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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同进到了天然居三楼的小阁。

    神仙来,也是木怡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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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然居用的当然是桌椅,而且作为针对有钱人建造的食馆,无论是装潢摆饰,还是桌椅用具都是相当奢华精致。

    路上,应英已经听家仆讲了事情经过。

    进到小阁,家仆特地都留在了外面。

    里面留下的都是应英从家中带来训练有素的婢女,样子不卑不亢,敛息立于一旁,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这些婢女无一不是,相貌姣好,身段玲珑,穿着打扮甚至比一般门阀的闺秀还好。

    在大唐,优秀的仆从是主人身份的象征。

    一进来,应英就大笑着拍了拍应光的头:“阿明,你真是我的孩子,你阿父做过的事你竟然也做了一遍。只是你也不看看你才几岁,一个垂髫儿,也敢当街学那些膏粱子弟的做派。无怪小娘子这般生气。”

    应光呆呆地看着应英。

    木怡也忍不住,跟着放声大笑:“你这儿子,怎么那般不好,偏偏学来你这天生好美色,好在我家大娘还算是个好脾气的,若是别人家中的娇娇儿,指不定要叫你儿子好受个教训。”

    没了外人,应英也不再那么拘束,面上便多了几分疏朗。

    抚着应光头的手稍稍停顿,应英语态难辨真假地说道:“像我也好,能弥补他阿父以前的遗憾。”

    木怡停止笑,抬眼看向对面,揣摩半晌,道:“你认真了?”

    应英不置可否,却道:“阿明的身份没有问题,他是我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木怡虽说十一年之间不曾再与应英见过面,但同为大唐数一数二的商人,不说两人之间生意上必然会有所联系,对彼此的情况自然不是一无所知。

    应光的母亲一直都很神秘,几乎无人知晓,只听说是应英的正妻,家世不错,生了应光就去世了。至于姓氏名谁、家世如何好,无从打听,就像应家的来历一样,十分神秘。

    现在这般解释,在大唐这个注重血统身份的时代,几乎就是明着给两个孩子牵线。

    听到这样的回复,木怡依旧很是淡定,含糊着说:“这种事,等昭珺长大再说吧。你该明白,我的女儿是个麻烦,你的儿子也是个麻烦。”两个人在一起,绝对非常麻烦。

    木怡也是搞不懂了,应英又不是不知道,他儿子还得用生子药才能有下一代,金贵得很,也麻烦得很。如果他的妻子生不出儿子,压力之大显而易见。

    而昭珺,作为她的女儿,将来少不了麻烦,一不小心,都会祸及夫家。难道应家是个少有的不在乎传承的家族?这可能还是挺小的。

    那么应英这么说,难道真是因为年少的遗憾?

    再说,应光天□□美色,江山能改本性难移,从妻子的角度看,很难是个好丈夫。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两个人都太·肖了!

    太重口味了!

    应光才八岁,昭珺才十一岁!

    两个这么小就谈了“终身大事”,别他妈逗了!

    如果硬是要认真考虑,木怡还是不太希望昭珺和应光在一起,但以后昭珺如果真是喜欢上了应光,那……

    不管是什么人,就是打断了腿也要□□好,绝不能让昭珺受一点委屈!

    不管是因为故人重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时木怡倒是有心提出让应英对应光教育的严格些,可是,毕竟两人交情并不很深,交浅言深,实为大忌。

    木怡眼眸一转,换了个话题:“应光这孩子的出生到也和我有几分关系,我这第一次见面,总该给个见面礼。”

    “说来我是最擅长刺绣,可惜手上的东西都送了出去,等以后我再补上。我这笔字,承了虞公几分意,能够见人。这几天正好临摹虞公的《蝉》,颇为得意,便送与你。虽不知你之前基础如何,但希望你勤加练习,努力不缀。”木怡对应光说道。

