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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镣铐已经卸下,最后一把钥匙无疑可以用来打开栅栏上的铁锁,但乔羽飞却在这时碰到了麻烦,不管她怎么伸手去够那把沉重的锁头,始终都差了近两寸的距离。

    怎样才能填补这段距离?乔羽飞四下寻找解决方法,可空荡荡的牢房中又怎会有合适的工具?

    从一个狭小的通气孔中可以窥到外面的天色,微弱的光线渐渐照进地牢,乔羽飞心急不已,但要凭空变出称手的木棍铁棒又怎么可能?

    眼看黑夜以看得见的速度慢慢退去,乔羽飞逐渐害怕起来,却在此时,她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影子,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头上的簪子是泽逸送给她的第一件严格意义上的礼物,原先她连戴一下都舍不得,不想今日还能救到她的命。

    乔羽飞当下开始行动,撕下衣摆将钥匙牢牢绑在簪子一头,再次尝试开锁。

    “喀嗒”一声轻响,铁锁应声打开,偏偏这种锁与常见的不同,是由上下两片组成,这么分离开来,下边那片自然会坠地,乔羽飞想要收手已然晚了一步。

    脆响过后,乔羽飞眼睁睁地看着她最心爱的礼物断成数截,亮晶晶的残片不住地在石面上滚动,原本鲜艳的色彩瞬间黯淡。

    刹那间,不祥的预感如同黑暗中的爬蛇将她紧紧缠住,乔羽飞一时无措,失神地盯着地上的碎片,背后一阵刺骨的冰冷,茫茫然伸出手去,却又不知要抓住什么东西。

    地牢入口处传来细微的响动,乔羽飞旋即回神,却不知身边打开的铁链、铁锁要如何掩饰,心下暗暗叫糟,唯恐这下将千夜也牵连进去。

    可转眼工夫,她脸上的焦虑已被惊奇取代,这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但怎么可能?

    不等她多做猜测,答案已摆在面前——他的脚步声她不会认错。每晚她先上床之后,他总是将动作放至最轻,生怕惊扰她安眠,即便看不到那个身影,她也知道顺着石阶下来的一定是他!

    下一刻,他出现在她面前,蓝布棉袍外罩了一件半旧不新的斗篷,头上插着惯用的木簪,整个人看来和分别前没什么不同,只是他的步速分明快了许多,几步已走到牢门前。

    两个月的时间可够喜欢上一个人?

    之前她对这个问题已有了答案,只是要确定自己的正确,她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而如今,看到他之后胸口既喜且忧即将满溢的感情便是最好的证据。

    喜欢上一个人,两个月足矣。

    牢门开了,宽大的手掌伸至她面前:

    “我们回去。”依旧平淡却令她深深信赖的口吻,一样简洁明了不多讲一个字的说话方式,如今听来,竟让她平白有了流泪的冲动。

    不见她有回应,他以眼神询问她有何不适。

    乔羽飞胡乱用袖子撸了把脸,抬头回以一个肯定的笑容,当下不再拖延时间,甩开脚边的囚具,将手置于对方的掌心当中,再也没有犹豫。

    ..............................................................................

    时隔半个时辰,战况愈加惨烈,双方相持不下的结果就是两边的人员都以相差无几的速度减少,山谷中血流如河,尸体堆满了通往上层的每一条通道。

    天早就该亮了,可太阳却迟迟没有露头的意思,任凭天色阴沉、冷风阵阵,云层凝聚不散,竟是要降雪的兆头。

    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眼下这数千人却不曾有一人想到瑞雪兆丰年这个彩头,说起来,能注意到天迟迟不亮的人恐怕都没有几个。

    参此一役的武林人士有不少是为了替本门本派报仇,这些人在门中均有极高人望,经过了十几年时光,武功愈发纯熟,称他们为武林前辈并无半分不妥之处。事实上,由于他们皆为十六年前那场劫难中的极少数幸存者,光凭这点就足够令后生晚辈景仰。而今天这一役,他们也可算三千人中的领袖。

