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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荣莹说着，就要拉着他衣袖。
被宫瑞兆巧妙的避开了。
沈荣莹一愣。
“四小姐。”宫瑞兆微微颔首，对于沈荣莹，他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他不是不懂沈荣莹的心思，但他的王妃只能是沈雪云，侧妃之位……
宫瑞兆看向沈一歆，左右是个花瓶，摆在谁家不是摆，更何况跟了他，还能得到个侧妃的位置，她当是高兴的吧。
沈荣莹以为他是避嫌，也没往心里去，只能现在一旁，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宫瑞兆问，“四小姐这是怎么了。”
女人嘛，给点甜头还不是得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没事。”沈荣莹轻轻擦试着眼泪，故意露出了被打红的脸颊。
“这！”宫瑞兆微惊，“这是谁打的？”
沈荣莹计划得逞，连忙慌乱的捂紧了脸蛋，眼神躲闪。“没，是我自己……”
“荣莹，你向来不会撒谎。”
“我，三皇子殿下，真的是我自己说错话的，不怪大姐姐……唔。”意识到自己说漏连忙停了下来。
“是沈一歆。”
“三皇子殿下，你别怪姐姐，她也是为了我好的，更何况姐姐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我回去敷一敷就好了，不碍事的。”
宫瑞兆看向沈一歆。
而肇事人沈一歆依旧坐着没有动静，仿佛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大小姐，荣莹年龄小，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就算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好教导一下就是了，你何必动手。”
沈荣莹默默低下了头，眼里哪里还有刚刚的委屈，全都是得意。
步飞仙觉得沈一歆人还算不错，性格直爽很符合她的胃口，所以不忍心看她被沈荣莹污蔑。
“三皇子说话可要讲究证据。”
宫瑞兆眉头皱了皱，“飞仙郡主。”
他早就注意到了步飞仙，众所周知步飞仙爱听戏曲，话本子，民间闲话，堪称十分爱八卦。
他以为她坐在这里也是为了八卦，没想到居然会替沈一歆说话。
步飞仙瞥了一眼沈荣莹，“前因后果你都没问就算了，就听信她一面之缘词，更何况她口口声声都是自己的错，既然是她的错，就应该回去跪在主母的牌位前，不吃不喝三天忏悔认错。”
沈荣莹，“！！！”
什么？让她去跪沈一歆那个娘？！
不可能！
宫瑞兆看向沈荣莹，眼里也有了一丝动摇，“荣莹，你说了什么。”
沈荣莹心一紧，咬了咬唇，“瑞兆哥哥，我不小心提了长公主一句，然后姐姐就掌掴我了。”
“不小心？究竟是有多不小心。”沈一歆轻笑，那笑容很是讽刺，“辈分在那，你身为小辈不尊长辈就算了，一介庶女，口口声声污蔑主母，沈荣莹，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后果吧。”
跟在宫瑞兆身边的两人，司徒文杰和谢玉裁两人对视了一眼。
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巧。
在酒楼里刚刚听说沈一歆回来的消息，转头就直接碰上了。
“瑞兆，她就是沈一歆？”
宫瑞兆很勉强的嗯了一声。
谢玉裁若有所思的说道：“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粗俗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