    应光自从父亲出现就变得乖巧安静起来,到和很多受宠儿在父母面前会更骄纵不一样。

    昭珺虽然心中对应光还是颇为不喜,可在母亲的故人面前也不会表露在外,而是收敛在心里,面上十分平静。

    木怡所说的字帖自然没带在身上,当然,木怡包裹里、副空间里有的是古今名家的字帖碑拓以及自己的作品,可是谁会在出门的时候随身携带字帖呢。

    所以,木怡自然是吩咐家仆到家中去取字帖,想到留在书房的作品大概只有今天临摹的《蝉》,所以才提出将它送给应光。

    应英感慨道:“娘子太谦虚了,如今大唐谁人不知虞永兴常对人夸赞关门弟子木娘子之行书尽得二王真意;一手楷书姿容秀出,青出于蓝,若干年后必称大家。木娘子少有作品流传,这一帖若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虞世南确实常对人夸赞木怡天资不凡,勤于苦练,虽然起步的晚,但现在在所有门生弟子中,木怡的楷书是最优秀的。虞世南常称,千百年后论起书法,必有木怡一席之地。

    可偏偏得了虞世南如此盛赞的木怡,偏偏几乎没有什么作品流传于世,偶尔一幅作品传世必引起一番争抢。

    木怡敢拿出手的作品,当然都是顶峰之作,见过的人都觉得木怡确实当得起虞公的赞赏,故而木怡的字帖更是价值不菲,却有价无市。

    利益驱使下,自然有人铤而走险到木怡家中偷盗,但是,在木怡面前,一切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

    来挑战木怡的人屡出不穷,倒是后来“盗王”和木怡打赌,三次尝试都没能成功,依照赌约在江湖放话承认自己的失败,之后敢来木怡这里尝试的人才大大减少。

    “既然娘子都送了见面礼,我也没有不送的理由。”应英说道,“也当是我为这小混球向小娘子道歉了。”

    应英向婢女吩咐到某某房间拿来某某箱子。

    木怡与昭珺都以为是手掌大小的箱子。

    很快,几个健仆抬着一个半人高,一米长半米宽的雕漆黄酸枝木箱子,让木怡和昭珺都惊了一下。

    打开一看,里面整张齐齐码放着各种珍品古玩首饰珠宝。

    木怡一眼扫过,就看到沉香手链、琥珀枕、凤头簪、玉器、各色颜色纯净的上等宝石,还有浑圆饱满的大颗东珠,这年头珍珠很难采集可是稀罕物。而且这些东西高度有限,木怡很容易猜到,下面肯定有第二层,甚至第三层!

    这年头谁家送见面礼送这么一大堆啊!

    木怡和昭珺心里所想的一下子神同步。

    木怡黑线,原以为应英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大人,却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么奇葩。

    木怡尴尬过后清咳一声,说实在,这些东西确实价值不菲,但到了木怡和应英这个地位的富人,确实也不值得一提。

    只是自己刚刚按照时下的规矩,送了一份字帖,虽胜在质量高,但相比之下却让人感觉有些单薄。

    不过这只是送见面礼,又不是斗富,木怡也不可能说再加上什么什么,只暗下决定,送一副质量上乘的双面绣屏风。若论起价值,这两样加起来实际上比这一箱子东西还要高。

    “阿明年少无母,纵使家中人如何疼宠,总是不够圆满。若无你相助,也无他的出生,你与他恩同生身,不知你可愿让他认作义母?”

