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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国家，比私家侦探都厉害。
在场的两人进行了一番审问，盛千鱼十分配合。
像个诚实的好孩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说到最后，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虽说现实中他们也接触过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但这个女孩讲的话，几乎超出了现实范围。
迷信和鬼神论，一直是上面打击的对象。
见鬼也就罢了。
可盛家这位大小姐，竟说她能招鬼。
审讯内容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其中一人走出房间，像是出去跟人汇报情况。
还有一人见她乖巧听话，也出去了。
在此期间，盛千鱼无聊，尝试着用异能召唤小鬼。
结果不是很理想。
她趴在泛着凉意的桌子上叹了口气，看来那次消灭暗夜修罗损伤严重，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即便她将自己的能力招供出来，也不会有太多人相信。
而且，那些灵异事件，确实与她无关。
她最多算是——人鬼调解员？
半晌后，孟毅泓独自走进审讯室。
一老一少面对面，凌厉和无辜在空气中碰撞。
孟毅泓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她，沉默片刻，率先开了口。
“如果你真有异于常人之处，我可能要把你交给研究所。”
“哦。”
“你不怕吗？”孟毅泓眯了下眼睛。
闻言，盛千鱼淡淡地笑着，仿佛在跟朋友聊天一样随意。
“我怕，你们就不送我去了吗？”
孟毅泓没说话。
小丫头不止漂亮还很聪明，知道结果便没有闹人。
“对了，您的冠心病……”盛千鱼看着他说，“有按时吃药吗？”
话音结束，在外面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惊诧。
“你怎么知道我有冠心病？”孟毅泓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的病，是女儿孟林林去世后才检查出来的，连盛霆都不知道。
女孩弯了弯眼睛，诚实道：“当年孟阿姨告诉我的。”
“！”
看到对方满脸震惊，甚至有些失态，盛千鱼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
“孟阿姨曾去看过您，结果被您不顾身体健康、频繁操劳的样子气坏了。”
“跟我吐槽，您总是身体不舒服才想起来吃药。”
她托着下巴，思索了几秒，补充道：“当年在盛家，我递给您一张小纸条，您看了吗？”
孟毅泓愣住：“什么？”
他不禁在脑海中寻找那年去盛家的记忆。
最后，终于想起她说的‘小纸条’。
当时，不知道盛霆这个继女为什么要拦住他。
因为有要事处理，他没工夫听盛千鱼说话，随手把纸条塞进裤兜里，匆匆离开了盛家。
处理完公务，也就把纸条的事忘了。
“那是什么？”他紧张地问。
盛千鱼：“孟阿姨亲手写的纸条。”
“？！”孟毅泓腾一下站了起来。
下一秒，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是之前审问她的人，凑在一脸震惊的孟毅泓耳边小声私语。
她不止视力好，听力也很好，毫无意外听到那人说的话。
“部长，要联络研究所那边吗？”
嗯～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
盛千鱼眨了眨眼，双手托腮，眼神直勾勾地望着陷入纠结的孟毅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