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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坏了他,太尉定要怪罪。”
徐宁也道:“林兄,你这一拳必要打死了他,若真出了人命,如何是好。”
“林兄未恼。”陆谦又道:“想来必是小衙内认错了人,不知是林兄的家眷,才有此误会。”
陆谦说着又偷偷向高衙内使了个眼色,那高衙内也未想到此番调戏的竟是林冲的娘子,心中也是着实惧怕,见有人拉住林冲,便和一众家奴一溜烟跑了。
林冲怒气难消,陆谦及围观的众人皆来相劝,忽又一阵喧闹,却是鲁智深终究放心不下,便手提禅杖,带着那二三十个泼皮赶了过来。
鲁智深来到近前,问明了情况,不由大怒道:“什么高衙内,竟敢当街调戏良人,洒家来晚一步,若赶上时,定一杖拍死了事。”
此时高衙内已走,众人劝得散了,王伦过来说道:“还是先回去再说。”
鲁智深已是醉了,便由一众泼皮扶着,回大相国寺去了,王伦等人则陪着林冲夫妻取路回家,陆谦一路还在相劝,林冲却终是怒容不散。
林冲回到家中,却是一夜未曾安睡,第二日一早便来到太尉府找高衙内说理,却被告知高衙内出城游玩去了,不知何时能归。
林冲连去了数日,均是寻高衙内不得,林冲气愤难消,但高衙内却始终龟避不敢出头,这事又牵连不到旁人,是以林冲终日郁郁不乐。
王伦、鲁智深、徐宁等人便轮流请林冲吃酒,以解郁闷,陆谦更是不遗余力,天天到林家相劝,又请到太尉府中老管家前来说和。
那老管家直说高太尉已经重重责骂了衙内,衙内也已知自己错了,只是惧怕林冲,所以不敢出面,便由老管家代为前来赔罪,如是过了半月,林冲的气方才消了。
此事揭过,王伦在东京也已住得日久,想到别处游玩,林冲便设宴为王伦送行,鲁智深、徐宁、陆谦等人皆来相送。
王伦、萍儿以及时迁别过林冲等人,但在城外分手后,却未马上便走,而是在城外又寻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时迁不由好生奇怪,便问王伦道:“大哥,为何不走,可是还有事情未了?”
王伦却是沉吟良久,才道:“我总觉得那高衙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些时日在东京我也打听得清楚,据说那高衙内专爱淫人妻女,而且最能死缠烂打,但凡被他盯上之人,必是想尽办法定要得逞,已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遭其毒手,此事不可不防。”
王伦顿了一下,又对时迁道:“你今夜便潜回城去,仔细查看那高衙内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时迁领命而去,王伦与萍儿却便在城外客栈住下,时迁则日日进城打探消息,前两日倒是平常,那高衙内已经回了太尉府,也未见什么异动,只是那陆谦这两日频繁出入太尉府,与高衙内密谈了数次。
王伦得到时迁密报,只是心中冷笑,也不说其他,便让时迁继续打探,等到第三日晚间,时迁却回报说林冲买了一口宝刀。
却是前一日午后林冲与鲁智深吃酒回来,在街上遇到一个破落军户买刀,那军户自称他卖的刀名为‘潜龙’,乃是其家祖上世代相传,如今只因家族败落,不得已只得卖刀度日,只求能有一识刀之人将此刀买了,也算是不致埋没了此等宝物。
林冲是个武痴,最爱这等宝刀利剑,当即便看那刀,待刀锋出鞘,竟立时发出一声虎吼龙吟般的清啸,但见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如玉沼春冰,似琼台瑞雪,刀身之上又隐隐似有数道云龙之形,当真是气象纵横,夺人心魄。
林冲也见过不少利器,但从未遇过如此神兵,不由吃了一惊,登时爱不释手,当即就与那军户定了一千贯的价钱买下此刀,回家之后,更是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便挂在墙上,未等天明,就又去看那刀,当真是百看不厌。
只是头一日时迁刚刚回报林冲买刀,等到了第二日午时,时迁却又急急赶回城外客栈报知王伦,竟是林冲已被太尉府的人给拿了,说是林冲手执利器,故入节堂。
而且时迁已经探得清楚,林冲头日买了‘潜龙’宝刀,次日便有太尉府的两个承局上门,说是高太尉得知林冲近日得了一口宝刀,正巧太尉府中也有一口宝刀,便下钧旨让林冲带了宝刀入府比看。
林冲不知是哪个耳报神走了消息,本不愿去,但本家上官有命,又怎能不从,只得带了潜龙宝刀跟随两个承局进了太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