    这些人分布于战场各方,口中喊着千贺天的名字,命他尽速出来一战,各自兵刃上不知已沾染了多少千绝宫教徒的血,便是千绝宫这头的普通教徒几人联手也挡他们不得。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没人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所有人都觉得如在梦中——显而易见,是在血淋淋的噩梦之中。

    酣战中的人们不知道那个白色的身影来自何方,他出现的那刻,多数人只看到一团血雾,雾散尽后,血肉模糊的尸体随之出现,须臾之前,这堆“物体”还是同盟那边某个一等一的高手。

    最后一个丧命于白影之手的是某派的掌门,四十余岁,正当壮年。他只看到对方的身形以及那件血般绯红的白衣,口边一个“千”字尚未落音,便活生生地目睹自己身首分离。

    整整一十七名,不多不少。同盟高手,顷刻间便有十七人在出招之前丢了性命。

    而那道浴血的身影根本没将数千张表情扭曲的面孔映入眼中,他眼看着最后一人咽气,下一刻便自战场上消失无踪,将口口声声嚷着要取他性命的对手抛在脑后,任性至极,也狂傲至极。

    成百上千的人马一时全都呆立不动,个个慑于这等混战之中取人性命的狠辣手法,便是未有折损的千绝宫这方也觉着气温骤然下降。顷刻之间,此情此景仿佛就此定格。

    不知是哪一方先开了头,更大范围的血雾再次笼罩了战场。

    ..............................................................................

    “拜见宫主。”儒雅男子躬身行礼,虽然动作略有迟缓,但姿态依旧优雅得可以进王宫教授礼仪。

    想如今大敌当前的境况,他还能在宫门外为求见千贺天而恭候一盏茶时分,便是领他进来的低位教徒不禁也暗骂起他骨子里的迂来。

    但换作任何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这会儿见到身着血衣的千贺天后估计都能当场晕厥,而这位温文尔雅的左使依然一副不惊不乍的态度,决计和一般的文人不同。

    这里已是千绝宫的最高处,偏偏这里的主人还嫌视野不够开阔,非要站在屋脊上,旁人明知他什么都看不到,却又有谁敢开口?个个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可巴不得离浑身煞气的宫主远一点。

    偏偏今日这位左使胆大过了头,面不改色地吩咐下人取来一把梯子,不经请示、未等许可便爬上了屋顶,堂而皇之地站在刚从战场返回的千贺天身边,几乎将正在退下的诸人吓出一身冷汗,纷纷揣测这位左使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今天天气可真是不错。”眼下乌云罩顶寒风凛冽,这位左使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

    而千贺天也跟着搭错了筋,嘴角泛起笑意:“是个好日子。”

    两人毫无实质内容但又好像打哑谜般的对话到此结束,左使仿佛腿脚累了,居然破天荒地一撩衣摆盘腿坐在了屋顶上,也不管自己的举止多么不合时宜。

    “多谢你帮我摘掉这副担子。”千贺天若无其事地将粘在身上的衣料扯开,并不急于换掉这身衣服,此刻他的语调甚至可以用轻快来形容,谷中正在进行的激战仿佛于他毫无干系。

    原本淡定的左使陡然变色,撑起身子惊怒道:“你不在乎?!”

    千贺天闻言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角微勾道:“我最在乎的已然不再,我还有什么可在乎?!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辛苦了。”言语间居然早已知晓了对方的计划,并且几乎是默许并推动了计划的实施。

    这句话轻轻松松将对方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击得粉碎,左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失神般地喃喃道:“他不在乎……他不在乎……那紫苏你又是因为什么死的?到底——”

    意外使得他没能将整句话说完,有人拎起了他的衣领,一张光秃秃的面具占据了他的视野,千贺天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紧绷起来:“你说什么?你知道紫苏?!她在哪儿?”

    刚才还失魂落魄的左使突然陷入诡谲的疯狂,一改斯文形象,止不住地笑,直到被冷风呛了好几口后才边咳边道:“咳、她在哪里、咳、咳,你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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