    不怪应英所求有些过分,应英被木怡复活过一次,是亲身感受过木怡施展“神力”的,即使不说,应英也已经将木怡当做了神仙。

    应英和很多人一样认为木怡已经离开了凡间,即使知道有个叫木怡的又绝世容颜又特立独行的女子大唐首富,应英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说,这次见面实在是出乎意料。

    而应英自然是希望儿子能攀上木怡这棵大树,收她几分照拂,便能受益无穷。

    木怡正在品茶,闻言静思不语。

    摇了摇头,说道:“我只会有昭珺一个孩子。”语气平缓,却十分坚定,让早就有预感的应英也不免有些失望

    到底是自己强求了。

    听到应英所说身形徒然一僵的昭珺,在听到阿娘保证不会再有其他孩子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心中的暖意多到装不下,随着血液流到全身,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名为感动感激的温暖。

    木怡却想到,当年应英决定帮助唐磊是因为自己,而又在此期间被害身亡,虽被自己救活,可也留下了后遗症,以后若要繁衍后代,必须靠系统给予的生子药。说到底,自己也是亏欠了应英,亏欠了应光。

    再深思熟虑了一下,实则也没用多少时间,木怡又说道:“虽不能做义母,但我可以在他学业上指点一二,只是我非常严格,若是应光能够坚持,我可以给他一个做我学生的机会。”

    说完,应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金子,狂喜不已,甚至面上也显露了一二分出来。

    在父亲应英严厉的注视下,应光凝视着木怡,认真说道:“多谢娘子赐予机会,我愿尝试。”

    能常常跟在娘子身边,傻子才不答应!

    昭珺听到阿娘说要受他做学生,第一反应并不赞同,但又想到阿娘教导自己,孩童都是成长中的幼苗,即使长歪了打断了绑一绑还是能长好的。

    遂而十分欣慰。

    只是对于应英,昭珺在感情上就变得不这么喜欢了,连带着那一箱子见面礼,昭珺也明白过来,虽说是道歉,其实还不是想贿赂自己。

    穿金戴银长大的木小娘子低下头,撅着嘴瞪视已经合上了的箱子,几乎将厚实的酸枝木箱戳出一个洞来。

    之后,宴饮开怀,食过五味,酒过三巡,终究是散了去。

    回到家中,昭珺终究是忍不住问木怡:“阿娘,你和应郎君都说那小郎君出生和你有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昭珺睁大了眼睛,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小脸精致可爱,显出几分灵动活泼来。

    木怡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回忆了下,删繁取简地说:“以前应英看在我的面上帮了我的徒弟,可是却因此收了重伤。虽说后来捡回一条命,可若要繁衍后代,却要辅以我给的药物,甚至他的后代,也就是应光也必须用药物才能繁衍下一代。万幸的是,应光的子嗣就不会受任何影响了。只是这药物得来不易,我只能多给一副药以防万一。说到底,也是欠了他一次。”

    昭珺消化了一下,却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阿娘,你之前也有徒弟?我怎么没听阿娘说过?”

    木怡垂眸,却不欲多谈:“是啊,以前有过一个徒弟。”

    另一方,应光也忍不住问应英:“那娘子,到底什么来历?”为什么阿父在她面前这么谦卑,在听到她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会惊喜到失态。

    应英却是神情难测:“她啊……她是如今的天下首富木怡。你要记得,做她的徒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事情。”

    应光还是不能理解为何父亲会如此尊崇她,但木怡容貌冠绝天下,做她的学生,自然是天下间顶顶幸福的事情!

    应英又说了一句话,让应光疑惑了一辈子:“此生曾见神仙貌,不觉世间有绝色。”

    月光下,阿父的神情应光即使仰着头也看不清晰,只觉得这句话中包含了很多。

    八岁的应光想,木娘子的容貌真的是举世无双,父亲所说的神仙貌大概就是木娘子。

    此时的大唐没有规定经商者三代不准出仕。

    若干年后,被木怡严格□□下的应光文采斐然,文武双全,品行端正。对于他本□□美色,木怡并不强行改变,却教导他如何行事,让他“从心所欲不逾矩”。

    应光,甚至成了一年科举的状元,名垂天下。木怡因此在后世又得了一个“教育家”的头衔。

    而二十八岁的应光开始怀疑,父亲所说的“神仙貌”,到底是在极力夸赞木怡的容貌倾国,还是在暗指其为“神仙”,又或者,两者皆有?

    只是这个疑惑,终究不曾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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