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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来人回答,外面就响起了哭喊之声。大家急忙赶出去,只见一个人被架着来到了院子里。
王村长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摇着那人连声问道:“老七,其他人呢?其他人在哪里?”
我站在一旁看得真切,这个叫老七的人神情呆滞、目光散乱,身体颤抖不已,虚弱的一口气就能把他吹倒。他一定是受到过极度的惊吓,以至于精神崩溃,现在他已经不可能回答村长的问题了。
王村长心急之下,没有看出老七的异样,催问无果便扯大了嗓门。老七突然被刺激到,发了疯似地胳膊一轮,挣脱开搀扶着他的两个人,转身向院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狂叫着,“跑,快跑啊!追……追上来了,啊……啊……”
围观的众村民赶紧围追堵截,可老七所爆发出来的强悍,几个人根本招架不住。最后,一拥而上才把他擒住。
现场一片混乱,王村长有些不知所措。杨教授一看,忙将队医喊了过来,一剂*让老七稳定了下来。抬到屋里,遣散众人后,王村长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每年农历四、五月后,便是进山采参的季节。这么多年来,由于采挖的速度远远大于生长速度,野生人参越来越不容易碰到了,采参人的足迹也越来越远。
十年前,进一次山两个月就会有收获,可是现在三四个月也经常是空手而归。今年,老七带着村里的四个后生,以及山外来收参的刘老板和伙计进山。一去四个多月杳无音信,家里急的都炸窝了。先后派出去几批人前去寻找,也是踪影皆无。
千盼万盼这回真的盼回来了,结果只有他一个人,还成了疯子。那六个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家里要是来要人,该如何是好?!王村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长吁短叹慌了阵脚。
杨教授宽慰道:“老七是这行里一等一的好手,这些年风里来雨里走,从来没有闪失过,等他醒来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停了一下,又说道:“但是据我所知,他始终是单棍撮,独来独往惯了。这一回,怎么让他做了把头?”
王村长唉地一声长叹,十分懊悔地说:“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祖辈单棍撮,手艺没说的,大家都挑大拇哥。这些年来棒槌是没少采,钱也没少挣。可这家伙光棍一条,又没爹没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全都给败花光了。
这不,去年又采到了一枝百年的棒槌,卖了个大价钱,看得村里的年轻人直眼红,抢着闹着要和他一起进山。开始他不愿意,可这帮兔崽子天天围着我闹。我也想耳根子清静,就一吓二蝎唬强迫他做了把头。唉,要是知道这样,还不如让老花带着他们就好了。”
棒槌我听说过,指的就是人参。可单棍撮、把头听着就有点儿糊涂了。但眼前这种情况,我就是再有好奇心,问这问那既不礼貌,也不合时宜。
杨教授听罢,问王村长,“这个刘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把事情弄清楚后,还得通知他的家人啊。”王村长还未作答,就听院子里急匆匆走进几人来。
人未到声先至,“七娃子在哪儿?七娃子在哪里?”王村长说老花来了,起身迎了出去,显得很恭敬。
一共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年纪五十多岁,满脸皱纹和胡子茬的干巴小老头。这个人我认识,叫花正圆。昨天晚上,他作为村里德高望重的人,被王村长安排在杨教授那桌陪客。
还记得,当时杨教授拿他的名字还玩笑,说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花正圆花兄水灵过。他也拿教授开涮,说这回走的时候,一定送几枝老山参,免得杨伟、杨伟叫着让别人瞎猜想。
花正圆进屋直接就扑到炕上,起劲儿地叫着七娃子。队医急忙过来拉起他,说病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花正圆这才消停了下来。
人一多,屋子里就显得狭窄了,大家便移步到院子里接着刚才的话题。王村长就问,“老花,刚才杨教授还在问,老七带进山的刘老板是怎么回事,以前认识吗?”
花正圆没有回答,而是质问起王村长来:“你说这事儿咋办吧,七娃子没爹没娘,临死前把他托付给我这个姨夫。要不是你在里面瞎搅合,七娃子怎么能变成这样?还有那四个后生,你说到底该怎么办?你是一村之长,今天要不说出个四五六来,我就呆在你家不走了。”
我听着这话说得好没道理,自己的孩子自己管,自己的梦儿自己圆。进山采参也不是村里统一组织的行动,纯属于个人行为,怎么就赖到人家王村长的头上呢?
王村长显然早已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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