事先做了地形调查,叫狙击手先过去,不然,今天的妻子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保持清白。
她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着,拒隔着衬衫和西裤,宇文皇爵能感受到陈雅言的体温在逐渐攀升。
为避免伤害她,他尽量放慢节奏,想慢慢再进行,谁料,身体里蕴藏着一团火的小妻子已经迫不及待,如饥似渴,迫切想要。
“老公,我想要,呜呜呜……”她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笨拙的动作,认真的表情,强忍着火的痛苦等待,这一系列的情况,倒是让宇文皇爵有些心生不忍。
他脱掉来不及解开衬衫衣扣,只是褪去了西装长裤,还没反应过来,陈雅言已经贴了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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